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心裏的想法是無論自己知不知道,只要歐明晨開心,自己沒有關係。
而且田菲菲也相信歐明晨,他不肯說自然是有不肯說的理由,否則必定會告訴自己。
剩下來的時間,兩個人是真的仿若完全忘記了這件事。
一起曬太,一起吃飯,一起睡覺。
很快一天便過去了。
田菲菲曾經問歐明晨,這樣的日子可否無聊頂。
誰知道歐明晨卻只是笑笑,然後握住了田菲菲的手。
「和你在一起,不管有多麼乏味的日子都會有滋有味,又怎麼會無聊呢?」
這是世界上最最聽的一句話了。
田菲菲一聽到這樣的一句話,便一下子撲進了歐明晨的懷裏。
「歐明晨,怎麼會說出那樣人的話呢?歐明晨,歐明晨,你知不知道,我好你。」
「很嗎?」
某人淡淡地說,「你還想聽嗎?在我的字典里可關於的話有很多很多,這句話是最最不人的了。」
「是嗎?那趕說,說給我聽聽,歐明晨,快說。」
歐明晨微微瞇了一下眼睛,抬起頭,似乎凝神思考。
田菲菲以為歐明晨要說什麼話了,於是,便一直抬著頭。
沒有想到,等了很久,竟然聽到了歐明晨的一句話。
「糟糕,忘記了。」
「歐明晨,你故意的。」
田菲菲大笑著,出手就要去打他。
「是啊,是啊,故意的,這樣也被你看出來了,你好厲害。」
大年夜的時候,田菲菲把所有的人全部了過來吃了團團圓圓的一桌。
中午是在老宅吃的。
那麼長時間了,還沒有去過老宅。
只是因為那邊實在是冷清,而且每次走進那個地方總會想起歐。
可是,那邊自然還是需要人的,那是幾代人住過的地方。
而且聽歐明晨說,那些手下都是跟著歐很長時間了的,都是有了的,所以田菲菲也捨不得讓那些人走。
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心來的時候,上幾個人要過去,然後在那邊住上幾天呢。
吃完了飯,去歐的房間坐了一會兒。
房間里的東西還是沒有什麼變化,一切都是老人生前擺放的樣子。
田菲菲坐在床邊,似乎歐依舊躺在那裏,笑著和聊天。
緩緩地閉上眼睛,是真的沒有想到這樣一年,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在早上的時候,銀行派人把一年以來的所有的盈利用一個文件的形式送了過來。
田菲菲看著那文件上的數字,那個數字後面跟著很多零。
而這一些只是自己的,還不算歐的。
而這一切都是歐給的,如果沒有歐,那麼田菲菲還生活在那樣小的幾乎轉不過子的一個房間里,過著每天奔來跑去的生活,說不定還看著包包里薄薄的錢包發愁呢。
只是可惜,如今田菲菲有了那麼好的生活,而那個人卻不能夠和一起分生活了。
這樣想著,田菲菲不由倍傷。
門口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那樣悉的腳步聲,田菲菲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
然後是一隻手搭到了的肩膀上。
「田菲菲,今天是大年除夕呢。」
「是的。」
田菲菲了一下鼻子,如今自己能夠擁有這樣好的生活應該到開心是不是?不應該到難過是不是?
