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昔皇后反正也是徹底對皇上死心了,干脆走了出來擋住了后行宮的大門,面上是一副不希百打擾皇上的懇切,實則卻是又給在場大臣們的火上澆了一把油。
朝臣面對皇上的避而不見,就算是滿腹怨言也是不敢直接了當的說出來的,但是面對皇后就不同了,一時間,所有的大臣將心里的怨氣和恐懼,一腦地發泄在了皇后娘娘的上。
簡直是字字誅心!
眼看著事態控制不住,白荼只能走出來維持場面,可早已被皇后娘娘煽起來的怒火,哪里是說平息就平息的,最后是皇后娘娘昏死在了院子里,一眾的朝臣才算是閉上了。
范清遙得知皇后娘娘昏過去了,也是給嚇了一跳,正是要帶著百合前往皇上的行宮,就看見嚴謙攙扶著皇后娘娘進了門。
“母后覺如何?”范清遙趕走了上去,連禮數都是顧不上了,一把就是按在了皇后娘娘的手腕上。
甄昔皇后坐下后,幽幽睜開眼睛看向范清遙就道,“無需如此驚慌,本宮豈是那麼容易就能被氣昏的人?”
若是真有那麼脆弱,這些年早就是死了上百次了。
范清遙一愣,“母后是故意的?”
甄昔皇后冷冷一笑,“皇上一直閉門不見,不就是以為自己站在最高,下面的那些人拿他沒有辦法麼?可本宮偏就要讓皇上親眼看看,若真的將兔子惹急了,還是要被狠狠咬下一口的。”
范清遙聽著這話,都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雖然皇后娘娘的份地位遠不及皇上,朝臣們或許不會顧忌那麼多,但皇上面對這樣的局面卻不得不往深了想。
畢竟皇后娘娘擋在皇上的門前,代表的就是皇上,今日是皇后娘娘倒下了,那麼明日或許就是他自己了。
一個整日想要流芳百世的人,如何能不怕變被所有人唾棄的對象?
不得不說,皇后娘娘這一招,當真是扎在了皇上的肋上啊。
范清遙也是沒想到,皇后娘娘竟真的敢玩這麼大。
不過很明顯,皇后娘娘的這一招確實是奏效了,當天晚上皇上的行宮那邊便是傳來的消息,讓所有人整頓收拾,明日便回主城。
消息一出,可是將在行宮里的所有人給激壞了,哪個不是在自己的院子里面盼著趕天亮?
范清遙這夜也是基本上沒怎麼合眼,從行宮到主城雖談不上太遠,但也不是眨眼就能到的,想著不安分的曹樂姍,范清遙干脆繼續將傾心留在了皇后娘娘這里,等到天微微見亮,自己一個人回到了一直暫住的院子。
此時的武秋濯已經跟曹樂姍整理好了行囊,正帶著仁哥兒出了院子,仁哥兒眼尖,一眼就是看見了進門的小姑母。
“小姑母,小姑母……”
仁哥兒搖搖擺擺地跑了過來,一下子就是撲在了范清遙的上。
范清遙彎腰將仁哥兒給抱了起來,笑著道,“仁哥兒可是想小姑母了?”
仁哥兒輕輕地點了點頭,男孩子到底是說不出孩子那般關心人的話,但仁哥兒看著范清遙脖子上纏繞著的布,眼睛紅紅的,分明是很擔心小姑母的安危。
“清遙表姐看見你平安回來真的是太好了,我都是要擔心死了,昨日我特意去了皇后娘娘的寢宮,可皇后娘娘卻說表姐正在休息……”
曹樂姍不愧是被迫著長大的,很清楚的知道什麼時候該示弱,這會子看見范清遙話都是還沒說上幾句呢,眼淚就是流了滿臉。
如此擔憂至極又可憐兮兮的模樣,誰又是能再責怪上一句呢?
