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開麥 第 33 節 想不到吧,金主竟是我爸爸

《開麥》第 33 節 想不到吧,金主竟是我爸爸

為了上位,男神把我送給金主爸爸。

卻不知這位金主是我親爸爸。

爸爸看著我往上遮不住脯往下蓋不住屁的 JK 套裝。

出地鐵手機老人同款表

「你逃婚就為了這樣一個男人?」

咦,這聲戲謔的聲音......林典為什麼也在?!

01

KTV 偌大的包房里坐著十來位老板。

其中幾位我認識,都是老王生意場上的伙伴。

也有幾張生面孔,燈昏暗,看不清楚。

韓辛木獻寶似的把我拉到眾人面前:

「聽聞王總喜歡純風,您看這姑娘可還合您的意嗎?」

眾人紛紛看向主位的老王。

老王盯著我看了半晌,先是一愣,旋即「啊呀」一聲,出地鐵手機老人同款表

滿臉寫著四個字:不堪目,丟死個人。

我拽了拽 JK 的擺,擺出一副乖巧模樣,腦子高速運轉,琢磨著怎麼才能逃過家法。

張伯伯:「老王,玩兒得花啊。」

李叔叔:「認識你這麼多年,真沒看出來啊王哥。」

李叔叔:「純風?這事兒嫂子知道嗎?」

嫂子?啊對。

我先發制人:「對對對,你老婆知道嗎?」

老王一手捂口,一手指著我,指尖不停地晃啊晃,晃啊晃。

張伯伯認出了我的聲音,咦了一聲:「這姑娘,是小仙兒?」

李叔叔:「誒誒誒還真是,小仙,你怎麼打扮這樣啊?」

妖艷的妝容,臍的上,超短的 JK,跟我日常的風格完全不同。

脖子,乖巧如:「張伯伯好,李叔叔好......」

韓辛木面驚訝之:「小仙你認識王總?」

我:「何止認識,得很。」

韓辛木兩眼放出來:「你怎麼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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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眼前這張極盡諂的臉,突然心生厭惡。

就這?

我腦子是進屎了嗎,竟會喜歡他?還為了他離家出走?

老王終于從震驚和憤怒中緩過神來,咆哮道:「王小仙兒!」

我撲通一聲跪到地毯上:「爸爸,我錯了爸爸!我再也不離家出走了爸爸!」

02

韓辛木瞳孔震驚:「爸,爸爸?」

搭搭準備開始哭。

萬籟俱靜中驀地響起一聲戲謔又慵懶的笑聲。

影中一條頎長影,一邊解外套一邊朝我走來:

「你逃婚,就為了這樣一個男人?」

低沉,,有磁

他將外套披在我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服上有淡淡的香水味,余溫尚存。

我抬頭看他。

下顎線優越,結凸起,冷峻的五出一生人勿近。

仿佛在說莫挨老子。

咦,老王什麼時候收了個這麼帥的小弟?

似乎還有點眼

小弟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應該下跪認錯的,不是你。」

小弟的手指修長纖細,隔著服不輕不重地握著我的手臂。

我不爭氣地俏臉一紅。

老王氣得厲害,說話都吭哧吭哧直

「老子!什麼時候!喜歡!純風!」

額,爸爸,你的重點......是不是有點跑偏......

小弟:「抱歉了王叔,是我造的謠。」

眾人 N 臉蒙圈。

小弟看向我,勾了勾角:

「若不是這樣,我的未婚妻又怎麼看得清渣男臉呢。」

渣男是指韓辛木,未婚妻是幾個意思?

等等,他他他,他該不會是林典吧?

