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眼眸里漾起疑的,“我能知道其他人都選了什麼嗎?”
“不能呢親。”編導無搖頭。
黎酒眉梢輕蹙了下,“那萬一我們選重復的話,是要扯頭花嗎?”
“有辦法呢親。”編導淡然微笑。
黎酒:“……”
慵懶地雙手抱在前,看著那三樣東西,領帶、麥克風和……
一塊綠得發慌的香菜蛋糕。
照理說,正經人應該不會選這個做定信,甚至極有可能為最后被三位嘉賓同時冷落掉的東西。
可香菜星人黎酒的DNA卻了,眼眸忽亮,“我就要這個。”
此時另外兩人也選好了禮。
蘇扶盈來之前特意打聽過了。
雖然一心暗的裴時肆不會來,但節目組卻特邀了京圈盛家的公子。
清楚,如果想在娛樂圈快速往上爬,最好的方法就是攀上京圈資本,只要能把握住這次機會,就能在圈一飛沖天,永遠狠狠地將黎酒踩在腳下!
于是很快作出決定,“我要領帶。”
這是最有可能代表豪門爺的東西。
而另一位嘉賓鹿呦,是頂流團的員,“我平時的業務都跟麥克風有關,不如就選擇這個吧?”
三位嘉賓完定信的選擇后,導演的聲音終于響起——
“恭喜各位在黎功集結,歡迎來到全國首檔明星驗類旅行綜藝《下一站浪漫》,我是導演蔣風。”
實禮被送到嘉賓手上。
蘇扶盈和鹿呦很珍視,暫時沒拆,但黎酒接過蛋糕盒后卻直接扯開綁帶,綠油油的蛋糕瞬間撞進鏡頭里。
「我靠這啥!香菜蛋糕?」
「剛才看圖片的時候我就想說了,送這玩意兒當禮也太間了吧!」
「咱就是說,一整個大特!」
「吃香菜跟不吃香菜的都沉默了。」
「哈哈哈我覺得這位男嘉賓可能沒想找對象!故意勸退人的吧?」
「臥槽黎酒怎麼還吃了???」
視線聚焦回直播畫面。
導演正用喇叭介紹著綜規則,但黎酒卻兀自坐下來,慢悠悠地叉了一小塊香菜蛋糕,遞進水瀲滟的紅里。
而且還不是淺嘗……
而是一口接一口地吃!眼見著整塊切角蛋糕都快被吃完!
錄制棚里的工作人員住鼻子。
他們小聲討論,“看黎酒吃香菜蛋糕的樣子好香啊,是怎麼做到吃這種間食還看起來像吃播的?”
“要不是我能聞到味兒,我還以為吃的是抹茶!草!這香菜太沖了!”
但黎酒渾然不覺。
香菜是最喜歡的食之一,吃火鍋時用拌著麻醬,底料就能吃三碗,就連微博小號的昵稱都是[多放香菜]。
黑也是一陣無語。
都覺得是為了立人設裝的,只覺得這都能裝出來也是夠拼!
導演蔣風繼續拿著喇叭喊——
“剛才嘉賓已經完定信的選擇,相應的cp也隨之匹配鎖定!接下來,你們將以三對模擬人的份,在浪漫的法國展開六天七夜的旅行!”
蘇扶盈和鹿呦眼睛亮晶晶。
黎酒吃完最后一口香菜蛋糕,優雅矜貴地用餐巾了瓣。
“第一站,邂逅!”
蔣風的聲音持續傳出,“請各位嘉賓帶好你們的定信,跟隨浪漫的指示,前往規定地點尋找你們的模擬人吧!”
黎酒:?
拭的作突然頓住。
漂亮的眼眸微怔,低眸看蛋糕,沉默半晌后拿起對講,“導演我有問題。”
“咋?”蔣風問道。
黎酒用舌尖輕著上的香菜余味兒,“定信吃完了怎麼辦?”
蔣風:???
什麼玩意兒?啥吃完了?
蔣風茫然地看向旁邊的副導,副導立即湊近過去,“蔣導,黎酒選的香菜蛋糕,已經被給炫完了。”
蔣風:???
