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最近三天干嘔了八次,你就不覺得不正常?」
聽老五這麼說,老三湊我面前仔細觀察了半天,「很有可能,我就說覺你最近好像變漂亮了,你看你這皮,比以前好多了。」
我自己的臉,「這有啥必然聯系麼?」
「有啊!我以前看過一個科普類的節目,說人懷孕會大量分泌雌激素,皮會變好。」
聽們這麼說,我也開始慌了,回想了下那次和丁硯安的「意外」,事后李煜出事,我又中暑,好像確實忘了喝藥。
而且那次以后,我就再沒來過例假。
不會這麼準吧,丁硯安這什麼命中率啊……
看我表明顯慌了,老五拉起我的手握了握,「別怕,你先聯系李煜,看他怎麼說。」
「我……」
「你什麼你啊,老五說得對啊。李煜是孩子爸爸,他得負責,你說你開學還從家把戶口本過來,不就等著李煜答應結婚麼,這多好的機會!」
「我……這孩子,不是李煜的……」
「啥?」
老三老五齊齊瞪大眼睛看著我。
「乖乖,雪你厲害了啊,海王在邊啊!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那這娃誰的……丁硯安?你把釘子睡了?」
我點點頭。
老五瞪了老三一眼,「嘖,注意措辭!那你打算怎麼辦?」
老三又,「既然是丁硯安的,那就問他啊!」
我忙搖頭,「不行不行,我和他那是意外。」
老三冷哼一聲,「拉倒吧,我早發現你倆有了,從開始你就對他不太一樣,只不過你自己沒發現。」
我冷哼回去,「所以你就當漢了?」
老三明顯有點慌,「你怎麼發現的?」
「很難發現嗎?丁硯安知道得太多了,要是沒,難不他在宿舍裝攝像頭了?
老大不容易策反,老二不屑干這事,老五干不出來這事,琪琪的話,要是,早餡了!」
老三嘿嘿一笑,「我這也是為了你好,自打李煜他簽約了,我就覺得他不行,正好丁硯安找上門,我看他對你一往深,人又確實不錯……嘿嘿。」
「行了,先說我肚子里這個怎麼辦!」
「我覺得老三說得有道理,你可以兩個都問!」
「什麼意思,怎麼個問法?」
「你和李煜說,明天結婚,你在民政局等他,不答應就分手。
然后和丁硯安說,你懷孕了,問他愿不愿意負責,愿意的話,明天民政局見。」
「啥?」
我和老三齊齊喊了起來。
要是眼神能殺人,老五現在應該已經原地去世了。
「老五你這出得什麼餿主意!」
「不是,你們聽我分析啊,首先呢,你和李煜結婚,無非就是圖個心安,他要是不同意,那你還真能等他十年?你就最后給他個機會,當斷則斷。
至于丁硯安,第一他是孩子爸爸,第二他目前雖然表現不錯,但是你們畢竟認識時間不算長。
你趁機也可以考驗下他,他要是愿意負責,那證明他值得托付,要是不愿意,那也是準避雷。
再說了,就是試試他們,又不是真的要結,到地方你說后悔了,又不是不行。
孩子的事,要不要的再說。」
老三喝了一大口水,嘆道:「還是你高壞啊!」
「那萬一他們都來了怎麼辦?」
老三兩眼放,「那更好了,當場選婿,想想都刺激。」
「可這樣對李煜不公平啊,萬一他來了,我這孩子……」
「這不就考驗他有多你了,他要是愿意接盤,你就能當場嫁給他了。」
「這……不太好吧……」
「你現在覺得不好了?你和李煜那貨磨磨嘰嘰這麼久,趕了斷完事,而且啊,我敢打賭,他肯定不會來!」
老三說完,搶過我的手機對著我臉掃了下,「你不發我替你發。」
不等我反應過來,已經回了自己臥室反鎖上門。
過了一分鐘,老三走出臥室。
「發了,剛發完我就關機了,讓他們干著急去吧。明天九點,學校東邊那個民政局。」
我傻了,老五也傻了。
只有老三嘚瑟地看著我倆,「別傻站著啦,已經過了撤回的時間啦。
他倆遲早得知道你懷孕的事,你和這倆人早晚也得有個結果,而且宜早不宜晚,麻溜解決完事,我當間諜也很累的好嗎!