小弟替我領,順手我的頭頂:

「好久不見,小仙。

「我是你的未婚夫,林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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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王小仙,是一名中二,還是一名腦晚期患者。

我爹王傳亮,江湖人稱隔壁老王,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有錢小老頭。

前不久我和老王大吵一架,不歡而散,離家出走。

吵架的原因有三。

第一,我求老王用一下資本的力量,捧一捧我的男神韓辛木。

老王不肯,還說辛木人品不行,讓我離他遠點。

第二,老王要我進公司學著管管家里的生意。

老王:「當年爸媽拼事業沒顧得上多生幾個,如今我膝下就你一個閨,你不繼承家業誰來繼承?」

老王:「如今你也不小了,天天追星不務正業,好好的班不上,去當什麼站姐,像個什麼樣子?」

第三。

老王:「林典周末回國,你好好準備一下,跟我去林家吃個飯。」

我瞬間炸了

「別的事都好商量,但我的婚姻不是你談判做生意的籌碼!

「2032 年了老王!拒絕包辦婚姻!

「我就喜歡韓辛木!除了他我誰也不嫁!」

老王摔了杯子:「你是老子生的!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哎喲,這迂腐的,冥頑不靈的小老頭喲。

氣得我當天晚上就離家出走了。

04

我家家法嚴,老王從來不慣我。

前腳剛走,后腳信用卡就被老王停了。

好在我手里還有點零花錢,且臉皮厚。

于是我買了一堆小零食,到閨茗茗家蹭住。

茗茗見怪不怪:「又跟你爹吵架了?」

我一邊給韓辛木修圖一邊往里塞薯片:「嗯......卡又被停了。」

茗茗我的腦袋:「說你腦你不信。」

我慘一聲:「干嘛啦,你輕點!」

茗茗恨鐵不鋼:「韓辛木足別人婚姻,被富婆包養,海王中的海王,真不明白你喜歡他哪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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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消息你也信?都是黑造的謠。辛木哥哥不是那種人。」

茗茗無奈搖頭:「我看你是沒救了。」

我沖茗茗吐了吐舌頭。

「啪——」

茗茗將一本雜志拍到我面前:「商界新貴,世家公子,old money,1 米 85,六塊腹......」

茗茗抹了把哈喇子:「作為房費,給我搞到他的一手資料。」

我:「第一,我是站姐不是狗仔。第二……」

我抱著茗茗的手搖啊搖:「咱們姐妹誰跟誰啊,說房費多見外呀,嘻嘻......」

茗茗白眼一翻:「親姐妹明算賬。」

我癟癟,拿起那本雜志。

封面是一張黑白照片。

男人側四十五度面向鏡頭。

劍眉星目,鼻梁高

雙眉微蹙,薄抿。

修長的手指著襯衫扣子,看向鏡頭的眼神如鷹隼般犀利。

謝謝,有被帥到。

茗茗:「怎麼樣,我老公不錯吧?」

我指著雜志上那個名字:「林典?」

「對啊,林氏集團東家,剛回國不久。」

O 形:「他他他,他整容了?」

茗茗一把搶過雜志抱在懷里:「瞎說啥,我老公是原裝的。

「等等,小仙兒,你這話的意思......你認識林典?」

豈止認識啊......

「我這趟離家出走主要是為了逃婚......」

茗茗:「別告訴我,你爹給你安排的未婚夫是林典......」

我:「報意思,還真是。」

茗茗:「......」

05

我和林典,屬于是有些孽緣。

當年我爸白手起家,創業路上沒遇到瓶頸。

商海沉浮多年,眼看著公司稍微有點起,08 年金融危機來了。

我家的小公司經不起這一波巨浪,資金鏈斷了,生產線關停,工人的工資都發不出來。

爸爸到求人,低聲下氣地借錢,可那些平日里稱兄道弟的叔叔們,一個個連電話都不接。

是林伯伯出援助之手,借給我家一大筆錢,解了公司的燃眉之急。

自那以后,我爸就將林伯伯視作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兩家的關系越走越近,我和林典也時常玩在一起。

有一次林伯伯和我爸喝高了,勾肩肩搭背背,當場約定要結為親家。

我隨我爸,是個狗。

聽到「定親」二字,我瞥了眼正在玩蠟筆小新的林典。

黑皮,矮個,瘦。

林典到我的目,黑黢黢的臉蛋上泛起一紅暈,沖我出一抹傻笑。

我當場哭了出來。

爸爸!你們上一輩的,不是,友,關我們下一輩什麼事啊?

