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樣想法的小爺趁著最后三天的病假努力地又從易崇昭那里多學了兩招,這才心滿意足地和聶然道別,打算回學校。
“姐,姐夫其實人還不錯,你要是真嫁給他,我也不會太過反對。”臨走前,聶熠坐在沙發上吃著韓堯助理新送來的包子,對含糊不清地說道。
聶然看他那大快朵頤的樣,冷冷一笑,“你現在還有反對的權利嗎”
這家伙不過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被易崇昭給徹底收服了,還敢反對
只怕他現在不把自己綁著送到易崇昭面前就算是不錯的了。
“當然有了”就聽到聶熠那底氣不足地回了這麼一句。
聶然簡直沒眼看,索揮手讓他滾蛋,“行了,你趕回學校去吧,我明天也要出院了。”
“那姐你直接回9區去了嗎”聶熠一聽到明天也要出院離開,連包子都沒繼續吃下去,雙眼瞠目地著問道。
聶然嗯了一聲,說道:“我回9區還有事要辦。”
坐在那里的聶熠聽到真的要走,這下連吃的想法都沒有了,悶悶地坐在那里良久,才開口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見面”
“不知道。”9區這種地方又不是可以隨便出來的,這次要不是自己生病出來看病,怎麼可能有機會見到聶熠。
不過當聶然看到那小子坐在那里低著頭不吭聲的樣子,最后還是丟給了他一張紙,“這是我的手機號,有事給我打電話。”
聶熠當即眼前一亮,看著手里那張紙,那張臉上才多出了點笑意,“好”
又是聊了幾句,眼看著距離他返校的時間越來越近,聶然難得親自送他到樓梯口,然后返回病房,趁著易崇昭在老教授那里拿報告的時候準備先把東西都整理起來。
只是差不多把所有的東西都整理的差不多了,聶然還是遲遲不見易崇昭回來,反正自己也無聊,索就去老教授那里看一看。
坐著電梯下了樓,門路地往醫生辦公室走去,結果才剛到門口卻發現門沒有完全關上,里面傳來了易崇昭的悉聲音,“王醫生,現在的適合長途跋涉嗎”
這句話讓門口的聶然功停下了腳步。
站在門口,靜靜等著老教授的回答。
“長途跋涉是要做訓練嗎如果是訓練的話,的還是不適合的,需要再靜養才可以。”老教授很是認真地提醒。
易崇昭點了點頭,應了下來,“好,我知道了。”
門外的聶然看他再也沒有說下去的意思,就知道這家伙是不打算讓自己走了。
為此徑直推開門,就問:“那如果不是訓練,只是去旅游呢”
正打算就此告辭離開的易崇昭沒想到聶然這個時候突然出現,連門都沒敲,當即愣在了原地。
老教授看到從門外走進來,倒也沒有什麼其他想法,只是據剛才的問題回答道:“旅游散心的話,倒是沒什麼問題。不過,也要多注意,不能太貪玩。”
聶然目向易崇昭,似笑非笑地徑直向老教授保證道:“放心,我一定不會貪玩的。”
老教授早已過了半百的年齡,看到這兩個小的之間眼神的互
就知道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便也沒多問,只是讓他們就此離開。
聶然和易崇昭兩個人很乖地給老教授道了聲謝,然后一同走了出去。
等回到了病房里,聶然才開口,“醫生可是說了,旅游散心沒問題,所以”說到這里,用手指了他的口,意味十足地道:“別想丟下我。”
可易崇昭手握住了著自己膛的手,知道剛才自己在老教授的辦公室里的話都聽到了,索就和打起了商量,“要不然你下次再去吧,這次你的”
“你到底在顧慮什麼”聶然一口打斷了他的話,不解地問道。
“當然是你的了,你的才好”
聶然不想聽他說這些借口,沉著聲音就道:“說實話。”
易崇昭或許的確是小心的,但不至于小心到這種地步。
易崇昭看到神有些發冷,也不好再糊弄下去了,只能道:“我不希你傷心愧疚。”
“我傷心愧疚為什麼”聶然聽到這話真是不理解了。
易崇昭將攬在懷里,低頭,解釋道:“楊樹是你一手帶進部隊的,后來他更是為了你離開部隊,當了逃兵,然后遭遇了這一場劫難,我怕你會像上一次一樣。”
原來他是怕這個
聶然這時候終于明白過來,為什麼他總是推三阻四的不讓自己跟著一起。
“不會的,古琳和楊樹不一樣,古琳是被迫,在不知的狀況下被我生生推出去的,而楊樹是在有所選擇的況下做了這一系列的選擇。當然我不是一點都不惋惜,只是我當時能做的都已經做了,我無憾了”
盡管聶然這樣說,可是當說到最后一個字的時候,易崇昭聽得出心里的沉重和晦。
只怕的無憾到底還是帶著幾分殘缺的吧。
“我只是想在最后送他一程。”低低地嘆了一聲。
就那一聲,讓易崇昭的心瞬間了下來,他不希留有最后那一點的憾,“好,我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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