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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第一紈绔》第601章 荀攸與子午谷奇謀

一個月時間!

只是諸侯對峙的一個間隔!

不過揚州軍卻從不與人對峙!

揚州軍馬不停蹄,未有毫間歇!

一切計劃,都在鼓中進行!

重甲騎兵與斥候軍把守平關,嚴陣以待!

陌刀軍回防夷陵,隨時保持海路轉戰的威懾!

徐庶跑馬廣漢,匯聚三百萬民力,布置于運河上游!

魏延與廖化維護揚州規矩,隨時保證大軍后勤!

孫策與文丑追擊劉璋,趕鴨子過大渡河!

此時劉璋已進大雪山,文丑也已在大雪山下靜等!

如果劉璋找上高原古道,他則要即刻返回綿竹匯報!

許定與鞠義重新匯聚平關,組織百姓修路!

一條運河起自平關,直通長江,使揚州大軍渾然一

一條秦直道起自都,直達子午谷!

此時百姓們依舊風風火火,不斷引發山崩,拓寬子午谷!

此外張郃揚帆起航,東征倭國!

周瑜統領海軍,北上幽州!

此時已經南下,準備封困黃河!

甘寧回返廣州,組織海軍陸戰隊!

賈詡出使豫州,意圖趕走曹,袁,劉備三勢力!

至此,陸遠的對外戰略已經極為明顯!

揚州軍要借海軍之厲,輕取豫州!

大勢之下,此事并不艱難!

不過陸遠的益州布局,卻讓眾將都是心生狐疑!

大軍好似四面撒網,并無明確目標!

十五萬揚州大軍,甚至已經全部閑置!

哪怕是典韋和周倉把守平關,此時也已隨著大軍匯聚,軍令自行解除!

整個益州的唯一靜,就是還在修路的百姓!

之前眾將以為,把守平關,是為了其背后的陳倉古道!

即關的隴西勢力!

封住這條兵道,自可讓大軍目標匯聚子午谷,進關中放手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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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刻平關虛設,顯然陸遠志不在此!

眾將猜測著陸遠心思,可能是故意想放關勢力進益州!

可陸遠沒有后續作,關一群占山為王的匪,豈敢來自尋死路!

無論關中還是關,想讓他們前來,總要有些餌!

否則以而今揚州軍的聲勢,就算是西涼馬騰,也不會輕易進益州!

眾將不明所以,只能打發最為閑散的魏延和許定,回綿竹詢問!

與此同時,陳群也帶著一眾文到了綿竹,準備接收益州!

已深,陸遠書房燈火如晝!

陸遠大馬金刀而坐,與剛剛到達的陳群,魏延和許定把酒言歡!

親衛軍周泰,太史慈,張遼,高順相陪!

此外另有四名文,皆是揚州治下,各州治縣令!

揚州皖城縣令,閻圃!

廣州番禺縣令,蔣干!

荊州襄縣令,黃承彥!

徐州蘭陵縣令,荀攸!

顯而易見,這是陳群準備的益州牧人選!

畢竟如今益州執行軍管,暫時無礙!

不過大軍離去后,益州牧就已不可或缺!

“將軍,我揚州變法,你才是高屋建瓴之人!”

陳群晃著酒杯,大著舌頭道:“真正大事,還需你來決斷!只有你的軍令,才可一言九鼎,讓我揚州部毫無異議!”

他不知不覺,已有了變法者的豪邁與氣概!

唯有一點,與陸遠與他相識之初一樣!

酒量極差,酒品更差,但人緣極好!

此刻酒意正酣,就已開誠布公,讓陸遠決斷益州牧人選!

這于其他四人而言,自然極不禮貌!

正如他之前潁川醉酒,把水鏡先生生拉拽,拖到皖城時的形!

不過此刻無論陸遠,還是其他四人,都對此事毫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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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對陳群的酒品和人品,都已極為了解!

“此事怪我,長期以刀代令,以至軍威凌駕于法度之上!”

陸遠忍俊不,環視眾人笑道:“不過這只是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正如此刻益州,于非常之局,就要有非常手段!”

