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妃忽然往前湊了湊,手抓住了范清遙的腳踝又道,“我和劉淑妃是一心向著皇后娘娘和太子妃的,太子妃應該能夠明白的才是,可如今二皇子完全就是被韓賢妃拽著走,無論是劉淑妃還是我都有些無力,還希太子妃能夠幫幫我們才是啊……”
二皇子妃也是走投無路了,才跪在了這里。
范清遙看著痛哭流涕的二皇子妃,卻開口道,“讓二皇子妃跪在這里,恐怕并不是二皇子妃自己的主意吧?”
二皇子妃一愣,淚眼模糊之中明顯閃了一抹心慌之。
“二皇子妃的心我確實是無法同,但我卻明白一個道理,若真的是誠心所致的話,就算最后等到的不是金石為開,也總要好過藏著僥幸的心里,最后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范清遙笑著道。
若是沒有劉淑妃的授意,二皇子妃又怎麼敢如此冒失的來找幫忙呢?
說起劉淑妃,范清遙說膈應倒是沒有,不過劉淑妃的為人范清遙還是不敢茍同的,既想要讓二皇子妃站太子,卻又不愿意真的愉貴妃那邊徹底翻臉。
不然劉淑妃自己去找皇后娘娘幫忙就好了,又何必讓二皇子妃來跪?
說到底,劉淑妃還不是兩邊都不想得罪的太狠。
“若是二皇子當真義無反顧的站了太子,那麼無論二皇子出了什麼事,別說是太子,就是皇后娘娘跟我都會竭盡全力出援手,但卻沒有人有資格強迫一個人站在哪里,二皇子妃也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范清遙一字一頓的道。.org
二皇子妃愣住,就連哭聲都是一并止住了。
沒想到范清遙竟然說得如此決絕,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范清遙其實并不討厭二皇子妃,只是可惜沒有嫁對人,就連婆婆都在利用,想了想又道,“二皇子妃與其有空跪在這里,倒是不如多出些時間陪陪劉淑妃,既然韓賢妃都明白破釜沉舟這個道理,劉淑妃不可能不懂的
。”
若是劉淑妃還想得是明哲保,誰也沒有辦法。
二皇子妃低著頭不說話,臉白得厲害著。
其實是知道母妃如此做是不妥的,可是母妃始終不敢邁出那一步。
二皇子妃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跪在那里,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范清遙也沒有催促,一直等二皇子妃主起告辭,才讓宮人將給送出了門外。
范清遙不知道二皇子妃回去后會不會去找劉淑妃,也不知道劉淑妃能做出怎樣的選擇,但既然愉貴妃那邊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拉攏二皇子,就證明百里榮澤那邊并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能夠一直拿著君心。
可究竟那個弊端在哪里,范清遙現在一時半會還想不到。
還是要走走往后看。
自從眾人抵達了行宮后,皇上便是一直沒有出面,雖不知道百里榮澤那邊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能夠讓皇上如此幫著他們拖延,但好在道觀那邊也沒有什麼靜。
越是這樣,范清遙便越是不能掉以輕心。
要說這段時間唯一玩得好吃得好的,估計就是此番來行宮的那些小東西了,真的是無憂無慮的,行宮里整日都是能夠聽見孩子們歡聲笑語的聲音。
一晃就是到了諸位皇子們騎比試的日子。
前一天晚上,林奕扛著一個大包裹來到了范清遙的院子,打開之后,里面都是形狀不一,款式不同的香囊,均是青囊齋還未曾上新的新品。
范清遙連夜讓人將這些香囊都是給送了出去,從韓婧辰再是到閻涵柏,就連二皇子妃那邊也是派人送了一只,甚至就連跟皇子妃們有關系的家眷也都是有份。
突然接到太子妃的東西,所有人自然都是很開心的,尤其這香囊還是出自青囊齋的,且要比三皇子妃曾經送出的更好更,所有的眷自然都是拴在了腰間。
想當初三皇子妃送香囊,挑選的都是一些年輕的小輩,雖說此舉是為了拉攏人,畢竟年輕的小輩都沒到站隊的時候,但無形之中還是忽視了不
的同輩。
雖然大家不說,但心里都是憋著一口氣的。
如今收到了太子妃的東西,眾人當然都是想要把這一口惡氣給散出去的。
當天晚上,太子妃送香囊的消息就不脛而走,那些提前收到了三皇子妃荷包的小輩們,本來還想著同樣都是掛在腰間的東西,就算太子妃送了,們也不是不能戴三皇子妃送的。
可是等到比賽那日,當看見皇子妃們乃至王妃和郡王妃,那腰間不知道致了多倍的香囊,所有的小輩們便是自然而然的將腰間的荷包給摘了下去,悄悄地藏回到了袖子里面。
本來送東西的人的份就比不過,如今連香囊都是輸了一籌,若是再是將荷包掛在上,豈不是明擺著說自己比人家低了一等?
正是坐在看臺上的關盼兒差點沒當場氣死,頭上的有多大,臉就要有多黑。
八皇子妃來得是最早的,坐在一旁看著臉黑如炭的三皇子妃正笑的,就看見范清遙跟韓婧宸還要閻涵柏走了過來。
“太子妃!”八皇子妃當先起道。
范清遙笑著走了過來,“你來得倒是早。”m..org
“今日是皇子們比試的日子,雖說就是圖個樂呵,但聽聞皇上也是要來的,大家都是趕早不敢晚。”八皇子妃笑著道。
范清遙昨兒個就知道了皇上會來的消息,如今聽著倒也不意外。
皇上就算再是沒有心思理其他的事,但畢竟來到行宮這麼久一直不面,若連兒子們的比試都不開看看,未免太過不過去了。
昏庸無能又不想承認,這便就是們的帝王。
眾人剛一落座,關盼兒就是忍不住開口道,“真是沒看出來太子妃竟還有東施效顰的嗜好。”
范清遙聽著這話就是好笑了,“三皇子妃這話何意?”
“太子妃又何必裝傻,我前些日子送什麼,太子妃轉眼就效仿,如今那證據比比皆是,難道太子妃還想要狡辯不?”關盼兒盯著范清遙的臉道,倒要看看這次還有什麼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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