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縣衙主要是為了探聽究竟,同時也不忘表現出自己的憂慮,以及余慶村針對此事作出的種種反應。徐縣令夸贊他事有章法,雖這次是虛驚一場,可以后若真有什麼疫病,鄭里正的事方式無疑可以保存大部分村民。
要知道鄉下最不容易防治的,就是各種疫病的產生,當地父母最怕的也就是這個。
鄭里正功的在徐縣令面前,展現了自己老辣經驗富的一面,哪怕自打薛庭儴中了秀才,鄭家在村里式微,經過這麼一場,他里正的位置卻可暫保無憂。
且不提這個,這次的事也確實是虛驚一場,事的起因是鎮上的一家醫館報了。
最近這些日子,這家醫館接二連三有得了花柳病的村民前來看診,若是一個兩個也就罷,可上升到七八個,且醫館里還意外得知這些病人中有幾個都是同村的,哪里還能坐得住,自然是先報再說。
接到報,徐縣令當即命人去把下河村封了。
實在不是他太慎重其事,而是這花柳病是傳染的,不是通過行房傳染,日常接中也可能會被傳染。尤其經過他查明,這病的起源是在一名子上,而此表面是個村婦,實則私下里是個暗門子,那幾個村民之所以會得了花柳病,就是被此所染。
這種況下,也由不得徐縣令不慎重視之。
至于封村,主要是排查可有人被染上,以及村里和此有首尾卻暫時還沒發病的村民。
鄭里正得到這個消息就回村了,廣而告之,一時間所有村民都不松了口氣。
之前余慶村會隔離村民,還只當是時疫之類的瘟病,這種臟病倒是不怕,哪個漢子沒有婆娘,還用得著去找暗門子,再說村民都窮困,也嫖不起啊。
被隔離去麥場的人都回家了,一時間嫖不起了村民之間互相打趣的話題。
不過這事還不算完,鄭里正這趟回來還帶回了縣衙的布告文書,務必讓所有人都提高警惕,甚至詳列出花柳病的種種跡象,以免有人暗地里做過了卻瞞著不說,害人害己。
據悉,和此有首尾的人太多,不有本村的,還有其他村的,但此本說不上究竟,只能下發給附近幾個村,讓村民們自我防范。
而花柳病最明顯的特征,就是上會生很多的毒瘡。當然還有發熱、四肢酸,甚至發等狀況,但因為這些特征都不顯,所以所有人的目都焦距在毒瘡上。
一時間,村民們人人自危,而薛青山平時也不是沒有人遇見過,甚至有許多村民嘆他現在怎麼這樣了。
出了這樣的事,當即被推到風口浪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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