睡覺去吧,明天一場仗呢!」
一夜無眠……
第二天一早,不僅我,老三老五也是一臉疲憊,我們三個黑眼圈面面相覷。
「我后悔出這個餿主意了……」
「我也有點后悔發消息了……」
們倆看向我。
現在說這有用嗎!
我們三個到了民政局附近,遠遠的就看到了有些焦躁的丁硯安正站在垃圾桶前煙。
我四看了看,沒發現李煜。
「開機看看吧。」
老三終于把手機還我,剛開機,界面彈出來幾十條信息和十多個未接,幾乎都是丁硯安的。
李煜只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信息也只有寥寥幾條,大概容是讓我別沖,他最近回來當面談云云。
老三也看到了李煜的信息,「你看我說什麼了!這李煜真的不行!」
丁硯安的消息,我沒敢打開看,只看到界面最后一條,他說會準時到。
老五看向丁硯安的方向,「去吧,看他怎麼說。」
「我想,最后問問李煜。」
避開丁硯安,我站在民政局門口拍了張照片發給李煜,很快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你什麼意思?」他聲音得很低。
「我最后問你一遍,結婚嗎?」我語氣很平淡。
「小雪你別鬧好嗎,我說過很多遍了,你等我幾年,合約到期,我一定娶你。」他聲音越來越低。
「我要結婚了。」
「小雪,你聽話,回家等我。」
「我懷孕了,三個月,不是你的。我現在,要
和孩子他爸結婚了。」
說完,我了電話順手關機,大步朝民政局走去。
25.
看到我走近,丁硯安又慌又驚喜,眼神不住地往我肚子上瞟。
「你不是戒煙了嗎?」
「我……哦,對不起。」
他笨拙地掐滅手里的煙,往后退了幾步,雙手扇著空氣中并不存在的煙霧。
「我有點張,所以才……孕婦聞二手煙不好,你站遠點,等我散散味。」
看他手忙腳的,還不忘打量我仍然平坦的小腹。
「別看了,不到三個月,還不會顯懷。」
一向臉皮厚的丁硯安難得老臉一紅。
我走近他,看到被他卷起來在兜的戶口本。
「丁硯安,你喜歡我什麼?」
顯然,他沒想過我會問他這個,居然有點結。
「我……那個,你……好看啊!」
「啊?」
他整理了下張的緒,恢復了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樣。
「寧雪,你相信一見鐘嗎?
我以前是不信的,直到那天看見你。
那天我喝多了,醒來頭疼得要死,然后就看到你躺在我家地板上。
說實話你睡姿真的難看,但是怦然心,就在一瞬間。
那段時間我一直忙著投資的事,想著忙過了那陣請你吃飯,結果沒幾天就發現你離開了。
其實我們選擇 B 市,除了我和你說的理由,還有我的一點私心,因為我知道你在 B 市院。
那段時間,看你的朋友圈了我的習慣。
找到你,并不是巧合,是我偶然看到你發了一張沒畫完的半品。
那天我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程序員,真好。
我找遍全網,搜到你的微博,假裝工作人員和你聯系。
你都不知道約你那天我有多張,甚至還特意去做了造型。
后來聽你說你有男朋友,其實當時我本不在乎,我這人,有時候盲目自信的。
我覺得你那個男朋友,一定比我差遠了。
直到那天我第一次見到李煜,看你們的樣子,我知道自己沒機會了,我以為他會對你好……
那段時間,我刻意控制自己遠離你,看你幸福,我沒必要也不應該再打擾你。」
說到這,他自嘲一笑,「我覺得我看人還準的,沒想到對那孫子看走眼了。
你都不知道我聽阿豪說他們十年合約的事,這輩子我都沒那麼糟心過。
那孫子,本靠不住!所以我決定一定要把你搶過來。
寧雪,麻的話,我也不太會說,也說不出口。
但是我一定會照顧好你和孩子的。」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也不知道是口干還是張,丁硯安結滾,吞了吞口水。想看我,又似乎不太敢看,眼神飄忽。
我看著他,覺自己好像很久沒有這麼釋然了。
「說完了?」
「嗯……」
「那走吧!」
「領證啊,你不會反悔了吧?」
丁硯安現在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太聰明,呆呆傻傻的,「沒……沒……我……走走走!」
他拉起我一路小跑進了大門,剛進門,他猛地拍了下自己的頭,聲音特別響,引得好多人側目。
「忘了你還懷著我兒子呢,不該跑的……」
「行了,沒事,別咋咋呼呼的,再說,萬一是兒呢?」
「都行都行,反正都是我的!」
看他臭屁的德行,我突然有點后悔進來了。
今天不是什麼特別的日子,來領證的人不算太多。
領完證出來,門口的老三老五早已不見蹤影。
坐在丁硯安副駕,我看著手上的紅本本,也說不上來什麼覺。
這就……把自己嫁了?
