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是,我聯繫不上他,並不是你說的這些原因。”
“爲什麼聯繫不上?難道他失蹤了?”
“我們很聯繫的,他也很找我,他其實忙的,聯繫不上他是正常的事。”
溫母聞言,才鬆了一口氣,心裡又急的,可能心裡有了些不好有莫名的預,又問:“聯繫不上他,你,你不能去找他嗎?”
溫言垂眸,“我對他知道得不多,不知道去哪裡找。”
溫母憂心忡忡的問:“那還要等多久?”
“我多聯繫他幾次吧,到時候給你消息,媽,沒事的,我想,再過一段時間就算我不提出提前結束合約,他也會主讓我離開的,所以你不要擔心了。”
溫母不能問這麼說是不是覺得那個男人開始厭倦了,可又想到溫言剛纔說那個男人很找,就放心了點,也就不多問了。
溫言又撥了容域祁的電話。
本以爲容域祁或許會久之後才接電話的,可是剛撥出去不久,手機就被人接了起來。
“喂,溫言?你找——”
溫言聽到袁初琪的聲音時腦海裡最先閃出來的是掛斷電話,可知道不能,“初琪?抱歉,我打錯電話了,我是想打給池冉的。”
袁初琪看著容域祁那沒有標註的號碼,笑了下,說:“這個不是我的電話,是域祁的,他進去換服了,所以我才幫他接起來的。
“哦,抱歉。”
“沒關係。”袁初琪心看起來很不錯,笑問:“我們也有一段時間不見了,你現在過得怎麼樣?”
“還好。”
袁初琪完全是八卦和閒聊的語氣,“前幾天看到了吳浩,問起你,他說你還沒有接他,你不接他其實是因爲你有喜歡的人,對吧?”
溫言聲音很低,“嗯。”
“以前怎麼沒有聽你說起過?”
“沒什麼好說的。”溫言淡淡的說著,“抱歉,我還有事找我媽,下一次再聊,祝你跟容先生幸福。”
袁初琪笑了,“嗯,謝謝你。”
聊完了電話,袁初琪就見到了容域祁的影從裡面出來了,看到拿著他的手機,他似乎一點生氣的跡象都沒有,本來心裡還有點張,擔心他責備的,可見狀,的心就安了下來。
揮手搖晃了下他的手機,笑著說:“抱歉,我見是溫言的來電,所以擅自的幫你接了,你介意嗎?”
“沒事。”容域祁笑著,“在邊坐了下來,溫小姐怎麼會給我打電話?說什麼了?”
“溫言打錯電話了。”袁初琪說話的時候垂著眼瞼,笑了下,“不過,接電話後知道是我,說祝我們幸福呢。”
容域祁挑眉,“哦?”
“是啊,其實,我能聽得出來溫言其實是也很真誠的,對於溫言,我是真的將當我的好朋友的,也很希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可惜的是,拒絕了。”
再次提起,袁初琪已經是嘆息了,似乎覺得非常可惜。
容域祁笑了笑,問:“真的這麼想來?”
袁初琪認真的點頭,抱著他的手臂,可惜的說:“是我的好朋友嘛。”
容域祁笑,“那我親自幫你請來?”
袁初琪驚愕,“啊?你說的事真的啊?”
“當然了,如果你真的想的話。”
……
有過袁初琪幫容域祁接電話這件事,溫言已經不再給容域祁打電話了。
如果說一次打錯電話能說得過去,那有了第二次,就怎麼也說不過去了。
畢竟,他們現在整天出雙對的,打電話過去給容域祁被袁初琪接起的機率太大了。
之前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如果想到了,是不會給容域祁打電話的。
第二天,溫言請了一天假,一大早的就來到了容氏集團附近。
來得很早,這個時候,容氏集團還沒有多人回來上班。
溫言站在容氏集團對面不遠,比較人多的地方,一直留意著容氏集團進出的人。
在哪裡等了好久,從早上八點多等到了早上十一點多,都沒有見到容域祁進出容氏集團的影。
現在是六月份了,六月的京城已經很炎熱了,今天太又猛烈,站的地方雖然不至於曬到太,可是也很悶熱。
知道容域祁的事其實真的不多的。
除了他姓甚名誰,除了偶爾會在這裡上班外,包括他真實的格,都瞭解不深,即使他們也算是同牀共枕兩年多,差不多三年了。
同牀共枕以前在看來是一個很親的詞,除非他是自己瞭解至深又或者是得至深的人,不然怎麼會有人肯跟別人同牀共枕呢?
可現在的認知,很推翻了。
等了一個上午,都沒有見到人,準備先去吃點東西,下午接著繼續等,所以就轉離開了。
“溫小姐。”
走了一會兒,卻忽然被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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