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公主’除了孟月年輕外,大多數都是三十幾歲,風韻猶存,聽說來這裏的客人,非富即貴,而且就是喜歡這種三十多的人。
孟月老早就站在門口等待,看到趙六月的影出現時,歡歡喜喜的迎了上去,上下打量:“喲,幾年沒見,你沒什麽變化嗎?還是水靈靈的。”
孟月在這裏工作幾年了,早就被這裏的工作環境‘職業化’,舉手投足間散發著勾人的氣質,臉上塗著厚厚的脂,明明才二十多歲,可看起來卻像是三十多歲。
“孟月,一晚能有七萬塊嗎?”這才是最讓趙六月擔心的問題,如果一個晚上湊不出七萬塊,那做這個還有什麽意思?
“沒問題。”孟月拍了拍脯:“不過你的第一次,給了許譽?”
許譽當時追求趙六月的事,幾乎整個學院的人都知道,天天做餃子在樓下等,寒冬臘月的也在等,在這個時代,像許譽這種好男人已經絕種了。
趙六月笑了笑,並不想回答孟月這個問題。
孟月也不是不識趣的人,看得出趙六月不想回答,也就沒有再問,帶著趙六月上了二樓,給了趙六月一套服裝。
趙六月看了看:“你們這是角扮演嗎?”
孟月給的是一套花仙子的服。
孟月笑道:“你不知道,我們這裏的客人,就這個好,哦,對了,你待會跟我出去,小心點說話,來這裏的人,都是大老板。”
大老板麽……那七萬塊,應該給得起吧?
趙六月打量著孟月,垂眸片刻,問道:“孟月,你當初為什麽要來這?你明明可以讀完書後,再出來找份正經工作。”
大學時期,孟月清純可人,家境雖然貧寒,但勤工儉學,誰都沒想到,會輟學下海。
孟月手一僵,故作輕鬆:“沒錢唄,還讀什麽書啊,再說了,那個學校也是個三流學校,讀出來也比不了那些千金小姐,倒不如早點出來做事,你看看我,現在存款也有個幾十萬了,再做幾年,就回家買個商鋪,當個小老板。”
趙六月喃喃自語:“商鋪啊……”
一開始,也想要個商鋪的……所以才跟了許譽。
慢慢垂眸,長歎一聲,轉走進更室,換好了服走出來。
“瞧瞧,瞧瞧我說什麽來著。”孟月笑的湊上來,上下打量:“我就說嘛,你趙六月就是天生麗質。”
趙六月笑了笑,真不知道孟月這誇獎究竟是好,還是壞。
“你待會跟著我就行了,今晚,樓上的vip包廂會來一個大老板。”
說著,孟月便帶著趙六月走了出去。
說實在,第一次做這種事,有些心虛,雖然第一次已經給了言楚,沒有什麽好在意的,可是現在要讓除了言楚外的第二人……
不過轉念一想,言楚都已經有了孫韻可了,還在乎什麽呢?
孟月帶著來到了vip包間,一打開門,裏麵坐著三個四五十歲的男人,長相一般,就是典型的富態,啤酒肚、地中海,看著很油膩。
趙六月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沒有多大的意外,跟著孟月坐了下來,便看見很稔的給三個男人倒酒,諂道:“妹妹我小燕,今天啊,小燕陪你們喝一杯。”
小燕大概是孟月的花名吧,趙六月沒有多想,隻是沒想到那三個男人並不太吃孟月這一套,其中一個男人擋住的酒,說:“你等等,先打住。”
孟月也愣住了,從業這一行這麽久,還第一次有人不想和的酒,還這麽一本正經。
三個男人完全把兩人給擱置到一旁,說起話來。
“你確定那傳聞中的周先生會來這種地方?”
