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嫣錯愕不已,似乎沒料到自己的親哥哥會直接拆臺,而且還是當著沈婠的面!
「哥?!你偏心!」
沈謙依舊沒有太多表,「那些話,誰教你的?」
「……」
「說!」
沈嫣被吼得渾一震:「你、兇什麼?難道我說錯了?」
「在你開口之前,想清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是沈家二小姐,別沒了素質又失了份。」一句話不帶半個髒字,甚至語氣也是輕描淡寫,可落在沈嫣耳朵里,卻比任何責罵還來得嚴重,以及……難堪。
「哥……」囁嚅著瓣,面愧。
沈謙語氣稍緩:「知道錯了嗎?」
「嗯。」
「去吧,媽下樓吃飯。」
沈嫣低著頭,往樓上走,期間沒有再看沈婠。
倒是沈謙,徑直下完樓梯,走到面前,目如炬:「為什麼故意激怒阿嫣?」
「故意?」沈婠輕笑,「難道不是挑釁在先?」
男人厲眸半瞇,上前半步近,兩人之間的距離堪堪只剩一拳,呼吸近在咫尺,「原來,你有張這麼鋒利的。」
目定格在紅潤的瓣上,一時間晦暗不明。
「那也多虧了有人上趕著當磨刀石。」沈婠迎上他的目,無懼打量,不閃不躲。
四目相接,火花崩裂。
一個冷,一個淡。
空氣似乎也停止了流,良久,男人畔逸出一聲嗤笑:「以前,倒是我看錯了你……」
沈婠沉靜以對。
「別跟賀淮走得太近,你們,不合適。」丟下這樣一句似是而非的話,男人轉,徑直朝飯廳走去。
沈婠回到房間,把「戰利品」歸類放好,又洗了把臉,換了套服,才不不慢地下樓。
晚飯之後,沈春江把眾人到客廳,老爺子不在,他便擁有絕對話語權。
「後天就是周年慶酒會,我打算讓阿謙和婠婠開場。」
所謂開場,指的是「開場舞」,通常由東道方來跳,或者一主一客的搭配方式,比如前年,就是沈嫣親自下場邀請祁家大爺祁子辰,二人合作完了開場一舞。
當然,不是人人都有這個特權,通常都是由沈春江和楊嵐夫婦開場,而沈嫣能有此殊榮,是因為那年正好十八歲,沈家藉此機會將這個兒推到臺前,介紹給所有人,從那之後,沈嫣就正式以名媛份出寧城上流際圈。
而如今,沈春江竟然點名要沈婠開場,並且將沈謙也推了出來,保駕護航之意昭然若揭。
「我不同意!」楊嵐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保養得宜的臉上此刻雲佈,彷彿下一秒就要迎來一場狂風暴雨。
「爸!你怎麼能讓開場?!」這是沈嫣。
「您這個決定,爺爺知道嗎?」沈如不愧是沈如,一開口就直命門。
沈春江臉難看到極點,這一個兩個都沒把他放在眼裏!
沈謙不表態。
沈婠則比在場所有人都沉得住氣,眼觀鼻,鼻觀心,任爾東南西北風,我自巋然穩穩不。
「爸,婠婠這樣的份……」沈如一頓,聲道,「我沒有半點看不起的意思,但這次酒會事關重大,我希您能夠三思而後行,慎重再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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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久等啦!婠婠和六爺很快就能進行第二次負距離的流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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