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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邊這個人是誰?”
跡部好奇,他從來不知道手冢還有這樣的朋友。
“是你在德國認識的朋友嗎?”
手冢剛想解釋,卻被Q.P打斷,“準確的說我并不是他的朋友!”
他們未來或許會為隊友,但是應該為不了朋友了……
手冢:“……”
跡部:“……”
這個人說話有點無呀。
“既然不是朋友,你為什麼會在這里?”看著手冢都一臉懵的樣子,跡部看不過去的質問道。
“我只是湊巧帶他來……”Q.P像是沒看出跡部的不高興似的,直白道。“然后湊巧過來看了一場比賽而已!”
“可以問一下,閣下是哪個國家人嗎?”
跡部額頭上的青筋在挑著突突。
“德國人,怎麼了?”Q.P現在看出跡部不生氣了,但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
“——霓虹不歡迎沒事干的德國人!”跡部的理由十分充足,“您在霓虹沒有什麼朋友的話,要不我還是安排管家送你回去吧,畢竟一個人在異國他鄉還是很孤獨的!”
Q.P:“……”
這是變著法兒的想讓他走嗎?
手冢看了跡部一眼,沒想到你是這麼稚的跡部。
跡部瞪回去,“……”我這是為了誰呀?
跡部話說的合合理,Q.P也不得不出來做個答復。
“雖然我跟你們不是朋友,但我是過來看我朋友的比賽的!”他出手指了指比賽場中的兩個人。
“越前和仁王?”跡部一愣。“你是哪個小子的朋友?”
考慮到越前阿莉卡人的份,跡部先為主的以為……
“不是,我是對面那個的……”Q.P的聲音著幾分冷漠,“我從來不和弱者做朋友!”
能被給他稱上一句朋友的人都是和他同階的強者,即使是現在的手冢國,也只不過是他未來的隊友而已,這就是德國人的嚴謹和冷漠。
跡部:“……”
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賽場上越前龍馬陷到了新一的焦躁,前幾局比賽他沒有任何能夠回擊對方的絕招,可就在剛剛,他在這場比賽中突破新的自我,開發了新的龍卷風擊。
以為可以在這場比賽中大殺四方……卻想到僅僅一個照面,就被對方破解!
不,甚至都不能說是破解他,就沒有看清楚仁王的出球球路!
這是絕對的碾……
本本無法反抗的碾——越前龍馬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做,究竟該怎麼得分。
無助的年回四周,想起了他的隊長,他不可以那手冢部長可不可以呢?
猴子山大王呢?
不二前輩呢?
他們或許打不贏眼前的人,但,得分一定可以吧?那——
小年眼睛一亮,找到了自己想走的路,他最擅長的就是學習。
不論是手冢前輩,還是跡部前輩?亦或者是不二前輩,每個人的絕招他都耳能詳。
既然如此——
“……”一只腳往前,手往上抬,眼的姿勢讓仁王眉頭一跳。
讓他們家有一個特別鐘手冢國的副部長呢。
關于手冢的比賽錄像在立海大有段時間簡直是循環播放,真田名其曰,學習強者的比賽方式有助于他們迅速提升。
那段時間他們看手冢,簡直都要看惡心了!
綜上所述,真是,想不眼都難啊!
所以……這家伙是終于學會了自己最合適的打球方式,在比賽場上用別人的絕技得分?
不錯不錯,想法十分超前,但——
越前龍馬微挑一個球過去,借用風和網球之間的,終于打出了零式短球。他眼睛瞪大,角微勾。
對面的人王一定想不到,他會忽然打手冢部長的絕招,一定會按照原來的求路回擊,而零式短球,而零式的特點就是在落地之后會往回跑——
哈哈,還差的遠呢!
可年笑容還沒來得及綻放……就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給嚇了一跳,下一秒——
網球沒有落地的機會,就被對方狠狠往上一揮——
“砰——砰砰砰~”
借助零式短球的沖擊,上揚打出了一個吊高球,最后呈自由落落他的底線。
“……”
怎麼可能,他看出是零式了!
“你……”這個人會忽然打手冢部長的球?
越前龍馬看仁王的眼神不對勁了,這家伙不是個網球選手,他是個怪吧?
“不用這麼看著我,喜歡你們手冢部長的,又不止是你們青學的人!”
仁王這話說的略微有點……聽得越前龍馬臉一扭。
“就像你們之前看過我們的比賽錄像……對于青學里最強的手冢國,立海大的每個人都對他耳能詳!”
仁王淡定的找補,“所以,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
畢竟手冢國的絕招可太讓人悉了。
越前龍馬:“……”
呵呵,悉到就算不是他本人打,你也能一眼出來。
你這不悉,變態!
仁王:“……”這眼神,這鍋他可不背。
想起手冢本人就在現場,仁王回頭看了一眼人,非常鄭重其事的道,“手冢,我們可不是變態,喜歡看你錄像的人是真田——”
白發的狐貍扯著嗓子繼續道,“我們其他人只是陪著真田被迫觀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電話還沒掛,病房里還能聽到對方聲音的真田……
真田:“……”
我謝謝你全家,被你這麼一形容我變態了!
“真田,你對手冢真的沒有特殊的意思嗎?”
比分已經到達4比0,第五局,也已經達到了30比0。越前龍馬本沒有翻的可能,所以幸村現在的心很平和——
平和的都可以開真田的玩笑了……
“幸村,你該進手室了!”
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