“先將東西都搬上馬車吧,一會咱們就要出發了,若是耽擱了可不好。”范清遙委實是不愿意搭理曹樂姍,但又不好現在就撕破臉,只能將人支走。
曹樂姍見范清遙并沒有詢問那晚自己故意阻攔太子的事,心里松了口氣,連忙答應著捧起行禮往馬車的方向走了去。
武秋濯一直等曹樂姍走遠了,才是過來道,“瞧著小姑平安比什麼都好,都是我腦袋不夠用,昨晚要不是仁哥兒,都不知道要出什麼事……”
昨兒個一夜武秋濯也是沒怎麼合眼的,雖然不如范清遙這般的聰明,但很多事只要想得多了就想明白了。
曹樂姍提前去了小姑的院子,卻什麼都沒說是為了什麼?
分明就是想要置小姑于死地啊!
“事都已經過去了,嫂子也別多想,倒是曹樂姍可有什麼可疑的行蹤?”范清遙低聲音詢問道。
武秋濯連忙點了點頭,“昨兒個半夜的時候曹樂姍以為我和仁哥兒都睡了,便悄悄地溜走了,我瞧著去的方向是在那邊……”
武秋濯說著,抬手就是指了一個方向。
范清遙順勢去,心里就是有了思量,東側的行宮住著的人倒也不,但說來也是巧了,百里榮澤也同樣住在那邊。
以曹樂姍的份,宦眷連正眼都不會看一下,又怎麼可能會主親近呢,而唯一一個能夠利用得到曹樂姍還跟有仇的,就只剩下了那麼一個啊。
范雪凝。
說起范雪凝,那位可是善于利用人心的一把好手,想當初范清遙也是被范雪凝玩弄于掌之中,一直到垂死之際才看清楚了那個人的真面目。
事想通了,范清遙心里的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既然范雪凝想要利用曹樂姍,那就索先養著曹樂姍,倒要看看范雪凝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辰時剛到,隨著啟程號角的吹響,所有馬車緩緩跟隨在帝后的馬車后面行駛出了行宮。
因為二皇子和道觀的事,這一路的行程可沒有來時那麼熱鬧,可以說接連幾日整個隊伍都于一種雀無聲的抑狀態之中,期間接連有太醫登上帝后的馬車,估計這次皇上確實是給打擊得不輕。
畢竟又是道觀,又是二皇子的……
幾日后,等行駛的隊伍終于抵達主城,皇上直接讓大理寺的人帶走了二皇子,更是干脆免除了所有人進宮跪安,放眾人早早地回了府。
周少瑾重生了,前世背叛她的表哥程輅自然被三振出局了,可她還有程許,程詣,程舉等許多個表哥……這是個我與程家不得不說的故事!
暮春時節,檐下都裝上了細篾卷簾,一片片高低錯落垂掛著,迎著光,隱約透出對面歧伸的兩三枝翠竹來。洞開的支摘窗前,供著一座鎏金鶴擎博山爐,爐頂有青煙裊裊升騰,那煙又輕又細如同弦絲,卻繃得筆直,大有上青天之勢。忽而一陣怪風沒頭沒腦地吹來,撲散了煙…
前世,一招「貍貓換太子」 ,她堂堂皇后之尊淪為閹人玩物,待終於見到心心念念的帝王,卻只等來剖腹取子、親兄慘死、葬身火海的結局。 滿腔悔恨,再世重生,且看她如何斗姨母、懲渣爹、把賤男踩在地上摩擦! 「搶了皇位殺了他,我助你,不惜任何代價」 「咦,這麼大的怨氣?那如果……本王想要你呢?」
赫崢厭惡雲映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 她是雲家失而復得的唯一嫡女,是這顯赫世家裏說一不二的掌上明珠。 她一回來便處處纏着他,後來又因爲一場精心設計的“意外”,雲赫兩家就這樣草率的結了親。 她貌美,溫柔,配合他的所有的惡趣味,不管他說出怎樣的羞辱之言,她都會溫和應下,然後仰頭吻他,輕聲道:“小玉哥哥,別生氣。” 赫崢表字祈玉,她未經允許,從一開始就這樣叫他,讓赫崢不滿了很久。 他以爲他跟雲映會互相折磨到底。 直到一日宮宴,不久前一舉成名的新科進士立於臺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雲映,她脊背挺直,定定的看他,連赫崢叫她她都沒聽見。 赫崢看向那位新晉榜首。 與他七分相似。 聽說他姓寧,單名一個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