從那以后我就躲著林典。

但好死不死我們在同一所學校同一個班。

林典像個跟屁蟲一樣,天天纏著我,到宣揚我是他未來的老婆,他長大了要娶我。

不要臉,煩。

后來,林家的生意做到海外。

林伯伯帶著妻兒一起搬去了澳大利亞。

從此我和林典分隔兩個半球,就連季節和晝夜都不同步,漸漸就沒了往來。

額,其實林典一直有給我發消息打電話。

我:丑拒。

萬萬沒想到,多年不見,林典竟然進化了一個大帥哥。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06

茗茗抱著枕頭在沙發一角,哭得梨花帶雨:

「別人的墻腳我還能挖一挖,姐妹的未婚夫,這我怎麼下得去手啊,噫嗚嗚噫......」

我抬手:「收!」

茗茗摁了摁眼角:「人,我真的很嫉妒。看在多年的姐妹分上,能不能讓我一下你老公的腹?」

我:「......」

我:「你別看照片人模狗樣,私底下林典就是個玩蠟筆小新的癡漢。再說了,我喜歡的人是辛木哥哥。」

我靈一閃,撲過去抱住茗茗:「要不......你幫我追辛木,我幫你搞定林典?」

茗茗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娛樂公司當編劇,剛好韓辛木是這家公司的藝人。

茗茗:「韓辛木真的是個渣男,全公司都知道。我雖然很想搞定林典,但也不能眼見著親姐妹跳火坑啊。」

我:「你也知道我的脾氣,不到黃河不死心,不撞南墻不回頭。除非親眼所見,否則別人說什麼我都不信。」

茗茗想了想:「行吧,我可以幫你找機會接近韓辛木,但你要答應我,保護好自己,他真的真的真的很渣。」

我:「。」

07

幾天后,我在茗茗的幫助下功混進了韓辛木正在錄制的綜藝節目組,負責端茶倒水打掃衛生。

著掃帚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找存在

一開始,他似乎有些不耐煩......

幾天后,他終于認出我是他的站姐。

「你......什麼來著?」

「你好呀辛木哥哥,我小仙。」

「哦對,小仙。我想起來了。」

韓辛木將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著下:「從前怎麼沒發現,你長得還標致的。又純,又。」

天吶,他在夸我漂亮!

我耳子一紅。

韓辛木單手抵著墻,對我使出一記墻咚:「你喜歡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故意近我的耳朵,將溫熱的氣息噴在我耳上,激起一層皮小粒子。

救命救命救命。

我的心土撥鼠尖,腳指頭都抓了。

「是,是啊......」

韓辛木勾起角邪魅一笑:「有多喜歡?」

「非常,非常喜歡。」

「呵,那仙兒為了我,能做到什麼程度呢?」

我大大的眼睛大大的迷:「什麼?」

08

當天晚上,我被韓辛木帶進了 KTV。

他攬著我暴在外的小腰,夾著嗓子蠱我:

「小仙啊,我的事業出了點問題,現在急需資本的支持。你也希看到我東山再起吧?」

我點頭如搗蒜:「嗯嗯,我當然會支持你。但是為什麼要穿這樣啊?」

我使勁兒往下拽擺,但遮住了屁又暴出更多的腰

韓辛木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一會兒機靈點,多敬酒,甜一點。」

到底是敬酒還是陪酒?我想問又有些猶豫。

就這片刻的遲疑,韓辛木已經帶著我進了包房。

一屋子的男人,中間主位坐著的,赫然正是我爹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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