明儀本沒有打算在宜園留宿, 卻因各種“意外”不得已宿在了長春院臥房。
一番勞過后,明儀靠在謝紓懷中,角微微揚著, 似是很滿意今夜的驚喜。
謝紓親了親明儀的額頭, 攬著明儀睡,開始煩惱來年該準備什麼樣的驚喜才好。
這一覺明儀睡得很沉, 待醒來時已是次日晌午,起早素來自律,今日卻是睡久了。
云鶯帶著一群婢進來伺候明儀起梳妝。
明儀問云鶯:“怎麼不早些喚醒我?”
云鶯回道:“王爺說昨夜殿下辛苦了,想讓您多睡會兒。”
明儀面微紅, 昨夜不適的地方,在沉沉睡去之時,他都已替清理上過藥了。
“他人呢?”
云鶯道:“在洗墨堂與程史議事。”
*
謝紓與程之衍談完已是正午。
剛出洗墨堂,劉管事便迎了上來,送上紅木食盒:“王爺,這湯補益氣,是殿下親自吩咐膳房為您熬燉的,代了等您議完事便喝了。”
謝紓角微揚, 心花怒放, 瞄見站在一旁的程之衍, 故作淡定微笑道:“殿下昨夜一番勞, 自己子尚還不適, 卻還總惦念著我。”
程之衍:“……”
這句話充滿了已婚男子臭屁的炫耀味, 尤其是謝紓說這話時著重點明了昨夜勞一事,長公主那副金尊玉貴細皮的樣子還能勞些什麼, 不就是那回事嗎?
謝紓這是想跟他炫耀, 短短一月余, 自己已經憑實力和夫人有了重大進展,馬上就要上位了。
殿下不僅因他勞,還會心他的。
這該死的謝紓,真是險,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你會不了這種快樂”的味道,令程之衍到嚴重“不適”!
謝紓臉上帶著明顯的“得意忘形”對程之衍道:“今日是殿下生辰,我需回長春院陪伴殿下,就不送了你了,你自己走好。”
毫沒察覺氣氛有異的劉管事,老老實實補了句:“殿下已經回長公主府了。”
程之衍抑制不住笑了幾聲:“殿下好像不需要您陪的樣子。”
謝紓:“……”
程之衍回擊道:“怎麼您努力了這麼久還沒把人哄回家住?”
怪不得人家只住了一夜,你就當是天大“恩賜”一般,到炫耀。
程之衍不余力地損道:“哦對了,昨夜殿下勞時,您都做了什麼?以至于……一大早就要給您送湯補。”
別是不行吧,畢竟殿下還年輕,但你已經不小了。
謝紓皮笑不笑地把程之衍請出了門外,并下了逐客令,要他趕滾,五日不許出現在他眼前。
謝紓沉著臉送走程之衍后,靜坐在洗墨堂反思。
他自認為這段日子已足夠真誠,到底還有哪里做得不夠好?
也不知怎的,想來想去忽想起那日在他告訴明儀他的心意后,明儀說很高興,卻憾他沒有早一點告訴。
往事不可追,無論他再怎麼彌補也不能把“早一點”三個字賠給明儀。
才投機取巧了幾天就想重新換回十年如一日的,是他過于天真了。
過了不久,乘風來了洗墨堂,遞上了一封明儀寫給“舒艾七”的信。
謝紓立刻打開了明儀的信。
明儀在這封信里,謝了舒艾七上回的提點,慈善會要辦,雖然有些困難,但會努力試著去做。
另外提到,慈善會一事,多虧了有舒艾七這個“軍師”從旁提點,不好獨占功勞,打算用舒艾七的名字為慈善會命名。問他意下如何?
謝紓盯著明儀的信,若有所思。片刻后,淡笑了一聲。
*
次日,明儀收到了“舒艾七”的回信。
明儀看著舒艾七給自己的回信,回信的容,越看越讓人覺得角僵。
這個舒艾七首先表達了自己被看重之后寵若驚的心,然后說自己不敢當,委婉地推辭了明儀的好意。
并且他表示慈善會應該一個更好更響亮的名字——紓儀會。
這個紓就是謝紓的紓。
舒艾七在信中寫道——
攝政王年輕有為,果干剛毅,不固步自封勇于嘗試新事,是個英明的決策者。
慈善會一事也多有賴于攝政王的支持與信賴。
他認為攝政王在這個慈善會應該要有姓名。
看舒艾七這幾句馬屁,明儀還以為這個舒艾七是謝紓的狂熱崇拜者。
誰知道信的后面,舒艾七又話鋒一轉——
殿下為慈善會勞心勞力,同樣也不能沒有姓名。
故而舒某認為慈善會的命名,既要有攝政王的名字,也要有殿下的名字。
攝政王與殿下郎才貌,天造地設,可謂天生一對,乃是真正的天作之合。
殿下和攝政王應該永不分離,名字當然也該挨在一起。
紓儀會這個大膽骨的名字,既是攝政王與殿下心結合的象征,又能彰顯夫妻恩深,真是再好不過了!
