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羽從沒想過自己會被雲玄錦擺上一道,竟然在自家門口,被這沒人味兒的臭丫頭給坑了。他現在全無法彈,稍不如意還有墜馬的危險,雲玄錦這丫的是想讓他們玄家絕後啊!
哎喲,自己這麼闖毒醫谷,會不會被毒死?又會不會掉陷阱?最關鍵的是,他這副模樣谷,被師弟們瞧見了,還不得被笑話死?
雲玄錦,本公子跟你勢不兩立!
玄羽這頭哀聲哉道,雲玄錦在馬車被樓君逸吃了一通后心大好,終於甩掉玄羽這個煩人了。沒有他一路嘰嘰歪歪,去齊國的路上,耳子終於清凈了。
樓君逸吃飽喝足,斜躺在塌上,抬手把玩著雲玄錦的秀髮,一圈一圈纏在手指上,然後又放開,然後再纏上,樂此不疲。他瞧著雲玄錦心極好,一點兒沒有埋怨自己剛剛的魯,討好的道:「錦兒,你心不錯啊?只是,你將玄羽扔上馬背自生自滅,萬一有個好歹......」其實,他最想問的是,你對這條路很啊,要不然怎麼偏偏選了這個小鎮,正好經過毒醫谷呢?
但是,這句話他卻是不敢問的!
雲玄錦斜眼看了看他,還算給他面子,清了清嗓子道:「毒醫谷什麼地方?谷外全是沼澤泥潭,馬馬匹衝進谷之後就不會再跑,玄羽也不會有生命安全。等他道解開了,自然就能安全谷了。」不管怎麼說,玄羽與自己相已久,即便再不想去毒醫谷,也不會坑他命的。
「哦,原來是這樣!」
樓君逸恍然大悟,心中更加肯定雲玄錦對毒醫谷很了解,隨口卻是換了話題,「錦兒,既然咱們要去齊國,見你的家人,不如你先給我說說他們,然後咱們商量一下,準備些什麼禮,好嗎?」
雲玄錦的目再次落到樓君逸上,審視了半響后道:「好!」
樓君逸夫妻倆開始討論去齊國見老丈人需要準備些什麼東西,後面馬車的阿一阿二卻在討論著爹娘和玄羽。
「哥哥,你昨晚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什麼聲音?」
「剛剛我又聽見那聲音了,好像是爹娘馬車傳出來的。」
「是嗎?」
「嗯,好像咿咿呀呀,嗯嗯啊啊的,不知道爹是不是欺負娘親了。」
阿二一張小臉很糾結,很難,他也不敢確定,但聽娘的聲音好痛苦呀。可是,如果爹欺負了娘親,那娘親早上為何還滿臉笑容呢?在車上怎麼不大喊出聲呢?
真是奇怪!
阿一搖頭,他昨晚沒聽到什麼聲音呀,「你聽錯了吧,我沒聽見。倒是玄羽叔叔,昨夜好像出去過,沒過多久又回來了,我聽見他開門的聲音。」
玄羽昨夜的確出去過,被樓君逸和雲玄錦搖床的聲音給刺激的出去找姑娘了,結果鎮上民風嚴謹,本沒有青樓,他又不得不敗興而歸。
阿一起來撒尿,正好聽見了!
「哦,或許是吧!」
「阿二,咱們坑了玄羽叔叔這麼多銀子,要不咱們進城之後,去給外祖父和姨母買禮吧?爹說,來而不往非禮也,以前咱們可沒拿他們東西。」
阿二一向最喜歡粘人,尤其是有自己喜歡想要的東西時,就一個勁兒的粘著某個人,直到東西到手。以前在齊國,他這招百試百靈,從外祖父和姨母手上拿了不東西。不僅是阿二,就連阿一自己就拿了不。
所以,阿一便想著這次回去,給他們買禮。
阿二沒意見,反正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銀子,回頭這些銀子還會怎麼去的怎麼回來。
嘿嘿,外祖父知道他們要回去,肯定高興死了!
三輛馬車在道上不急不快的行走,車時而傳來一陣歡聲笑語,或者屬於兄弟間的吵鬧,隨著落日西下,喧囂過後又歸於平靜。
離開雲安城,進齊國都城衡都外,便是整整兩個月。
這一路上,大家一邊欣賞風景,一邊品嘗食,走走停停,行程是格外緩慢。若非在半路上聽到那些傳聞,說不聽還會晚上半個月衡都城。
衡都地南方,氣候炎熱潤,焦炙烤大地,空氣也很悶熱,與雲玄錦上輩子呆的南方很相似。準確點說,應該更接近西南一帶的氣候。
兩個小東西早已換上了薄衫,小臉紅彤彤的,站在馬車上,著磅礴大氣的衡都城門,臉上帶著淡淡的笑。
終於回來了!
衡都城門口,守城的士兵正在盤查來往的行人,看樣子,像是城裏出了事。如果傳聞是真,那麼,城門森嚴把守便能說得通了。
「錦兒,傳聞未必是真,也未必有你聽到的那麼嚴重,你別擔心了。」
樓君逸其實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路上只說衡都城出了事,最近進出城門盤查的很嚴,開門和關門的時間也各自推遲和提早了半個時辰。雲玄錦的人送來消息后,便變的很著急,但怎麼問,卻是不開口。
他雖然不知衡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看雲玄錦著急的模樣,想必與的家人有關。
雲玄錦嗯了一聲,便讓領著樓君逸和孩子們步行城,隨即命令離殤他們殿後。進了衡都城后,這裏就是的地盤,不用再時刻跟隨保護了。
離殤他們起初有些不願意,擔心主子們的安危,但云玄錦一再保證,他們也不再勉強。心裏盤算著,現在城裏逛兩天,了解了解這裏的風土人。
雲玄錦五人走到城門口,排隊等著查驗份文牒城。到的時候,士兵按例詢問城的目的,檢查的份文牒,剛將的文牒還給時,卻見守門的將領匆匆而至,仔細看了幾眼后,隨即跪在了地上,「微臣見過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城門口的眾士兵聞言,瞬間齊齊跪地,對著雲玄錦行禮。
百姓們見狀,也紛紛跪了下去。
雲玄錦沒想到自己竟然被認出來了,十分無奈,喚了眾人起後,帶著樓君逸幾人匆匆城,很快消失在城門口。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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