而且我才 22 啊,就有娃了?
「咱們現在干嘛?」
看我盯著結婚證發呆,丁硯安問我。
「我……不知道,要不去醫院吧?」
「你干嘛!」丁硯安瞪大眼睛,語氣有點恐慌,「你不會要弄死我兒子吧?」
我順手把結婚證扔他上,「想啥呢,我還沒產檢呢!」
「嚇死我了……」他做作地拍了拍脯,「誒那你沒去過醫院,怎麼知道自己有了?」
我把昨天的事大概和他說了下。
「你們……也太草率了吧?正常來說,不應該先買個驗孕棒,然后再去醫院查一下嗎?你萬一沒懷怎麼辦?」
說到這,他一個激靈,我也一個激靈。
「先……去查查吧。」
「行。」
一個小時后,丁硯安一手拿著報告單,一手握著結婚證,面如死灰,「咱倆結婚還不到三個小時,你不會就這麼
和我離吧?」
我的檢查結果是,沒懷孕,只是月經不調再加有點腸胃炎。
醫生說多半是這段時間我心不好,飲食也不規律鬧得。
丁硯安是有點生無可,我倒是覺如釋重負。
畢竟我才剛大學畢業,現在還在讀研,突然讓我當媽,屬實有點難以接。
「離是不可能離了,丁硯安,現在沒孩子了,你不會后悔了吧?」
聽我這麼說,他倒是神了,「那不能,寧雪,打今兒起,你就是我老丁家的人了!」
26.
晚上丁硯安送我回租房的時候,老三和老五已經早早地站在樓下迎接。
后還有……我的行李?
「你們這是干嘛?」
「小雪,俗話說,嫁出去的舍友潑出去的水,今天起,你和我們一起住是不大合適了。」
回頭看眼丁硯安,那個樣子,看著一臉無辜,實則得意得很。
你們串通好的!
老三和老五不要我,我只能和丁硯安回家。
回去路上,我打開手機,無視了李煜狂轟炸般的信息,然后把他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拉黑。
是該結束了,
也該開始了。
我本來以為,丁硯安會像那些言小說的男主一樣,對我說,你放心,在你真正上我之前,我不會勉強你,我去睡客房什麼的。
不過那只是我以為,以丁硯安的厚臉皮,顯然干不出這種事。
「你睡客房去!」
「我不!」
「那我去!」
「不行!寧雪咱倆現在可是合法同居,結婚當天分房睡算怎麼回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不行呢!」
他撐著頭側躺在床上,一臉壞笑拍拍邊的空位,「來吧媳婦,還好當初買的床夠大。」
看他那張欠揍的臉,我滿腦子只有三個字,
老批!