大軍出征在即,他也急于定奪益州牧人選!

何況他向來行事,本就不喜拖沓!

只是之前陳群給他的揚州詳,他都不曾細看!

此時讓他決斷益州牧,自然如同盲人象!

當下倒剛好借著陳群的直來直去,考校一番眾人!

“將軍,此言謬矣!大謬特繆!”

陳群醉眼朦朧,振振有詞:“自古變法,皆需獨斷專行!如果沒有將軍以刀代令,凡事與人商量而行,雖能博個從善如流的名聲,但結果卻只會是利益妥協,不是變法!”

他豪邁外放,言之鑿鑿:“正如當下廣州!如果沒有將軍之前一意孤行,打開南嶺!廣州只會是以往的窮鄉僻壤,罪犯流放之地,哪來今日繁華盛景!”

“如今廣州……”

陸遠怔了怔,一時不知所言!

廣州來的政務的確最多,但他自海南島建后,就從未看過!

畢竟廣州于他而言,地理位置無懈可擊,天然就是他揚州的后勤基地!

按他盤點,廣州民力,已經足夠完各種軍需!

之后他所得民力,只要盡輸送廣州即可!

反正廣州之大,無論如何都塞得下!

至于廣州商貿,則是水到渠之事!

“主公,廣州政務,空談無益!”

周泰鼻青臉腫,卻一本正經道:“之前末將也提醒過你,廣州有你一位糜夫人!你說那是丑人,只會影響你拔刀的速度,不必理睬!”

他笨笨舌,卻也姿態顯然,想幫陸遠把廣州政務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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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腦袋大,脖子,一臉青腫!

如同一副孩骨架,頂著一個大南瓜頭顱!

而太史慈,張遼,高順則都與他一樣,滿臉腫脹如豬頭!

此時一語落下,當即引得眾人矚目!

一眾文早都心中詫異,這個揚州出名的滾刀,怎麼混了這副模樣!

甚至這副尊榮,怎麼還敢來主公書房混吃混喝!

言談間肆無忌憚,倒是可見主公,對待麾下頗為寬容!

不過主公對于政務,顯然還是興致缺缺!

這個滾刀的遮擋,正是蓋彌彰!

許定當然毫無忌諱,直接咧一笑:“阿泰,你們這腦袋,都是被驢踢了嗎?”

他心有疑,實則也是想替陸遠詢問!

之前是他們先到,陸遠才喊這幾個豬頭前來!

顯然陸遠也是不知詳,否則不至于讓他們出來丟人現眼!

只是酒宴之上,不便詢問而已!

“老子上山采荔枝,有心弄點蜂,結果被這傻子坑了!”

周泰頂著豬頭臉,揮手一指高順,惡聲惡氣:“這傻子捅了馬蜂窩,說只要原地不,就不會驚土蜂!老子扎著馬步,結果就這樣了!不過你們不必擔心,軍醫說幾天就好!”

許定嘿嘿直笑:“這戰俘說得倒也沒錯!只要你臉皮夠厚,就不怕被馬蜂蟄!無論什麼德行,都能趕上吃喝!可惜這位大胡子兄弟,明顯不愿前來啊!”

他寥寥數語,也向陸遠說明了況!

只有周泰不要臉,才把這幾個豬頭都拖上了酒宴!

陸遠頓了頓酒杯,不:“好了,說正事!我益州的非常之局,諸位有何見解!”

他心頭了然,卻也不愿拖沓!

領兵出征前,還是得先定下益州牧人選!

“非常之人,竟然也在這非常之局中!”

這時,荀攸長而起,向陸遠拂袖一禮,隨即看向張遼,高順,樂呵呵道:“你們兩人現在還是戰俘,這時等著主公再次折腰招降,還是想等主公出于無奈,在出征前砍你們祭旗啊!”

他一語落下,張遼和高順當即呼吸一沉,皆是想到了關鍵!

之前陸遠已經招降過他們,可他們當時并未歸降!

雖然這個滾刀也是中人,近日相還算友好!

不過以陸遠份,顯然不會再次招降!

