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
墨梟淡淡的蹙著劍眉:“你已經知道是誰了?”
白傾幽幽的頷首:“你很悉。”
墨梟黑眸中閃過一抹幽,“是?”
白傾點點頭,知道墨梟猜出來了。
墨梟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趙騰他們都有跟他說過,所以他一下子就猜到了趙安安是誰。
“等我給厲老夫人做完手,我們就回去,收拾們。”白傾冷冷道。
說他們,自然包括修羅還有趙月娥了。
墨梟點點頭。
——
翌日。
白傾打算去一趟厲家。
但是沒想到厲如先來了。
“厲姑姑。”白傾把厲如請進來。
厲如看到了墨梟,微微頷首,“墨總也在。”
墨梟清冷,“我不打攪你們。”
他準備離開。
“墨總,留步。”厲如似笑非笑道,“是這樣的,傾傾是我們家請來的貴客,住道酒店,如果傳出去他讓我們丟麵子了。”
墨梟神淡淡,“所以呢?”
“所以我們想請你和傾傾一起住到厲家,你看如何?”厲如笑瞇瞇道。
這樣正好也可以觀察一下墨梟的為人。
畢竟外人說的,和自己看的,是不一樣的。
墨梟看向白傾,讓決定。
總之,在哪裏,他就在哪裏。
白傾有些尷尬,“我們夫妻倆都去打攪會不會不好?”
“沒有不好,我們非常歡迎。”厲如幽幽的笑著,“你昨晚沒回去,我媽擔心了一晚上。”
白傾抿了一下朱,“有墨梟在,我不會出事的。”
“那還擔心的還是要擔心。”厲如意味深長道,“我媽很喜歡你。”
白傾愣了一下,“我也很喜歡老夫人,對我很好。”
“真的嗎?”厲如非常的開心,“好了,走吧,免得擔心,總擔心對也不好,是不是?”
白傾點點頭,看向墨梟,“你就陪我住上一段時間吧,不會太久的。”
“嗯。”墨梟輕輕頷首,“我聽你的。”
白傾笑了一下。
他們回到厲家。
白傾帶著墨梟去見厲老夫人。
厲老夫人知道回來了,臉上笑容一下子就變多了。
不管如何,白傾在自己的邊才是最好的。
“老夫人。”白傾溫淡的笑著,“我和墨梟這幾天就打攪了。”
“什麽打攪不打攪的,隻有你住的開心住多久都可以。”厲老夫人幽幽的笑著。
看白傾的眼神,很慈祥。
至於看墨梟,就淡淡的。
畢竟沒有人會喜歡拱了自家白菜的豬。
墨梟知道厲老夫人多對自己有意見。
但是他並不擔心,也不在意。
隻要白傾喜歡自己就夠了。
白傾又給厲老夫人號脈,確定沒有異常,這才從房間裏出來。
“我帶你回房間休息一下。”
白傾扶著墨梟。
墨梟點點頭。
其實墨梟這樣,更應該臥床,但是墨梟他自己又不肯,所以沒有辦法。
他們準備上樓,沒想到就到了厲以詔。
“厲先生。”白傾就道。
厲以詔微微一笑,“你還是我一聲厲二伯吧,這個家姓厲的太多了,不好區分。”
白傾抿抿,“厲二伯。”
厲以詔很高興,他看向了一旁的墨梟,“你是墨梟?”
“嗯,你好,厲二先生。”墨梟清冷道。
厲以詔深不可測的笑著,“墨總客氣,我家大的,也很寬敞,墨總放心住。”
墨梟薄抿一條直線,“好。”
“我先去忙了。”厲以詔邁步而去。
“厲二伯,再見。”白傾就道。
厲以詔含笑離開。
“走吧,我帶你回房間。”白傾挽著墨梟的手臂,上樓。
墨梟黑眸濃重的看著白傾。
他想,以白傾的聰明不可能猜不出來的。
也許隻是不想說出來而已。m.X520xs.Com
白傾帶著墨梟回到了房間。
墨梟看到房間的布置和準備的東西就知道自己猜測的沒有錯。
如果他們隻把白傾當是給厲老夫人治病的醫生,本不需要準備的如此細致。
他們簡直是要挑明這件事了。
“你休息下,我剛才讓傭去抓藥了,等藥來了,你就喝了。”白傾叮囑。
給厲老夫人治病,想著順便調理一下墨梟的。
墨梟最大的問題是不好。
他自殘過,虧損的很嚴重,所以要幫墨梟調理,不然等到老了,墨梟該罪了。
“好。”墨梟點點頭。
他躺下來,閉上了眼睛。
白傾起,把窗戶關上,讓他能安靜的睡。
墨梟睡著以後,白傾就開始工作。
除了給厲老夫人準備心髒手,還要理公司的事,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
墨梟這一覺睡得格外的漫長。
他好像很累。
白傾幾次看他,他都眉頭鎖。
“傾傾……,對不起……你不要走……”墨梟又開始囈語。
對於墨梟來說,白傾的離開,是他的夢魘。
就算現在白傾在他的邊,但是他心深,也是無法安寧的。
白傾握住他修長糲的大手,“墨梟,你醒醒,我沒有走,我就在這裏。”
“……傾傾……你回來……我把命給你……不要離開我……你別不要我……”墨梟無法從夢魘中醒來。
白傾很擔心。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鬆開墨梟的手,然後雙手用力的搖晃著墨梟肩膀。
“墨梟,你醒醒,睜開眼睛看看我,我是白傾,你醒醒!”
白傾很用力,但是墨梟就是醒不過來。
秀眉一皺。
啪!
隻能給墨梟一掌。
墨梟安靜了。
白傾雙手捧著他俊的臉,“墨梟,你看看我!”
墨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白傾送了一口氣,“你做噩夢了。”
墨梟自己的臉,“你打我了?”
白傾:“……”
墨梟手的臉,“疼的。”
白傾訕然,“我有什麽辦法,你一直不醒,你做噩夢了嗎?”
墨梟抿抿,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因為夢裏一開始,都是好的,後麵就變得跟難過,很悲傷。
靠著這些夢,他差不多知道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
所以。他雖然失憶了,但是大部分的事,他都知道。
隻是他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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