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開口的聲音有點沙啞,“你好好休息,會……沒事的。”
溫言眼眸轉了下,沒有回聲,也不再看他。
十分鐘不到,就到了醫院。
二十分鐘左右,醫生給溫言看過了傷勢,也給包紮好了,然後跟白宥亭跟容域祁說:“頭部落地,所以後腦勺腫了起來,可能是被什麼東西磕到了,破了一小塊,所以纔會流,總的來說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因爲病人撞擊到了腦部,爲了保險起見,還是建議病人留院觀察幾天。”
知道溫言沒什麼事,在外面等候著的兩人似乎都鬆了一口氣。
白宥亭道了謝,往病房裡走去。
而容域祁這個時候,卻一聲不響的轉往電梯方向去。
“容先生?”
白宥亭住了他。
容域祁冷淡的頓住了腳步。
“容先生跟不跟我一起進去看看溫言嗎?”
“不了,我還有事。”
容域祁冷淡的說完,就離開了。
白宥亭嘆了口氣,在容域祁離開後,進去了病房。
白宥亭進去時,溫言是醒著的。
他在chuang邊坐了下來,“覺怎麼樣?頭會很疼嗎?”
“還好。”
溫言說著,看了眼病房外面。
那裡,只有匆忙來往的醫生護士,並沒有看到容域祁那悉的影。
“容先生先走了。”
溫言垂下眼瞼,“嗯”了一聲,“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不能這麼說,是我當時想得不夠周全,如果當初我你跟我一起跟容先生談話,或許你就不會出事了。”
溫言不說話了。
當時知道容域祁似乎厭惡上了,所以,纔沒有跟上去。
擔心自己一旦跟上去,容域祁遷怒於白宥亭,會對他媽想要拿到這次的項目不利。
“溫言……”
“嗯?”
“你跟容先生……以前是不是在一起過?”
溫言沒有回答,也沒有搖頭。
白宥亭笑了下,“我能看得出來容先生其實很關心你,也很在乎你。”
溫言愣住了,“白總,其實您——”
“剛開始我以爲你傷不嚴重,覺得容域祁太過大驚小怪了,可是,見到你頭部流的時候,也嚇到我了,畢竟傷到頭可大可小的。可是你不知道……容域祁抱著你的手一直都在發抖呢。”
溫言揪著被單,不說話。
“認識你也有差不多兩年了,對你我也瞭解一點,我覺得你對他也不是沒有的,既然是兩相悅,爲什麼不給自己一個機會?”
“白總,我沒有……”
溫言想要反駁,可是,話說到一半,卻有說不出來。
“你不擅長說謊的。”白宥亭笑了下。
“最近我接容域祁的次數不算,你們之間雖然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可是如果你說你們兩個對彼此都沒有任何覺的話,我是不會相信的。”
“白先生,或許……是您看錯了,我們之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如果說他覺得他們之前有過一段,那也只是易而已。
並不是因爲。
“好了,事是怎麼樣的,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們的事我也不該過問太多。”
白宥亭知道不想多說,他拍了拍的肩膀,“現在也不早了,你也了吧,我去買點食,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溫言點頭,“謝謝白總。”
“不客氣。”
白宥亭離開了之後,病房裡就剩下溫言一個人了,安靜得連外面的風聲都聽得一清二楚。
可能是想到了什麼,溫言的眼眸裡有幾許複雜的芒,看向了窗邊,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
似乎聽到了腳步聲。
回頭,就看到了一個頎長的軀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手裡提著一個食盒,放在了櫃檯上。
溫言愣了愣。
白宥亭不是說他已經離開了?
“了?”
容域祁看了一眼,就打開了食盒,將裡面他給買的食都拿了出來。
在被子下面的小手了被單,“你……不是走了嗎?”
容域祁語氣淡淡的,“走了,就不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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