「神他媽的定信吃完了!」
「黎酒真有毒!是對浪漫過敏嗎?定信是用來給吃的嗎?」
「我一整個大震驚,這真能吃嗎?」
「反正黎酒目前還活著。」
「等我有錢了,我一定要把全世界的香菜地都鏟了。」
蔣風的臉黑了墨的。
上次黎酒直播懟蘇扶盈時,他就見識過的一反骨,卻沒想到綜藝錄制剛開始就給他整出了這種幺蛾子!
“吃完了?”蔣風咬牙切齒,“就算抱著空盒子也得讓給我去!”
黎酒難得乖巧地噢了一聲。
抱著空盒子起,正準備走,這時錄制棚的燈卻驀地暗了下來!
“啪——”
整個環境都陷無盡的黑暗。
「臥槽怎麼回事?」
「是我電腦黑屏了還是停電了,咋連只鬼都看不見?」
蔣風看著監視,笑容蔫壞,“定信吃完了是吧?看我不嚇死你。”
這是他提前安排好的環節,為了讓男嘉賓初見時快速,他要首先測試嘉賓們最害怕的東西。
蘇扶盈和鹿呦也陷黑暗。
黎酒眨著漂亮的眼睛,“嗨!你們劇組是忘記電費了嗎?”
蔣風:“……”你才沒電費!
他立即抓起對講機,“快,先給我嚇唬黎酒,我非得知道害怕什麼!”
“收到。”現揚工作人員回復。
此時黎酒還不知道自己將面臨什麼,不過現揚沒人理,便意識到這可能是綜藝環節之一,于是開始試圖尋找出路。
可就在黎酒剛轉的瞬間,一只蛇卻突然吐著蛇信子懟臉,“嘶——”
「臥槽!嚇我一跳!」
「哥!蛇哥你別離我那麼近!」
「我草草草還是條花蛇!這種蛇應該有毒吧?是真蛇還是特效?」
「隔壁直播間蘇扶盈都嚇跪了!怎麼黎酒好像完全不怕啊?」
黎酒確實完全不怕。
花里胡哨的蛇探著腦袋懟得很近,蛇信子仿佛要到的臉,“嘶嘶——”
聲很兇。
嘿!小姑娘看我不嚇死你!
然而黎酒卻毫無反應,甚至有些好奇地湊得更近,“這3D特效真誒。”
蔣風:???
mua的!不怕蛇!換!
于是蛇的3D影像消失在眼前,滿地蟑螂突然麻麻地將圍起。
「無意點開,厄運退散。」
「我草我集恐懼癥都犯了。」
「哈哈哈隔壁鹿呦好可!嚇得直接躥飛,恨不得往墻上爬。」
但黎酒依舊沒有什麼反應。
對這種特效很麻木,甚至還囂張地睨向監控的方向,“導演。”
蔣風:?干嘛!
“你真的很無聊。”黎酒無嘲諷。
彈幕里一片哈哈大笑,又同導演,又想看看黎酒究竟到底會害怕什麼。
黎酒嘲諷完就繼續尋找出路,已經對這些特效麻木,蔣風挨個試了各種恐怖的東西,都沒有反應。
但就在這時——
一道詭異的電流音忽然響起。
黎酒忽然頓住腳步,頭皮一麻,音響里有音樂慢悠悠地了出來——
“叮咚~”
“有人在摁門鈴,有人在哭泣。”
“外面一堆白骨,全被剝了皮。”
“做人皮娃娃,滿臉是跡……”
黎酒的驀然僵住。
不由得抱禮盒,像冰凍住一樣沒敢再往前走,“什、什麼東西?”
蔣風繼續猛摁播放鍵。
“叮咚~”
“有人來做客啦,披著人皮。”
“手里拿著鐮刀,瞳笑瞇瞇。”
黎酒臉逐漸發白。
挪著小碎步開始往墻角,結果耳側恰好是個音響,聲音在耳邊放大——
人皮娃娃銀鈴般詭異地笑著問,“家里有人嗎?我要進來咯~”
黎酒渾起了皮疙瘩。
“嘎吱——”
伴隨開門的聲音響起,一個瞳孔睜大滿眼是的玩偶突然出現在黎酒眼前。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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