那麼下次大軍出征,揚州軍進關大戰之際,還會有人專門伺候他們湯嗎!

不知不覺,他們竟然已到了生死關頭!

“我揚州軍中的戰俘,好似只有你們兩人啊!你們都是北地出,可知滾雪球?”

荀攸和,悠悠笑道:“雪球自山頂剛起時,一顆石子也能攔路!不過雪球只要滾起來,就會越滾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往往剛到半山腰,不等巨石猶豫,就可直接碾而過!”

張遼和高順并非蠢人,當即想通了這個滾雪球的道理!

揚州軍就是一個雪球,如今已經滾起來了!

之后只會越滾越大,速度越來越快!

而今勢頭,豫州就已在猶豫中被碾而過!

反而這個雪球的基,兩翼臨海,一翼臨山,毫無破綻!

如今要碾,卻還在對海外下手,填補基!

而這個雪球本,也極容得下外人!

一路碾過揚州,州,荊州,徐州,益州,卻只留了一個魏延!

而且魏延并未參與對戰,也不是以戰俘份加的!

他們此時再做猶豫,怕是就連喝湯的機會都沒了!

張遼和高順互視一眼,不由皆在心間踟躕!

他們都是年輕小將,建功立業,當然不愿就此赴死!

可是這個荀攸,已經當眾把話挑明了!

如果他們此時低頭,今后面何在!

陸遠也不看向荀攸,忍不住心頭暗贊!

之前言稱非常之人,堪稱對張遼和高順當頭棒喝!

之后一個滾雪球的比喻,就已極為妙了!

這個比荀彧還大的荀彧之侄,兩句話之間,倒也堪稱驚艷!

只是他把張遼和高順的后路堵死了,如何化解?

懷韜略,腹有金戈,沒事捅什麼馬蜂窩啊!”

荀攸卻若無其事,笑瞇瞇道:“你們兩個,已經捅了馬蜂窩,弄出這副厚臉皮,難道還不知是被誰指使?生死大事,難道也不知該找誰為你們做主?”

他云淡風輕,話落就已回了座位!

只是這一句話,卻讓張遼和高順心中,久久不能平復!

如同洪鐘大呂,振聾發聵!

他們自然懷韜略,無意去山中捅馬蜂窩!

如今生死攸關,他們也的確弄出了這副厚臉皮!

不過荀攸卻給他們指了一條明路!

哪怕在眾人面前,他們也不會太過丟臉!

“主公,末將僭越,要狀告周泰!”

張遼頂著一副豬頭臉,鄭重其事:“末將加揚州軍,志在為我揚州沙場浴,出生死!可周泰卻枉顧末將生死,威脅末將為他捅馬蜂窩!如此作為,必會涼了我軍將士一腔熱!還請主公明鑒!”

高順稍一踟躕,當即晃著豬頭臉抱拳,一本正經:“主公,末將也是!”

這正是荀攸為他們指明的生路!

生死大事,就得靠著厚臉皮,找人做主!

周泰畢竟沒到生死關頭,對此不曾多想!

見此景,也不撓了撓頭皮,滿心疑

這兩個蠢貨,怎麼向主公狀告自己!

就是戰俘,捅馬蜂窩怎麼了!

何況還是高順捅的,又不是自己指使!

他也不看向陸遠,漫不經心道:“主公,此事……”

“此事是屁!一群混賬,丟人現眼!”

陸遠臉一沉,一語打斷:“為將者不知恤兄弟,為卒者不知令行止!統統一百軍!許定親自執行!”

許定咧一笑,抱拳領命!

周泰滿腦子發懵,什麼況!

太史慈已經琢磨了此事,卻也是頭暈腦脹!

怎麼給自己也算上了?

張遼和高順則是互視一眼,心滿意足!

當即抱拳謝罪,拖著周泰就走!

“非常之局,了兩個非常之人!”

陸遠神一斂,若無其事道:“不過如今益州非常之勢,不知諸位有何見教?”

他問及眾人,心頭卻只在想著荀攸!

此人三言兩語,解決了張遼和高順,當真驚艷!

一語當頭棒喝,言及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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