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打了轉向燈,去往醫院的方向,現在是晚上11點左右,路上幾乎沒有幾輛車,溫惜踩下油門,用最快最平穩的速度來到了距離這里最近的一家醫院。
下了車,繞到后車門前,打開車門,“陸先生,醫院到了,我扶你過去。”
“我說了,回南江別墅!”
男人有些煩躁的揮開了,溫惜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都難這個樣子還這麼犟,扶著他下了車,男人因為胃部集的疼痛,沒有什麼力氣,溫惜關上車門,強行的扶著他就往醫院里面走。
護士很快推來了擔架車,拉去了急救中心。
醫生皺著眉,“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醫生,他怎麼樣?”
“急胃炎,去輸吧,家屬先去繳費。”
護士把男人送到了輸室,溫惜拿著他的皮夾跑向一樓繳費,從皮夾里面拿出錢,忽然看到了男人皮夾里,放著一張照片。
照片上面,四個人。
都很年輕,溫惜一眼就看到了陸卿寒,這似乎是他十六七歲的樣子,白的襯,黑的短發,笑容清朗,他邊站著一個甜的孩,在旁邊是兩個同樣穿著白襯的年。
……
陸卿寒急胃炎發作,一瓶藥下去,現在陷了昏睡。
男人的臉上都是汗水,疼這樣,他一聲都沒吭。
溫惜坐在一邊,拿出紙巾,幫他拭了一下,指尖掠過男人眉骨的廓,溫惜看見他的眉骨有一道細微的疤痕。
以前,沒有留意過。
溫惜的手指,輕輕落在男人的眉骨上。
指尖著這一道疤痕,很淡,似乎是多年之前。
替男人整理了一下被子,自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這里是急診科三樓的輸室,晚上在這里輸的人不多,陸陸續續的,只有陸卿寒跟溫惜兩個人。
陸卿寒是在凌晨兩點左右輸完的,但是一直在沉睡,眉心擰著,似乎胃部的疼痛并沒有緩解,溫惜去買了一個熱水袋,放在了男人的胃部,然后就一直守護在一邊。
一直到清晨。
期間,他的手機響過一次。
‘舒羽’打來的。
陸卿寒睜開眼睛,清晨的第一抹線投潔白的紗窗,男人了一下。
金明的線落在了人的臉上,溫惜趴在床邊,枕著男人的手臂,這樣的姿勢保持一夜似乎并不舒服,所以人微微的蹙著眉心,但是呼吸依舊均勻。
陸卿寒看著。
清晨似乎格外的溫與寧靜。
而溫惜,似乎跟這一種溫與寧靜相融合,宛如墜人間的靈,陸卿寒就這樣看著,心底某,忽然緩緩的趨于寧靜,一種從未有過的覺從心深緩緩騰起。
那一雙諱莫如深的雙眸,此刻,忽然有了人類該有的溫度,男人修長的手指出,挑起了人落在臉頰的發,輕的幫綰到耳后。
溫惜只覺的臉頰的,睜開了眼睛,四目相對。
溫惜眼底有了片刻錯愕,很快恢復了平靜,“陸先生,您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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