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嬤嬤聽見這話就是一愣,不明白怎麼只找到一個人,正想問問,就看見那丫頭臉不太好。
那丫頭的表讓方嬤嬤的心瞬間沉了下去,覺著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也來不及問那侍怎麼回事,方嬤嬤加腳步就跟著侍來到了蕭夫人發現花芊芊的地方。
來到那個客房附近,方嬤嬤看見花府幾人和蕭夫人母子都站在客房外。
而客房里,正響起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方嬤嬤在后宮呆了那麼多年,哪里還想不明白這里發生了什麼,臉一下子變得鐵青。
那個花家六娘子可是小王殿下要看顧的人,發生了這樣的事,怎麼跟小王殿下代!
蕭夫人瞧見方嬤嬤過來,立刻迎了上來。
“嬤嬤,您可來了,您要是不來我們真不知道這事該怎麼辦!”
花老夫人臉沉沉地過來賠罪,“是老沒有教好孫,等回去后,老定將這敗壞門風的丫頭送到庵里靜修。”
花舒月裝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喃喃著:“祖母,六妹妹離了家后怎麼會變這樣!怎麼可以在雅苑……”
雅苑是大長公主的產業,花芊芊在這里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大長公主怎能放過!
蕭夫人裝模作樣地唉聲嘆氣起來,“我說六娘怎麼要與炎兒和離,原來……原來是這麼回事!”
蕭炎聞言,藏在袖子里的拳頭不知不覺間被他起了青筋,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可是,方嬤嬤卻覺著這幾人的話有些奇怪,蹙眉問道:“蕭夫人,花老夫人,你們怎知……怎知這屋里的人是,是六娘子。”
蕭夫人臉上一紅,眼里的心虛一閃而過,“我……我剛才一著急,將門推開了個兒,瞧見扔在地上的裳正是六娘今日穿的。”
這屋里不是花芊芊又會是誰?蘭兒了雅苑的侍給送了信,說是被大長公主請去了賞荷池,這屋子里除了花芊芊還會有誰!
只可惜大長公主沒有過來,要是大長公主和那些貴人瞧見這一幕,看花芊芊那個小賤人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
正這樣想著,就瞧見不遠亮起了一排提燈,隨后,大長公主穿著華麗的,在眾人的簇擁下出現在了石甬路上。
瞧見大長公主,蕭夫人臉上的喜差點沒能掩飾住。
花老夫人卻是蹙了眉頭看了邊的花舒月一眼,生怕這事兒影響了花舒月。
連忙拄著拐杖走上前朝岳代容行了一禮。
“大長公主福安,這點小事,怎驚擾了您……”
岳代容緩緩走過來,臉里藏著幾分不虞,
這件事已經在蓮花池那邊傳開了,這雅苑是何等雅致的地方,竟然出了這等腌臜事,怎能不惱!
但花老夫人畢竟年歲在那里,并沒將怒火撒到花老夫人上,只是冷眼看著方嬤嬤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這事兒是什麼好事?方嬤嬤本不想聲張,可見這麼多夫人都跟著大長公主殿下一同過來了,這事兒瞞也瞞不住了,就只能低聲在岳代容邊將事兒給講了。
聞言,岳代容的眸中的怒意更盛了幾分。
以的經歷,自然不會以為花芊芊腦子不好使到這般地步,要跑到雅苑來私會郎。
可那人被人一害一個準兒,也實在太蠢了些,還污了的地方!
因為淵兒的關系,才愿意幫一次,可如今這麼多人都看著,也沒辦法再幫了!
諸位跟著大長公主過來的夫人,聽著從客房里約約發出的聲音,哪里還猜不出這里發生了什麼,紛紛低聲竊語起來。
“這花六娘怎能這般不懂規矩!實在是丟人現眼!”
“何止是不懂規矩,這實在是寡廉鮮恥!誰家有這樣的兒,就該打死!”
看著大長公主的臉越來越難看,花舒月忙從人群里走了過來,跪倒在岳代容的面前道:
“大長公主殿下!事發展這樣,舒月也不知該如何為我六妹辯解……
舒月只求您念在我六妹妹年紀小,千萬別怪罪我六妹,你要是生氣,就請責罰舒月吧,舒月愿意代替妹妹領罰!”
岳代容見到花舒月,暗暗嘆了口氣,心想花芊芊若是有這般懂事伶俐,定然不會給淵兒惹這樣的麻煩,還要來理。
花老夫人不明白花舒月為何要替那孽障領罰,心里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可大長公主沒有說話,也不敢。
“舒月,你……你為什麼要說這樣的話!”花景智已經忍了好久了,他不相信屋子里的人是小六,小六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
他們也是剛剛過來,還沒有搞清楚是什麼況,可大長公主來了以后,花舒月居然跑到大長公主面前要替小六請罪!
請什麼罪?為什麼就那麼確定這里面的人是小六!這樣一跪,把小六的名聲放在何!
花景智覺著自己快要不認識花舒月了,到底那一副臉才是真正的面孔!
花景智的眼睛都變得赤紅起來,把花舒月嚇了一跳。
離氏連忙將花景智拉了過來,責備地道:“你這是做什麼!舒月還不是為了那個死丫頭!”
“母親!”花景智不可置信地看著離氏,“難道你也認為小六會……”
“我相不相信有什麼用!”離氏也紅了眼睛,心里的郁悶又有誰能懂!那丫頭不斷的惹事,最后丟臉的還不是!
花景智冷笑了一聲,咬牙道:“好好好,你們都不相信小六,那我就證明給你們看!”
他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盯著客房的門,咬著牙大踏步走了過去。
今日,就算他舍掉自己的名聲,他也要向眾人證明,那屋子里的人絕對不是小六!
“老四,你要做什麼!”
“四郎,你給我站住!你怎麼能進去!”
后的呵斥聲不斷,可花景智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蕭夫人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在等,等著花芊芊那人的一幕徹底暴在眾人的面前,想著今后會像個過街老鼠般地被人唾棄,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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