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管近遠,在周圍所有人眼裏,不過是跟沈老闆共乘一騎,只有新婚的甜,本看不出別的,但越是這樣,越有種人前公然的極度張和刺激。
姜時念努力適應著目前的攻勢,然而很快,黑馬在主人潛移默化的控下,馬蹄高揚,向前越過一道障礙。
馬騰空回落,姜時念被沈延非安穩摟著,並不害怕,但也難免會隨之有些漲高伏低,下落那刻,本控制不了,從他繃小腹間而過。
後的人長指上關節收攏一瞬,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耳邊那道平靜鼻息,顯然比之前更沉更燙。
姜時念咬著牙,腎上腺素混飆升,下意識往起併攏一下,卻意外夾到馬腹,催著馬向前飛奔。
脊背沒有空隙地挨著他口,腰窩抵著小腹,再向下的圓潤來回隨著黑馬微微起降,彼此雙研磨,手指互相穿,指和掌心都是細細的汗。
馬每踏一步,都像不斷點燃一支支幹燥火柴,在微涼空氣里烹出火舌。
「慢……」姜時念面紅耳赤,簡直說不出口,「慢下來。」
他緩緩問:「你想要哪裏慢。」
姜時念快瘋了,鬢角也在漸漸潤,攥著他手腕:「……馬!當然是馬!」
沈延非若有若無地笑了一下,視線凝在充過度的耳朵上,替接過韁繩,指節綳出一抹嶙峋。
黑馬得到指令,但也不能立即收勢,最後快速一躍,讓姜時念在他懷中再一深深,口中驚呼幾乎咽不下去,綿碾過他時,清晰到廓,整個人僵住,紅得像要咬破,眼看著快收不住聲,臉頰在這時候被他手掌過。
被迫轉臉,沈延非低頭籠罩,深吻從開始就沒打算溫和,長驅直抵進口中,舌尖熾燙綿,麻到像竄過超出承載的電,頭暈目眩地激著,看不清夜馬場,只有面前一雙半合的漆黑眼睛。
溪水綿綿。
潤過無聲。
姜時念收著,氧氣耗空,神卻被拋到虛無縹緲的高。
周圍很多聲音,教練和馴馬員們的呼喝聲最高,人人緒激時都講粵語。
沈延非與鼻尖輕,呼吸熔煉著某揪扯到頂的韁繩和皮鞭。
他掌著後腦,狀似強制的接吻,又溫附耳,淺啄著,也用緩慢標緻的粵語低沉問:「bb,騎馬是不是很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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