第一晚,我床邊背對著他,張得本睡不著,他倒是也沒有什麼進一步作,安分地躺在一邊。
第二晚,我依然床邊,依然很難睡,背后的丁硯安似乎往我這邊蹭了蹭。
第三晚,我的位置作依然沒變,這廝靠得更近了,我都能覺到他呼吸,吹在脖子上的。
第四晚,今天他膽子更大了,以為我睡著了,輕輕手搭在我腰上。
第五晚,這次他裝都不裝了,直接過來從背后抱著我睡。
第六晚,我是不太縱容他了?居然囂張到把也搭我上。
第七晚,今天他很奇怪,很久都沒什麼不軌行為,在我以為今晚能消停的時候,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探進我的擺。
很,我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一個禮拜了,就你這演技,騙誰呢?」
我回頭剛要反駁,下一秒我的已經被他堵上。
不同于李煜的溫謹慎,丁硯安更加強烈和霸道。
偏偏第二天才是周三。
前幾天丁硯安還會裝模作樣地早起給我做早餐,這天早上我們倆和兩條死魚一樣癱在床上,誰都不想起。
路上隨便買點東西吃了,我倆都沒打采的,一個去上學,一個去上班。
老五看到我的樣子,還打趣說讓我注意,唉,這個高,絕對被老三帶壞了。
這段時間,我和丁硯安往家里添置了好多東西。
之前他的房子,只能說是能住,雖然什麼都有,但就是沒什麼家的覺。
于是每天他下班來學校,我都會拉著他到逛逛。他上嫌棄我買的東西娘,裝飾的時候比我還積極。
果然,每個男人都有一顆藏的心。
還有一點讓我非常滿意的是,丁硯安做飯意外得好吃。
第一次吃他的清湯面我沒多大覺,同居以后他說得給我好好補補,結果每天我都覺自己營養過剩。
兩個月下來,倒是真的胖了些,把之前暴瘦下來的重補回來不,例假也開始正常了。
晚上,我們倆照例買菜回家,遠遠的看見一個悉的影。
那人似乎到我的目,轉頭看向我們。
下意識的,我松開了挽著丁硯安的手,完全沒注意到邊男人瞬間落寞的樣子。
李煜……
27(大結局)
李煜戴著口罩,逆站在樹蔭下,上籠罩著一層金。
天已經有些暗了,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也不敢看清。
我們就那麼遠遠站著,四目相對,誰也不敢走近對方。
「去吧……」
丁硯安笑地和煦,可我分明看到他雙手攥拳。
重新牽起他,「一起吧。」
帶著丁硯安來到李煜面前,他摘下口罩。
「我想和你單獨聊聊。」
「你說吧,我也沒什麼可瞞著我先生的。」
李煜眼角有些泛紅,「先生?你就沒懷孕對不對?既然沒有,為什麼你還要和他在一起!
哪怕你有,我也愿意接。
小雪,你為什麼就不信我?
我什麼都不要了,我會和公司解約,你回來好不好……」
他的語氣,近乎哀求。
「可我已經結婚了……
李煜,到今天你還不明白嗎?我們本不合適。
你總說你要掙錢,要出名,都是為了我。
可以從來沒問過我到底想不想要。
還記得那天,咱們一起看《甜》,我問你如果他們沒有分開多好,你記得你說什麼嗎?」
「我想給你更好的生活,我有什麼錯?」
「你沒錯,可是你想給的,我不想要。我想要的,你給不了……」
我看像李煜,心中再沒了從前的悸。
「其實咱們還有多不合適的,我好,你喜靜。
你知道嗎,其實我本不聽音樂劇,每次陪你看,都要裝作開心的樣子,真的很累。
不過李煜,不要為了任何人放棄,你的選擇是對的。
我還記得第一次看你站在臺上的樣子,那麼意氣風發,整個人都發著。
李翹沒有錯,你也沒有錯。
可我不是黎小軍,說到底,我們都是自私的。
我現在很好,我也希你好。
和你在一起這七年,我真的很開心,所以也不后悔。
你記得當初你剛學聲的時候,和我說要做中國的帕瓦羅。
當時我笑你吹牛,現在我不這麼想了,你可以的,李煜,你要繼續唱下去,你值得的。」
李煜看著我,眼底是悲傷和絕,「所以……我們不可能了是嗎?」
「是。」
「好,祝你幸福。」
「祝你,星途坦。」
李煜轉離開的時候,恰好一片枯葉垂落。
再見吧,我的年……
和丁硯安結婚這麼久,我其實對于婚姻的實不是那麼太強。
除了電話通知我爸媽那天,被我媽罵到懷疑人生。
不過鑒于之前丁硯安那副狗的樣子給二老留下的印象極為良好,外加丁硯安對二老長達半個小時的口頭保證,他們倒是接得快。
直到元旦前夕,丁硯安突然對我說:「明天我媽咱們過去。」
結婚兩個月,我從來沒聽他提起過父母,也沒見他去看過父母,甚至連電話都沒見他打過,哪怕我們就在一個城市。
所以我理所當然地認為,要麼他們關系不好;要麼就是最慘的,沒有父母。
「你怎麼不早說?這明天就元旦了,我……還沒準備我……不,不去行不行?」
「不行。」
現在是 1 月 1 日上午十點,我穿著一自以為會討老人喜歡的,卻被丁硯安嫌棄丑的服,現在公婆樓下,死活不敢上樓。
「走吧,丑媳婦早晚也得見公婆,你不冷我還是冷呢。」
丁硯安斜眼看我,上催我,其實一點都不急,抱著胳膊看好戲。
「你說誰丑呢!走就走……你讓我再醞釀醞釀。」
「行,你醞釀著,我先上樓。」
「別別別!」我看他要走,立馬死死拽住,「你要是走就離婚!」
「哦。」
我的威脅完全沒有殺傷力,只聽丁硯安道:「寶貝?」
「干嘛?」
「這麼半天了,你就沒覺,有人盯著你看嗎?」
「啊?」
丁硯安氣定神閑地指了指樓上。
我抬頭看去……大型社死現場啊!
