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都不會有人去懷疑什麼。
加上一把火燒下去了,什麼東西都沒了。
更別提這些證據了。
而現場的監控其實是損壞版的,現在這個才是真的。
溫圳這人太過于自信了,以為沒有人會發現他的,殊不知,天網恢恢疏而不。
這個事終有一天會被暴在了底下。
這個證據也足夠把人給抓進去了。
還有當初車禍的視頻,暖暖也找到了另外一個加的文件。
這個就是當初他特意制造孫唯佳跟肚子里的孩子提前出生的那一場車禍。
行車記錄儀里面的記錄也是經過修剪的,這完整版就是,那天孫唯佳其實已經有些迷糊了。
是溫圳自己設計出來的這一場車禍,避開了對自己的傷害,在車輛發生側翻的時候,是把車子控制著往孫唯佳那邊傾斜的。
如果不是看到這個行車記錄儀,大概孫唯佳一直都不會知道,這個車禍的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不奢求這個男人在車禍的第一時間護住自己,但是卻沒想到,這個男人在車禍發生的時候,還不忘把車子往自己這邊傾斜。
這是明白了想讓自己跟肚子里的孩子死在這場車禍里面的?
后面沒死,這才開始第二個計劃的?
不知道為什麼,細思極恐。
就連江至看到這一幕都不由沉默了。
江麒今晚一直都跟在暖暖的邊,看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麼算計,在發生車禍的時候,都不忘準地算出這個車禍的傷害程度,降低自己的傷害。
好像那個時候他的傷也重的......
警察到的時候,據說溫圳已經在護著孫唯佳了,看到救護車來的時候,也是求著醫護人員先救自己的老婆。
他在外人面前一向會演戲。
好一出夫妻恩,好一出不離不棄。
好一出人肺腑。
原來這些事的真相被一一揭開之后,是那麼的淋淋。
孫唯佳之前只是聽到溫圳自己承認,但是沒想到,有一天這個真相是以這種方式擺在自己面前的。
上不斷冒著黑氣,暖暖最后還是先把幾只鬼放回瓶子里。
幾只鬼不由有些同起孫唯佳來了。
竟然被這樣一個渣男害死了,而且一計不還有另外一計。
簡直防不勝防。
就連肚子里面快要出生的孩子都沒有逃過。
也難怪時候的孫唯佳會發瘋。
要是他們的話,恨不得當場拉著人一起下地獄了。
不過現在事既然已經發生了,那他們只能好好去安孫唯佳了,避免人家真的走火魔了。
“剛才我們真的對這個臭男人太好了,就應該把人家的頭按在馬桶里面。”
小竹進去之后,還有些憾地說著。
調皮鬼也是這麼想的。
暖暖可不知道這幾只鬼心里的想法,這會把幾只鬼放進瓶子里之后,溫圳連夜就被帶走了。
甚至被帶走的時候都沒醒過來,等到他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關在了警局里面了。
房間里面還躺著幾個人,手里都是戴著手銬坐在長條的凳子上的,只有他是躺著的。
“放開我!你們是誰?憑什麼把我抓過來?”
他開始不滿地朝著外面喊道。
聽到靜的警察就來了。
看到他的時候,角勾起一抹笑。
“憑什麼?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難道不清楚嗎?勸你還是老實待著吧,一會會有人來審訊你的。”
那人說完就離開了。
徒留溫圳一個人在原地,臉上的表也是驚疑不定的。
這...難不自己之前做的事被查出來了?
可是似乎也不可能啊?
自己之前做的事都很蔽,要是被查出來的話,那早就應該被查了。
怎麼可能間隔這麼久之后才找上自己?
他心里一邊安自己,但是同時又有些不安。
早上的時候,這邊拘留的也有早餐的,他也沒有吃,在早餐之后沒多久,就看到了外面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溫圳被帶到了一間審訊室,坐在一張鐵椅上面,手銬是被靠在椅子的把手上的。
而他的對面這個時候還沒有坐著人,過了一會,在他有些張的時候,對面來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隔著圍欄,看著對面的人,穿便服,坐下之后就這麼定定地看著他。
“溫圳是吧?”
“是,你們為什麼抓我過來?”
溫圳表難看地問道。
“為什麼?你自己不知道?還是說時間太久了,之前發生的事都忘記了?不能夠吧?”
江至有些諷刺地說道。
這個案子因為是異地的,現在這邊也只能先審問,然后到時候直接是把溫圳帶回京都那邊去,到時候會有那邊的警方負責審理。
他這句話,卻是讓溫圳徹底變了臉。
他知道,對方多半是掌握了什麼消息,不然不可能一上來就這麼肯定的。
那就只能說明,對方知道了什麼。
他心里還是抱著僥幸的想法,想著人家要是問的事不是自己想的那個呢?
所以先不能自陣腳。
他就靜靜地等著江至的問話。
“認識孫唯佳吧?”
在江至淡淡地問出了這個問題的時候,這久違的名字讓他的腦子一瞬間就激靈了。
就連心里最后一點僥幸都沒有了。
畢竟這個名字,就是代表著自己的過去,自己曾經都做過什麼事,沒有人比自己更加清楚。
但是面上還強作鎮定地說道:“知道,這個是我妻子。”
說完臉上的表漸漸痛苦了起來,就好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不好的事來一般。
江至看著他這個反應,都不得不嘆一句,這孫唯佳折在他手里是半點都不冤枉,看看這個男人,多會裝?
渾上下都是戲。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竟然還裝起了深?
不過也能理解,這不到最后一刻,沒有真正的證據,就不能給他定罪。
故作鎮定,也不過是最后的逞強罷了。
在證據面前,即便是再巧舌如簧,那也沒用。
江至知道,這溫圳到現在都還強裝鎮定,不過是想著他們這邊沒有證據罷了。
如果明晃晃的證據擺在面前了,他就不可能這麼淡定了。
江至之前是審過犯人的,這些人的心里也很好猜就是了。
“是你妻子那就好,在十年前那場車禍,聽說你也了不小的傷,你妻子也就是孫唯佳在那場車禍中差點喪生,肚子里的孩子也沒保下來......”
江至依舊沒有說證據的事,反而是開始說起了當初的那場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