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延哭了好久,溫言一直哄著他,哄了好久之後,延延才趴在的肩膀上泣著。
溫母回來看到嚇了一跳,“小言,延延這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
延延哭得累了,似乎有點困了,溫言抱著他進去房間休息。
溫母也不再問了。
等溫言從房間裡出來,幫溫母摘菜時,溫母似乎言又止,有話想要跟說。
溫言不可能沒有覺,“媽,你想說什麼?”
“最近,有人給媽幫你介紹了幾個不錯的男人,你個空跟他們見上一面,要是覺得沒有眼緣,那就算了,不過既然人家一片好心,你就去跟他們見一見?”
溫言皺眉,“媽,我不想想這個。”
“小言,這麼多年了,延延也這麼大了,你也該爲自己考慮考慮了。”
“媽——”
溫母眼神犀利了幾分,“小言,你一直不肯談朋友是不是並不是因爲延延,而是因爲你心裡一直有人?”
溫言手抖了下,“我——”
“是以宸?還是……延延的爸爸?”
溫言心驚,“媽……”
“如果是延延的爸爸,我想你們不適合,他就是一個花花公子,你覺得你們會有結果?就算會有結果,你讓你爸怎麼想?你覺得你爸爸能接他?他跟以宸不一樣,就是因爲有他從中作梗,我們溫家纔會落到這個田地的!要是沒有他,就憑宋家和江家,我們也許還不會輸!”
溫母因爲上一次在醫院到宋家的人,已經知道了延延的父親大概是怎麼樣的人了。
因爲想要知道容域祁其實並不難,畢竟容域祁可是經常出現在八卦新聞上的人。
“媽——”
溫母眼紅,“你這個孩子,怎麼就這麼傻呢?”
容域祁不但害慘了他們家,而且……還是一個花花公子,溫言跟著他本就不可能有未來,而且……
容家那邊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不認爲想容家這樣的大戶人家會真的接納現在差不多一空二白的溫家。
溫母想到到這裡,也是哽咽了起來。
就是因爲在網上見過容域祁,見到那張跟延延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所以溫母知道容域祁到底有多吸引孩子。
之前還以爲溫言生下延延是因爲做了別人的qing婦,心裡自卑。
可是見到了容域祁的照片和視頻之後,就不這麼想了。
也年輕過,自然也明白怎麼樣的男人最吸引人了。
既然溫言會在合約解除之後還肯生下延延,不就是因爲那個男人嗎?
溫言咬脣,眼眸微溼。
“小言,媽跟你爸,能容得下延延是因爲媽跟你爸知道孩子是無辜的,可是容域祁害得我們家多慘,你應該知道的。”
母親說的這些溫言怎麼會不明白?
只是……
溫母其實也不想多說,說到這裡,也不再說了。
希說了這麼多,溫言能好好的想一想。
因爲溫母說了那些話,再加上延延對‘爸爸’存在的抗拒,溫言緒有點低落,神不是特別好。
下午的時候,白宥亭給來了電話,問關於最新的跟容氏集團合作的項目的事宜。
溫言打起神跟白宥亭聊了一會兒,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溫言想起了容域祁。
這個時候容域祁應該已經醒了,只是,看著容域祁的號碼,此刻卻覺得手中的手機格外的沉重……
就在溫言猶豫不決的時候,白宥亭因爲拿到了容氏集團的那個項目而到非常高興,雖然之前已經給容域祁打過電話了,可是跟溫言結束了通話後還是給容域祁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白宥亭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容域祁剛醒不久,正想給溫言打電話,就接到了白宥亭的電話。
容域祁接起電話,客套道:“白總?”
“容總,是我。”
“有事?”
“沒什麼要是,只是打電話來謝一下容總對我們公司的信任,也想跟您說一下我們上一個項目的進度還有一些的事宜。”
兩人也不過多的客套,就說起了正事。
兩人說了得差不多時,就要掛電話,容域祁忽然笑道:“這些年我都不在言言邊,謝謝這些年來白總對言言的照顧,下一次白總要是到京城來,容某一定請白總吃一頓,以示謝。”
容域祁這句話,明顯就挑明瞭跟溫言的關係,讓白宥亭不要癡心妄想的意思。
白宥亭也不意外,只是有些落寞,淡淡的笑道,“容總客氣了。”
“言言弱,今天凌晨三點就從京城回來了,我擔心扛不住,白總不知道能否給我容某一個面子,今天就別讓加班或者出去應酬了?”
“我會的,所以今天已經給溫書放假了,容總請放心。”
容域祁驟然了手機,“給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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