想到這裏,不由起,然後走到了歐的照前面。
輕笑著:「,謝謝您,是您讓我有了今天這樣幸福滿的生活。如果有下輩子,我希能夠做您的孫,報答您這輩子的恩。」
歐明晨出雙手,抱住了田菲菲,然後輕輕拍了一下的肩膀。
「好了,不是說累了嗎?是休息的時間了呢,趕回去吧。」
「嗯,好。」田菲菲點點頭,笑著對歐揮手。
「,走了,下次再來。」
而晚飯則是在歐家吃的,照例是一大桌的人。
所有的人全部很開心。
和歐明晨商量了一下之後,田菲菲給每個人了一個紅包,謝他們每一個人一年來的辛苦付出。
晚飯後,田菲菲破例沒有回房間,而是和歐明晨一起看聯歡晚會。
其實,也不是因為裏面的節目,只是因為看了那麼多年了,很多時候就是一種習慣。
也許有的時候,人的習慣真的是可怕的,一旦養,那就是難以改變了。
田菲菲時常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在缸中一樣,也已經習慣了現在這樣的生活,不知道自己有一天如果不能夠到這樣的生活了,一無所有了,會怎麼辦。
想起去年的這個時候,自己和田笑笑一起在那樣的出租房裏,一起看著甚至連畫面都沒有了的電視機。
一切真的是恍若昨天。
收到了幾個恭賀新年快樂的電話,當新年鐘聲敲響的時候,田菲菲手抱住了邊的那個男人,在他的耳邊輕聲說:「我你。」
那個本來沉浸在節目中的男人渾一震,轉過頭,幾乎是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田菲菲。
田菲菲迅速轉過了頭,當做沒有看見歐明晨的目。
「田菲菲,你剛才在說什麼?」
「呃?我說什麼了麼?我什麼也沒有說啊,突然好睏啊,歐明晨,我先睡覺去了好不好?」
田菲菲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然後了一下懶腰。
「田菲菲。」
歐明晨氣呼呼地瞪著田菲菲。
「你故意的是吧?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這個人現在也是越來越壞了,有的時候,是真的讓人有一種牙恨得的覺。
「歐明晨,人家剛才說了那麼多的話,哪裏記得是哪一句啊?」
田菲菲輕笑著,然後起,便上了樓。
歐明晨關了電視機,便追了上去。
到房間門口的時候,他便已經抱住了田菲菲。
歐明晨一腳把門踢上,然後頭便湊了過去。
田菲菲現在是越來越怕了,歐明晨的一湊過來,便急忙躲閃著。
「田菲菲。」
歐明晨輕笑著,然後一把便穩住了田菲菲的紅。
他怎麼會給逃的機會?
那是絕對不可能有的。
剛才讓從自己的手裏逃也只是逗弄而已。
就如同一個獵人一般,戲,弄著手上的獵。
這些天田菲菲很出去,所以樓上樓下,不管是哪個房間的溫度都是如同春天一般的適宜,田菲菲只是穿著一件薄薄的低領的羊絨衫,然後是一件背心。
這樣的穿著正好給了歐明晨一個機會,他的手便沖田菲菲羊絨衫的領子裏了進去。
「明晨,不要。」
懷孕了之後,田菲菲覺自己是特別敏,此刻歐明晨的手一進來,便覺得自己的小腹開始收,下,有一種奇異的覺將自己包圍住了。
「怎麼?」
歐明晨的手已經到了田菲菲的櫻桃上面,那樣的手實在是舒服,他開始慢慢地輕捻著。
「明晨,服領子不好了。」
這件服是前些天出去剛剛買來的,就是這樣薄薄的一件服就要好幾千。
田菲菲是窮苦人家出來的孩子,一看見那樣的一個標價便是白了臉,拉了歐明晨,轉就走。
歐明晨怎麼會在乎這樣的一點小錢?
他的角微微上揚著,然後重新把田菲菲拉了過來。
「喜歡這件服?嗯?那就買呀,一件夠不夠?要不要多拿幾個的?」
「歐明晨,幹嘛呢,又不是去開服裝店,一件就夠了。」
田菲菲已經知道這個男人了,是恨不得將自己喜歡的東西統統買回家,有的時候,甚至只是看了一眼,無論多貴,他依然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便買了下來。
「明晨,這件服我還沒有穿幾天呢。」
田菲菲依靠在歐明晨的懷裏,其實早就已經氣吁吁了。
甚至覺自己有些氣息不穩,腳都有些發。
誰知道,不說這樣的一句話還好,一說這句話,歐明晨的雙手便猛一用力,然後便將那件服的領口撕裂了。
「啊,我的服。」
歐明晨輕笑著,然後輕輕啄了一下田菲菲的紅。
「明晨。」
田菲菲閉著眼睛,長長的睫不停地抖著。
「我在。」
似乎明白要的是什麼,歐明晨輕聲應著。
「明晨。」
田菲菲也不說,只是輕聲著。
「寶貝,我在。」
的子微微抖著,兩個人一起已經那麼長的時間了,還是覺到害,甚至不願意睜開眼睛,不願意讓歐明晨開燈。
田菲菲不喜歡黏糊糊的子,每一次醒來的第一句話便是問歐明晨,我乾淨嗎?
歐明晨第一次聽到田菲菲這樣問的時候,有些哭笑不得。
後來,每次聽到都會輕吻著的臉頰,然後說:「很乾凈呢,我幫你沖洗了。」
似乎這也已經了習慣。
也許是因為鞭炮聲實在是太響了,也許是因為生理鐘的原因,也許是掛念著要去看爸爸媽媽,還有歐明晨的爸爸媽媽以及歐,所以田菲菲還是很早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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