明儀:“……”
這個舒艾七,想盡辦法要把跟謝紓摁頭湊在一起,很難不讓人以為他是婆轉世。
明儀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世上除了姜菱以外,還有人真實地認定和謝紓是天作之合。
“紓儀會”這個名字倒也不是不行。
明儀眼珠滴溜溜一轉,似想到了些什麼,“嘿嘿”一笑,喚來云鶯:“你去給宜園遞話,就說今晚本宮想請攝政王過府喝杯素酒……”
*
謝紓收到明儀的邀約,未至黃昏便趕到了長公主府。
來之前,他先沐浴焚香了一番,想到喝了酒之后可能會難自控做些什麼,提前服用了避子湯。
今日的明儀刻意穿了他曾說過“好看”的藕荷,見到他的第一眼,不是嫌棄他來得太早,而是:“我等你很久了。”
謝紓很久沒有被明儀這麼“期盼”過了,寵若驚,畔含笑問:“你那麼想見我?”
“嗯,很想。”明儀答答地應了聲,勾人的眼直直著他。
明儀湊近謝紓耳邊,輕聲道了句:“我在房里備了壺好酒,要不要隨我一道去嘗嘗?”
謝紓被撥得呼吸一。
心里深知不對勁,肯定有哪里不對勁。
可卻抗拒不了地應道:“好。”
明儀在房中隔火點了香片,甜膩的香氣彌漫一室。
伴著膩人的香,明儀為謝紓斟了杯素酒:“嘗嘗如何?”
謝紓指尖著酒杯,輕抿素酒,酒的醇香溢滿口中,他余看向明儀嫣紅飽滿的,沉下聲道:“味道極好。”
“好,就多喝幾杯。”明儀抿一笑,又替他添了幾杯。
明明不是很烈的酒,可幾杯酒下肚,謝紓的眼神略帶了一迷離。
明儀見喝得差不多,也不再為他添酒,起走到門前,抬手掛上了門鎖。
自門那傳來“咔嚓”一聲,謝紓的結隨著聲音滾了滾。
他抬眼著朝自己近的明儀。
明儀一步一步朝他走來,得他往后退去,直至被到榻前。
明儀抬手圈住謝紓的脖頸,踮腳在他畔輕輕啄了啄,輕輕往前一,帶著謝紓倒進了榻里。
謝紓耳邊回著清淺的呼吸聲,腦繃的弦一地被溶解,那幾杯素酒消磨著他的意志。他氣息漸快,終是不能自已,翻制住“胡作非為”的明儀,低頭嘗。
見魚上鉤,拋餌人開始提線。
明儀由他淺嘗了嘗后,抬手將他推開:“等等,不急。”
謝紓:“……”怎麼不急?火都燒上了。
“有件事我想同你商量。”明儀語調緩慢,似刻意勾著他。
謝紓:“何事?”
明儀笑道:“我打算將慈善會命名為‘紓儀會’,里頭有你我的名字。你說好不好?”
“自是好的。”名分很重要,謝紓不得向全天下昭告他們之間的關系。
明儀問:“你還記得我同你說過,要在大周各地都分設慈善會之事嗎?”
他當然記得。
依照明儀的打算,在大周各地都應分設慈善會。那也好,可以借著“紓儀會”的名頭,讓全天下都知道他們夫妻恩。
“都聽你的。”謝紓急切地去扯的帶,手卻被明儀摁住不讓擅,得他只能干等。
明儀接著道:“我還同你說過,想以小做大,先從一個地方慢慢開始,再慢慢做多做大。”
謝紓額前滲出細汗,低沉地“嗯”了聲。
在聽到這聲“嗯”之后,明儀開始進今日的正題。
告訴謝紓:“我想好要從哪個地方開始做起了。”
“江南道水患之后,流民激增,正是需要慈善會的時候。且經歷了‘商人囤積居奇致使堤壩坍塌’一事之后,那一帶的做大買賣的商戶急需通過一事挽回在百姓心中失去的信譽,而加慈善會,為百姓做些看得見的實事,便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江南道地域廣闊,我想先從姑蘇開始。”
明儀的呼吸輕輕打在謝紓臉上。
謝紓抿:“所以你告訴我這些的意思是?”
明儀松開謝紓扯著帶的手,輕聲道:“我想離京去一趟姑蘇。”
公主要離京是很難的,出了出降和親之外,只有隨夫赴任同行,或是省親才可被允許出城。
近日謝紓政務繁忙不開,自是不能陪伴明儀同行的。看的意思,是想撇下他獨自前往。
按理說,是出不了京的。
可是個聰明的子,知道規矩是人定的,只要眼前這個大周的掌權人允出京,天下誰人也不敢再說一個“不”字。
所以設了今晚這場局,企圖以之。
明儀啟親了親他的下:“好不好?”
箭在弦上,謝紓閉上眼,悶哼了一聲。
她予他十年相守,真心交付,卻換來他北梁鐵騎,踏破山河,皇城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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