一對看著還算面善的中年夫妻,笑盈盈地趴在窗口看著我們。
進門以后,我總算知道丁硯安為什麼不聯系爸媽了。
他的父母,真的是。
過于熱!
兩個人仿佛海底撈總部拿最高獎金的服務生,熱到我難以承。
從我進門開始,公婆的熱服務就開始了。
「球球你和小雪在樓下那麼半天冷不冷呀,媽媽專門給你們買了加絨的厚拖鞋,快換上呀。」
然后,一雙厚拖鞋就放在我面前。
「謝謝阿姨,我不冷的。」
我忙彎腰換了鞋,剛直起腰,就發現婆婆架已經拿在手里了,手要幫我外套。
「阿姨不用,我自己來。」
「還阿姨呀,你跟媽客氣什麼。」
換了服了鞋,我像一個兒園小朋友一樣,被婆婆領著洗手。
「剛從外面回來要洗手的。」
話音剛落,洗手已經在我手上了。
「球球你帶小雪去沙發看電視,媽
媽飯一會兒就好。」
第一次上門,幫忙干活是必須的,哪怕我本不會做飯,「阿姨……媽,我幫您。」
「啊呀,你們小姑娘手細細白白的,怎麼能做飯呀。」
于是,我又像一個兒園小朋友一樣,被婆婆領著坐到了沙發上。
而沙發上的丁硯安,已經吃完了他爸我公公剝好的橘子。
「就是的,小雪你坐著,你們一路過來多累呀,吃不吃橘子,爸給你剝。」
還沒等我拒絕,一杯水已經遞到了邊,眼前是公公慈祥的笑臉,「喝口茶暖暖。」
我戰戰兢兢接過茶杯,「謝謝爸。」
「球球,最近是不是瘦了呀,你看這小臉都沒。」
我一口茶差點噴出來,進門被嚇得不輕,現在才注意到他們對丁硯安的稱呼——
球球!
丁球球!
