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若輕嗤一聲,“說到底還是盯上了我腦子里的那些方子而已,雖然我的確是他的兒,但他從未養過我長大,想憑借緣這一層關系利用我,他們還不夠格。”
至于說什麼讓掌控蘇氏財團這種話更是笑話。
蘇氏財團能夠在A國屹立百年不倒,發展到如今的規模可見每代家主也不是心無城府,蘇景州才知道這個兒存在多久?就能這麼輕易把先輩們經營了百年的家族到一個不到三十的兒手里?
蘇景州若是真的對顧蕓還有當年那份誼,這麼多年來也不可能一直不聞不問,任由被蘇恒業那一家人當傻子似的糊弄,更不會在蘇恒業出事之后隔了那麼長的時間才出現在們母二人的面前。
越是深上層這些復雜的圈子,蘇溪若便越能看清楚這個圈子是沒有什麼真實意的,蘇景州能夠坐穩蘇氏財團家主的位置又怎麼可能是一個任妄為的人?
從這個男人出現在面前的那一刻起,就從未相信過這個所謂的父親。
但凡這個親生父親對真有那麼一父誼,又怎麼可能允許蘇雨希在他眼皮子底下搞那些小作?
想到前幾日派去調查蘇雨希的那些下屬們傳遞回來的消息,蘇溪若便忍不住冷笑。
蘇雨希不愧是在蘇氏財團這樣水深火熱的龍虎中長大的人,藏匿手段的本事十分高明,就算陸霆川手下有那麼多能人異士,調查這個人的時候還是花費了不的時間與功夫。
更有意思的是,能夠抓住蘇雨希的小尾竟然還是通過鄔族這件事兒。
當然,這些就沒必要告訴外公了。
見外孫有自己的想法,老爺子便不再繼續幫著蘇景州說好話。
哪怕這個人在他面前態度良好,還拿以前年輕那會兒的事來緩和關系,之前念在他好歹也是外孫親生父親的份上才愿意幫他說說,但現在嘛……
老爺子變臉的速度很快。
聽外孫這麼一分析,立即贊同的表示蘇景州這小子不老實。
說到底老爺子怎麼可能不怪這個曾經的學徒?
要不是他故意瞞了那晚上的事,他又當爹又當娘養大的兒怎麼可能吃那麼多苦?在那個年代,未婚先孕的人可是要被人說閑話的,那些不堪耳的流言蜚語更是能將人活活的死!
想起當年知道兒未婚先孕時的怒火,顧老爺子便閉口不再聊蘇景州的事。
只是嘆氣道,“你們父倆的事外公也不便多管,不過你分析的也沒錯,是外公想的太天真了,你父親那個地位的人的確無法用我們普通人的想法去揣。”
蘇溪若笑著道,“外公現在只要跟舅舅好好經營顧家醫館就行了,外公這麼厲害,我相信顧家醫館很快就能在國徹底打響名聲。”
老爺子被逗的嘎嘎直樂,果然不再去糾結蘇景州的事兒,而是拉著蘇溪若一起探討了最近遇到的一些疑難雜癥,還給外孫看了自己記下來的一些復雜的脈案。
爺孫二人都是醫高超之人,一起探討時往往能夠發現很多日常注意不到的問題。
顧老爺子對于自己外孫的喜之從表面都看得出來,他是真沒想到這十幾年的分離,自己的外孫竟然還能有這樣子的奇遇,老爺子對里的那位大師父真正的份也越來越好奇。
“若是有機會見到你那位大師父,外公一定要好好謝謝他,若是沒有他的話,你的天賦肯定就浪費了。”
顧老爺子慨道,
蘇溪若三歲的時候顧老爺子就發現自己這個外孫對于藥的敏度極高,試探了幾次后,就發現了這丫頭在醫學上面極高的天賦。
三歲起,他就開始教導蘇溪若認識各種中藥材以及它們的藥,小丫頭別看平日里調皮搗蛋,但在這方面卻有超高的天賦,就連有的時候他自個兒都還要能到小丫頭的啟發。
如今覺到外孫的醫已經超過自己,顧老爺子極其欣。
這樣等他百年之后,也就不用擔心顧氏醫館像以前那個沈家醫館一樣后繼無人了。
陪著老爺子在房間待了一會兒,直到他睡著了,蘇溪若才離開房間。
顧蕓站在門口,見著出來,忍不住酸溜溜的說道,“現在老爺子果然是更重視你這個孫,我們這些當兒的只能靠邊站了。”
蘇溪若忍俊不,“媽媽要是當初也選擇跟外公學醫,我想外公肯定也會更喜歡你一些。”
顧蕓輕咳了一聲,“這還是算了吧,我是看到那些什麼藥材就頭暈眼花。”
雖說是在抱怨,但卻是笑得十分開心,甚至一副很驕傲的模樣。
蘇溪若挽著母親的手,在外公他們這邊坐了一會兒,才又跟母親離開。
又過了兩日。
陸宅來了客人。
方管家看著死皮賴臉的這群來自A國的蘇氏財團的人,整個人就一個大無語。
“都說了太太這兩天不舒服不想見客,各位這麼強的闖進我們陸家似乎有些不太合適吧?”
這群蘇氏財團的人也就是仗著最近陸霆川忙于理鄔族后續那些烏煙瘴氣的事兒才敢這麼直接闖進來,方管家也不能讓家中的保鏢強行將人趕出去。
畢竟今天跑過來要見蘇溪若的權勢蘇氏財團那些上了年紀的老頭兒,要是保鏢出手阻攔,這些老頭兒直接來個瓷就麻煩了。
蘇三老爺子是個頭發花白,型瘦的小老頭兒,他笑瞇瞇的說道,“我們這群老家伙就是特意來看看我們蘇氏財團未來的繼承人,小姑娘不舒服也沒關系,我們就是過來看看,看完我們馬上走人。”
方管家瞅著這二三十個老頭兒老太太,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我們太太不見客,各位請回吧,至于什麼繼承人,我們太太也從未說過這種話,還請各位以后不要再提這件事兒了,本來我們太太遇到的事就夠多了,你們這一口一個繼承人,只會給我們太太招來更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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