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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第一紈绔》第598章 我大漢規矩

朱儁呆若木,僵半晌,忽然暴跳如雷:“此事另有!皇甫老將軍是為你們主公擋箭而死!”

“你不必惱怒!此事主公已經言明,未曾瞞!”

趙云失笑:“主公為人,我等最是了解!如果趙某在戰場上重傷不治,主公也會扛起趙某為他擋箭,殺出重圍!此事本沒什麼,不過如今主公這份坦,倒不知映襯了多齷齪人心!”

他縱馬而去,再未多說!

不過沒走幾步,忽然又頓住馬蹄,回豪邁一笑:“老將軍,你想讓趙某報效朝廷,你知道趙某名字嗎?”

朱儁木然怔在原地,一時無言以對!

他縱覽全局,豈會關注諸侯中一名斗將!

雖然知道此人的名,卻也沒了解過此人的字!

平日以他份,當然也無需理會旁人的字!

好在趙云也并未等待,問完一句,就已直接縱馬離去!

他也不知此事幸也不幸,只知此人不會為朝廷效力!

只是稍一盤點,揚州軍眾將,竟然無一人可相助朝廷!

他未見過的徐庶,本無需考慮!

揚州那麼多太守,都尉,皆死于此人暗算!

此人在跟隨陸皮起兵時,恐怕就已開始策劃著造反!

另一個魏延,則是順勢而為之人!

之前就曾拋棄荊州劉表,投靠揚州!

以如今朝廷和揚州軍的態勢,此人斷不會效忠朝廷!

至于許褚則更不必提,他一路沒死于許褚刀下,已是極為僥幸!

朱儁渾渾噩噩,終于信馬回綿竹!

無論如何,他也得盯著陸皮的下一步作!

日月起伏,不知時日!

幸好一路都有遷徙的百姓,甚至魏延還會給他掛上熱水和干!

直到靠近州牧府,他的神也終于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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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稍一清醒,心頭就不由一個激靈!

好重的腥味!

難道陸皮在此大開殺戒了!

如果陸皮自毀基,這倒是件好事!

雖然會稍有傷亡,但與大漢國祚相比,卻不值一提!

他們剿滅黃巾,殺敵上百萬,還不都是為了朝廷!

朱儁匆忙縱馬而去,當即見到了駭人一幕!

不知多著華貴的世家子弟,被押上高臺!

陸遠在高臺下立馬,目冷漠!

周泰則手按腰刀,在泊中橫行!

一個個念著罪狀,后劊子手則手起刀落!

“我大漢規矩,私釀米酒者斬!”

“我大漢規矩,蓄奴者斬!”

“我大漢規矩,當不作為者斬!”

一顆顆人頭橫飛!一倒下!

一道道驚呼聲此起彼伏!

在高臺上嘩啦啦直淌,滴滴答答匯聚在高臺之下!

朱儁看得頭皮發麻,卻依舊一聲喝:“陸皮,我大漢律法,何時由你執掌了?”

他不知此事因由!

畢竟之前按他聽的軍令,此事該由魏延來做!

不過揚州規矩,變了大漢規矩,就已與此事因由無關了!

“我揚州規矩,即是大漢規矩!”

陸遠自霧中走出,面若寒霜:“天府之國的財富,竟養出了這麼多大漢蛀蟲!藏綿竹,所幸我軍在此,令他們遁無可遁!”

朱儁額頭青筋暴跳,怒不可遏:“你……你倒行逆施!你要讓揚州規矩變大漢規矩,你可有圣旨?”

“你還想要圣旨?自取其辱!”

陸遠面沉似水:“太史慈,寫一道圣旨!只有一則,揚州規矩,即是大漢規矩!”

他無意廢話,直接縱馬回了州牧府

太史慈躍躍試,自己可以寫圣旨了?

張遼小心翼翼提醒,這都是閹人代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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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一個肘擊之后,張遼再沒了話語!

太史慈神筆尖,提筆狂草!

朱儁臉鐵青,直接追進了主室!

陸遠還在沐浴更,三位夫人都在忙碌伺候!

只有唐瑛和伏壽,靜看怒氣沖沖的朱儁!

一眾老卒則橫欄室外,腰刀半開,殺機森然!

朱儁臉鐵青,終于看向唐瑛,面容冰冷:“陸夫人,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要毀了大漢!”

以他看來,一切因由都是從這個帝皇妃,開始倒向陸皮開始!

皮自此開始反客為主,肆無忌憚!

“我為宿命羈絆,何時能由自己做過什麼!”

唐瑛黯然:“如果天子還在被董卓幽,我還能在京城有條生路!可天子困,就已容不得我了!我于京城步步危機,我做過什麼!我只是逃難到揚州而已!”

