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高臺上的東皇帝君抬頭看來,眉頭微皺。
“伍義,伍仙蹤,你們逍遙閣想干什麼?”
這傳音響起,差點沒將父子倆嚇尿。
他們還以為自己和占應臺先前傳音通訊被東皇帝君察覺,要興師問罪。
如此重要場合,居然開始責問,可見他心何等震怒。
“帝君息怒,我們什麼也沒干。”
伍義訕笑:“我只是讓占應臺去接小姐過來,陪伴帝君參加晚宴。”
東皇帝君冷哼道:“我正想找機會和你們說說此事。”
“這樁婚事,本就是個錯誤,還是算了吧。”
這句話對伍家父子來說,無疑是五雷轟頂。
他們大腦一片空白。
暗道完了。
心中恨死了占應臺。
伍義聲道:“帝君息怒,不是我等有心期滿您,只是小到家蠱,方才做出錯事。”
“還請帝君給我們一次機會,理此事。”
東皇帝君冷聲道:“你們打算怎麼理?”
誰都能聽出帝君語氣之中的怒意。
伍義咬牙道:“當然是將那小子碎尸萬段,徹底毀滅。”
“他竟敢追求帝君未婚妻,簡直膽大包天。”
“不過帝君放心,小乃大家閨秀,潔自好,帝君千萬別聽信外界傳言。”
事到如今,伍義還沒放棄。
他知道帝君喜歡子,可是逍遙閣乃十大商會之一,擁有很多匪夷所思的珍寶。
其中就有恢復貞的寶。
雖然大帝級別強者,對控自如,完全可以修復。
但無論怎麼做,都會有痕跡留下。
在強者眼中,這些痕跡永遠存在。
不過使用藥之后,宛如重生,再挑剔的人,也找不出病。
東皇帝君冷哼道:“伍義,我東皇帝君娶妻,只為延續我人族脈。”
“伍小姐雖然是頂級,最適合孕育后裔的母,但對我來說,也不過是個工而已。”
“而我此行,共納妾1008名。”
“貴千金貴氣無雙,只可惜名花有主,我豈能奪人所好?”
伍義大驚失,宛如世界末日。
他直接癱下去,哀求道:“帝君,求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東皇帝君卻是切斷了聯系,再也沒有看這邊一眼。
伍義氣得發抖:“占應臺,你……你真狠毒!”
雖然是傳音,但是看到他和帝君的流,強者們都是出若有所思的表。
尤其是伍義失態,更是讓眾人出會心的微笑。
其余商會的大佬們,更是開心得想跳起來。
這伍義往往以帝君丈人份自居,囂張跋扈,到炫耀。
現在被帝君拋棄,真是大快人心。
一些人已經開始下令對逍遙閣展開行。
以前顧忌帝君面子,現在則是無所顧忌。
沒有帝君,誰特麼會給逍遙閣面子?
占應臺看向金之,也是滿臉震撼。
“是劉佳飛麼?這……怎麼可能?”
鄧林吃驚道:“地球生靈真是個個是怪啊!”
“就算他手持昊天神王賜予的寶,也不可能這麼快功吧?”
占應臺哈哈大笑:“難怪昊天神王這麼欣賞他,竟然要將寶贈送給他,這小子,果然不凡。”
鄧林難以置信:“他竟然得到昊天神王的肯定,贈予寶?”
占應臺道:“算是吧,你知道我為何要收他為徒麼?”
鄧林道:“不是因為他天賦好,在一群奴隸之中表現最好麼?”
占應臺搖搖頭:“這麼多年來,比他表現好的奴隸也不,你可見我收過誰為弟子?”
鄧林詫異道:“是啊,老大你老謀深算,從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我還以為你這次獨慧眼,看中了劉佳飛呢。”
占應臺并沒生氣,而是眼神深邃地看向星空。
“你可知當年組織是如何覆滅的麼?”
鄧林搖搖頭:“當年我不過是個小兵,什麼也不知道。”
占應臺微笑道:“是被昊天神王一手指碾碎了。”
“一手指啊!”
“穿越虛空,穿越大陣屏障,就那麼輕輕點在逆神者的星辰上,星辰大道就那麼無聲息地碎裂。”
“無數的逆神者甚至連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就灰飛煙滅。”
他眼角出一淚:“其中,有我的爺爺,父親,叔叔,伯伯,姐姐,弟弟妹妹,以及所有我的,我的人。”
鄧林愣住,突然覺全發冷。
逆神者組織強盛一時。
但最后卻突然消失在歷史塵埃之中。
當年的任狂刀皇,實力強橫,與星空劍帝比肩。
兩人也被譽為天神之下第一人。
有人推測,兩大強者的消失,是因為兩敗俱傷。
逆神者組織,也是因為參與了此事,方才覆滅。
只有極數的弟子,僥幸保留一神魂轉世。
占應臺咬牙道:“但是,他卻唯獨沒有殺我,反倒是給了我一件禮。”
鄧林道:“禮?這是為何?”
占應臺深深吐出一口氣,眼中蘊含著復雜的緒。
“禮并非給我的,而是讓我代為保管,等到合適的時機,傳給有緣人。”
鄧林皺眉道:“你怎麼知道誰是有緣人?”
占應臺自嘲笑道:“我當然不知道,但是,寶知道。”
“遇到有緣人的時候,它會產生應。”
鄧林驚呼道:“你說的寶,難道是五行神書?”
占應臺道:“沒錯,就是它!”
“百萬年來,我潛心苦修,可依然沒有悟出十分之一。”
“沒想到劉佳飛短短幾年,便徹底融合。”
“他,就是昊天神王選定的有緣人啊!”
轟!
一道金飛出來,宛如流星,直奔逍遙閣。
下一秒,逍遙閣的防守大陣直接炸開。
金如同無堅不摧的利箭,穿所有空間屏障。
“狂帝,出來死!”
誰也沒想到,劉佳飛功的第一時間,竟然是來殺任狂。
占英臺松了口氣,道:“看來不用擔心了,劉佳飛雖然融合了神書,但并沒有反叛之心。”
本以為劉佳飛會徇私,找機會通知任狂離開。
誰也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奉命,要去殺任狂。
只是,鄧林的臉突然變得煞白。
“老大,我……我還沒來得及通知劉佳飛,轉達您的命令呢。”
“他殺任狂,和我們一點關系也沒有。”
聞聽此話,占應臺的臉也變得很難看。
他知道,一場巨大的風波,即將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