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譽這陣子是變了很多,可鄭楓琳說許譽外麵有人,趙六月是不信的。
更何況,這個人一看就知道喜歡許譽,說起許譽,那雙眼都是發的,當趙六月是傻子?
隻是冷淡的回了一句:“哦。”
鄭楓琳有些訝異,看了看趙六月:“你,你怎麽不擔心他?”
趙六月真是懶得理會鄭楓琳,眼看著班主任把李初冬的績單發了下來,上麵展示的是李初冬各門各科的期中考績,李初冬是年段第一。
鄭楓琳看了看李初冬的績,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績單,有些赧,隔著趙六月坐開了一些。
一場家長會下來,趙六月是最惹眼的那個,因為李初冬的績在全年段第一,並且要代表學校去參加奧林匹克競賽。
走出教室的時候,鄭楓琳追了上來,不甘心的問:“許譽外麵有人,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趙六月冷冷的看著鄭楓琳,冷笑一聲:“許譽是什麽人,我很清楚,挑撥離間也該有點手段。”
“如果那個人懷孕了呢?你還會以為隻是我的玩笑話嗎?”
趙六月頓了頓子:“如果有人懷了許譽的孩子,我退出。”
說完,趙六月沒有再理會鄭楓琳,朝著前方走去。
鄭楓琳看著趙六月的背影,不甘心的握了雙手。
李初冬送著趙六月到門口的,送上車後,小心翼翼的說:“姐姐,你臉看起來不太好,你回去要多休息啊。”
“嗯,我知道了,快進去吧,好好學習。”
和李初冬代了幾句後,趙六月就回了家。
許譽現在天天忙著重讀法律,特別忙,沒有去超市幫忙,也沒有空理。
趙六月一個人坐在屋子裏,腦海裏想的全是言楚。
他到國了嗎?現在在和孫韻可在做什麽呢?
冥冥想著的時候,手機不適當的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竟然是吳雅的聲音。
“六月,你幫幫我好不好?”
“我不是讓你們回家了嗎?”趙六月沒再給醫院繳費,醫院應該是把和李潘文趕出來了,按理說,兩人上就揣著那麽多錢,早該回家了才是,怎麽會這會兒給打電話?
“六月,我……你……你爸爸他,他外麵有個人跟他。”
吳雅說的神神的,沒想到說出口竟然是這種事。
趙六月冷笑一聲:“他現在算是‘殘廢’,哪個人願意跟他?你別疑神疑鬼的行嗎?就這樣吧,我掛電話了。”
“真,真的,那個人,現在就在家裏,你爸……你爸說,要把房子買了,和去縣城裏買房安家。”
吳雅邊說著,邊哭著,看樣子,並不像是假的。
鄉下的那房子不太值錢,但是地皮還算值點錢,賣也能賣個幾萬塊,拿著這點錢去縣城,最多也就是租房子住,李潘文是腦子壞了嗎?
“你先別哭,明天我回去一趟……”
“不行,六月,你爸,你爸現在就要把房子買了,現在買家正在外麵和你爸說話,那人就坐在客廳,讓我搬出去。”
話音剛落下,電話那頭就傳來吳雅淒厲的慘聲。
“讓你打電話求救?啊?我告訴你,今天這個家,我才是主人,把你上所有的錢拿出來,然後滾蛋!”
電話那頭,是個聲,跟著,聽到吳雅大聲喊了一句:“六月,救救我!”
然後,電話掛了。
趙六月不由得皺起眉頭,雖然說吳雅確實聯合李潘文一起對付,可是說到底,吳雅還是的母親。
想到這,趙六月立刻朝著門外走去,出了門,直接包了一輛車,趕赴瞢縣的村莊。
京州到瞢縣需要三個小時,再到瞢縣的鄉下,還得半個小時。
所以當趙六月趕到老家的時候,看見的是一片狼藉。
家裏的房子被翻得七八糟,闖進房間一看,吳雅癱坐在地上,靠著牆壁,昏迷不醒,頭上還有跡,而旁邊的櫃子也翻得底朝天。
李潘文已經不見蹤影了,大概是和那個人跑了。
看著吳雅這個模樣,趙六月的心,也有種說不出的難。
緩緩蹲下,輕輕推了推吳雅,小聲說:“媽?媽?”
話,還沒說完,隻覺得頭頂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黑,倒在了吳雅的懷中。
迷迷糊糊之間,趙六月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耳邊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說話聲。
“不是聽說周鈺已經走了嗎?你綁幹嘛,周鈺也不可能給你錢啊。”
“周鈺不可能走,他寵這個丫頭都快寵上天了,把看得比自己生命還重要,以前他為了這丫頭,不知道被隔壁縣的混混揍了好幾頓,有一次被打送進了醫院,怕這丫頭擔心,偏說自己和外麵的人玩在一起。”
“這麽說……”
趙六月恍恍惚惚睜開了眼,渾渾噩噩中,似乎看見了李潘文和一個人的影。
看不清楚,隻見李潘文突然走了過來,怪氣的笑著:“喲,醒了?”
話音落下,李潘文突然抓住趙六月的頭發,將抬了起來。
那瞬間,一劇烈的疼痛從頭皮傳來,頓時讓趙六月清醒了過來。
“老子要錢,把錢給老子!”
“你放開我!我沒錢!”
“沒錢是吧?啊?沒錢我今天也要弄死你!”李潘文還在因為言楚和趙六月他做手這件事耿耿於懷,總是想著報複這兩人。
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了,李潘文哪裏可能這麽快放手?
他抓著趙六月的頭,拚命朝著桌子撞去,趙六月拚命掙紮著,被李潘文撞了一下後,就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李潘文尖一聲,揚起手,一掌打在了趙六月的臉上。
‘啪’的一下,當下就把趙六月打蒙了,口腔裏溢出一腥味。
“媽的,還敢咬人!”李潘文抓著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就在李潘文拿起旁邊的木,朝著趙六月頭頂打去的那瞬間,門,突然被踹開,闖進來一堆黑西裝的男人,當下就把李潘文給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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