“再等等吧,畢竟我托了那麽多人脈,花了那麽多錢才請到他,隻要今天把他伺候高興了,那幾十億都是小意思。”
“可是這種大人,難伺候啊,他可是歐圈那邊的龍頭老大,他咳嗽一聲,怕是亞洲的商業經濟都得震一震。”
“所以說啊,聽說他還是個黃金單漢,男人嘛,無非就是錢財和人,我就不相信了,他對這下半,就不興趣。”
趙六月聽著他們隨口就是幾十億,想到自己為了七萬塊來做這種事,想想人和人之間的貧富差距真的太大了。
“那個周先生是誰啊?”孟月著趙六月的耳畔輕輕問道。
趙六月搖了搖頭:“我整天就在超市裏轉悠,又沒關注商業圈,怎麽知道這種大人。”
孟月歎息一聲:“幾十億啊,哪怕是分我一個億,我這輩子就值了……”
話音剛落下,就聽見門突然打開了。
三個男人同時起立,顯得有些隆重,孟月推了推趙六月,兩人也趕站起來。
門外站著兩男人,緩緩走了進來。
趙六月一抬頭,以為看見的是傳聞中的周先生,但沒想到,看見的,卻是白謹城和言楚。
言楚大概是從醫院那邊直接過來的,穿著還是那休閑服,倒是白謹城穿著白襯衫,西裝革履的模樣。
兩人目目相覷,白謹城出詫異的模樣,瞪著雙眼上下打量著趙六月。
趙六月也沒想到,來人會是言楚,此刻的,隻覺得自己臉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一個鑽進去。
氣氛,略微有些凝重,趙六月趕垂頭,不敢看言楚那雙黑眸,握著雙手,掌心開始冒汗。
“喲,這位,是周先生吧?”
男人在商場上混多了,自來的出手和言楚對握。
白謹城這個人畢竟是京州第一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所以他們認定了言楚就是周先生。
言楚眸一閃,將從趙六月上的打量收了回來,對著男人說:“不好意思,我是周先生的助理,他今天有事,沒來。”
男人愣了愣,右手就停在半空中,略顯得有些尷尬。
白謹城的餘掃了掃言楚,輕微咳嗽一聲,義正言辭的說道:“對,這位是周先生的助理,你們也知道,周先生太忙了,今天就讓他助理來跟你們商談一下咱們京州南城的商業街投資項目。”
“京州南城的商業街啊,那可是幾十億在哪裏擺著呢。”孟月小聲在趙六月耳邊嘀咕:“不管是助理還是老板,長得相貌堂堂,待會你就上去,好過陪那些滿腦腸的人好吧?”
趙六月此時哪裏還有心聽孟月的話,心裏得很,言楚明明是跟孫韻可走了,圖的錢,怎麽一轉就變周先生的助理,難不是孫韻可給他找的工作嗎?
幾人坐下後,孟月就推著趙六月,笑著說:“白爺,您好久都沒來我們這了,這個丫頭是新來的,得很。”
在愛情墳墓的婚姻裏躺了三年,林清淺心死如灰,決定離婚,從此斷情絕愛專心搞事業。 隻是那個結婚後就三五個月見不到的老公變成前夫後三天兩頭在自己眼前晃悠。 與人談合作時,男人低聲輕哄,“淺淺,他錢沒我多,這個項目讓我來投資好不好?” 林清淺一臉冷漠:“不好。” 遇到白蓮花起爭執時,男人攤平她的掌心一巴掌甩白蓮花臉上,“淺淺,這樣打人手才不會疼。” 林清淺:“……” * 後來林清淺終於
懷孕兩個月的時候,他突然毫無征兆的向她提出離婚。“沒有轉圈的余地嗎?”她正在廚房給他做生日蛋糕,身上臉上都是可笑的面粉,他壹貫輕佻的譏诮冷笑,堅定的搖頭。“若是我……有了我們的孩子呢?”她試探著望住他,仍是淺淺的微笑。“我向來都有用安全措施,許歡顔。”他煩躁的擺擺手,將離婚協議推在她面前。她簽了字,依照他協議上所說,淨身出門,所擁有的,不過是那肚中三個月的小生命。五年後,申綜昊從未想過,有壹天會再和許歡顔這樣見面,她挽著別的男人的手,大腹便便的對他微笑點頭後,就從他身邊頭也不回的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