輕嘆一聲,繼續道:“我到了揚州才明白,原來你們不敢讓我死在京城,所以老將軍當時才沒有出手!反而京城外揚州軍與河東衛氏戰,這其中也有你借刀殺人的算計吧!”

頹然一笑,語氣淡淡:“之后我到了揚州,京城也還會派人刺殺!我到了荊州,老將軍也想拔刀相向!甚至此來益州,如果沒有許褚保護,我也早已死于老將軍刀下了!”

忽然長而起,眸陡然犀利,邦邦質問:“難道你覺得,你屠戮百萬難民,你就是大漢功勛,你就要為大漢而活!我一介流,不值一提,就天生該為大漢赴死嗎!”

朱儁怒不可遏,暴跳如雷:“我為大漢將軍,豈能心懷婦人之仁!難道陸皮南北行兇,就有一點心慈手嗎!你可知他手上有多,你難道忘了他差點死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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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行事險,手段狠辣,的確與你相仿!”

唐瑛神平靜,淡淡道:“不過將軍手上,從無百姓與婦孺的鮮!否則我也活不到現在!這一點你們略有不同,他比你多一點人味!”

朱儁怒火沖天,咬牙切齒,卻轉而看向伏壽,怒目而視:“不知深淺,可你呢,你又是為何?”

“我是為何?你竟然還有臉問我是為何?”

伏壽小臉滿是錯愕:“你給天子出的主意,要害死我和我爹爹!現在還覺得我和我爹爹都天生該死?我本以為你會對我有所愧疚,卻沒想到你竟會問我這是為何!”

朱儁怔了怔,神稍顯復雜:“可大漢四百年國祚,你是大漢天子的貴人!這是江山社稷,是祖宗基業!”

“這是你祖宗的基業,你可以改姓劉,我祖宗不姓劉!”

伏壽一語打斷,言之鑿鑿:“你可以給大漢當老狗,我卻不愿!我是瑯琊伏氏人,大漢劉氏與我無關!天子如果是讓我去死,我可能只會慨宿命!可他讓我爹爹去死,我憑什麼幫他!”

明眸湛湛,恨意無窮:“你是天子心腹,可你著實無用!你對付董卓,對付羌人毫無辦法!甚至李傕郭汜,就把你和天子扣進宮城!你只能對付黃巾軍難民,和我們這些子!”

公孫離劍眉皺,抱刀而出:“唐姐姐和伏家妹妹說得對!你自恃英雄,可你除了屠殺難民和婦孺,還做過什麼!你可曾對外族作戰,你可曾護佑過我大漢一位百姓!”

朱儁老眼瞪,咬牙切齒,卻終究無言以對!

公孫離卻刀而出,咄咄喝問:“將軍要把你留在皖城,可我們姐妹卻不愿!你若忠于京城,就趕回京通報消息!你若留在此地,我就取你命,讓京城對此報一無所知!”

刀芒閃爍,寒刺眼!

朱儁不由自主,太突突跳了兩下!

他不懼此刀,卻懼怕一旁十余老卒!

他不懼死亡,卻懼怕死得一文不值!

這時,陸遠終于換好袍,從室走出!

環視一圈現場,稍稍無奈!

“老將軍,陸某剛離開一會兒,你就在陸某的夫人面前逞兇了!”

陸遠漫不經心,挑開一旁腰刀,稍顯不耐:“你心剛烈,不得屈辱!陸某自問,已經對你極盡禮遇!可你如此作為,難道以為陸某不敢殺人?”

朱儁神,凝聲道:“陸……將軍,老夫只想問,你要走到哪一步!”

生死之間,無人可以從容!

偏偏陸皮殺伐果斷,是個真正可以笑臉殺人的!

“行了,在陸某面前倚老賣老!”

陸遠若無其事:“一個車騎將軍,還要自稱老夫!冀州的車騎將軍已經擁立劉虞為帝了,難道你要讓陸某麾下的車騎將軍,再擁立出一個劉焉或劉璋稱帝?對了,豫州還有個劉備!”

朱儁心頭一突,這才是釜底薪的狠招!

劉焉或劉璋都在陸皮手中,的確都可以擁立稱帝!

不過真要讓劉備稱帝,那麼大漢就真正名存實亡了!

“末將……末將不是這個意思!”

朱儁老臉繃,終于改口,面無表道:“末將這就回京,不提揚州規矩之事,只為將軍掃清益州黨,向天子表功!”

他當然會提,不過此刻卻絕不敢妄自尊大!

這廝翻臉無,他已到若有若無的殺意!

“不對,你要提!要稟明天子!”

陸遠漫不經心:“我揚州規矩,即是大漢規矩!我揚州要封一個漢中王,如果天子做不到,那就換個天子做!咦,張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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