似乎是到我的嘲笑,丁硯安給我飛了一記眼刀。
這一天,我簡直如坐針氈,被公婆拉著噓寒問暖,把我照顧得像一個三歲小孩。
甚至中午睡午覺的時候,他們還進來給我們倆蓋被子。
回家的時候,兩位也是十八相送,不舍。
呼……
到了家門口,我和丁硯安不約而同地長舒口氣。
「球球,這麼多年,難為你了!」
「你再敢我球球試試!」
「我了怎麼地?丁球球?」
第二天中午起床的時候,我了發的,后悔不已。
人,不要輕易玩火。
所謂風水流轉,大年初二,丁硯安和我回娘家在樓下死活不肯上樓的樣子,被我錄了下來反復觀看。
「我畢業展的時候,你怎麼那麼勇,現在慫什麼?」
「那能一樣嘛!」
「有什麼不一樣的,你不上樓我先走了啊。」
「別別別,你讓我醞釀醞釀。」
這話,聽著可真耳。
不過鑒于我爸媽對這個婿過于滿意,丁硯安這個人又甜的很,不過半個小時,我就開始懷疑外人是我自己。
「小丁這個飯做的,比你爸好吃多了呀,我就說小雪胖了不。」
我爸開始抖我的黑料,「就是呀,小丁你見過雪兒做飯不,有一年父親節啊,非要給我做飯,那個蛋炒飯,三分之一是油,三分之一是鹽,剩下三分之一才是飯和蛋,連個蔥花都沒有。」
「你還說呢,那個米飯還是我燜的。」我媽補刀道。
……
一頓飯下來,我的父親和母親大人,一半時間在夸丁硯安,另一半時間在吐槽我。
「爸媽你們坐著,我去洗碗。」
丁硯安擼起袖子,正要端盤子,突然臉上一慌。
剛剛做飯,他都注意沒敢擼袖子,剛剛多半是被夸飄了,得意忘形忘了偽裝自己曾是臟辮男孩的屬。
「小丁你這……」
半個小時后……
「爸,你看咱們婿臺上這個,好厲害喲,下面那麼多人看呢,這個孩子能文能武的呦。」
「就是說呀,還會那個,什麼來著……打碟?」
「對對對,打碟!」
「不得了呀,我年輕的時候,也想留個搖滾長發,竇唯曉得哇,就他年輕那個長頭發,結果還沒功,就被你罵個半死。」
「就你長得那個樣子,還竇唯……誒小雪,你碗洗好沒,這個孩子就是不會干活,半個多小時了幾個碗洗不完!」
我擰著碗布,那我走?
因為我的學生屬,和丁硯安商量后決定畢了業再辦婚禮。
可真的到了畢業這年,疫又來了。
本來以為疫到了夏天就會結束,可沒想到到了夏天,我還是沒能穿上碩士袍。
雖然大家在網上參加了畢業典禮,多還是有點憾。
丁硯安這年也沒閑著,疫關系,他的社 APP 意外得備歡迎,用戶暴增,相對于我的悠閑,他倒是忙的很。
饒是這麼忙,他還是沒忘了辦大事。
「老婆,你都畢業了,咱們的造人大業,是不該提上日程了?」
……
「太丑了……」
「哪里丑了?你今天最!況且婚紗這麼大,能遮住的。」
「琪琪,你看我是不特胖?」
「不胖,這個婚紗腰線高,子又蓬,本看不出來。」
「可我臉明顯了一圈!」
「行了別墨跡了,馬上到點了!
老三老五,你們倆一會兒到門口記得把子整理整理啊,小雪這肚子也彎不了腰。
老二你兒子花呢,趕給戴上。
琪琪我剛聽你閨又哭呢,趕去看看是不要吃。
團團你過來,你看看你這個子,一會怎麼上臺,一
會你拉著哥哥的手啊,上臺別跑啊!」
老大又不放心地過來給我了鞋帶,「待會慢點走,子長,小心點。」
「嗯。」
父親大人已經在門口等我,走近才發現我家老頭居然眼睛里有淚。
大門推開,音樂響起。
我挽著父親的手,一步步地,走向臺上那個眼睛里只有我的男人。
番外——起名字
「丁硯安!你能不能稍微走點心?」
「我用心的啊,而且多有寓意,這一聽就知道是咱倆的娃。」
「用心個鬼!丁寧,你能再敷衍點麼?」
「多好的名字啊,那個奧運冠軍,打乒乓球的,也丁寧,你看看人家多厲害!」
「那人家是的,咱這是個兒子!」
「兒子怎麼了?這名字男通用。」
【番外——公主】
剛買完,我一回頭發現丁硯安不知道跑哪去了。
「你杵這干嘛呢?」
找了一圈才發現,他正趴在一家裝店的櫥窗,一臉羨慕地看著一條的公主。
「怎麼,你喜歡?」
「喜歡,多好看,」
「喜歡也沒用,兒子又不能穿,走吧,尿不還沒買呢。」
我想拉他去買尿不,卻被他拉著朝電梯走去。
「你干嘛去呀,東西還沒買全呢!」
「不行!」
「不行啥啊,你兒子尿不用完了!」
「回家!」
「回家干嘛?」
「生閨!」
「哎……我發現,自從過了三十,我力明顯不行了,以前哪會這麼……」
「還不是你自己非要生兒,找個這些個偏方,姿勢這麼復雜,你說生男生和姿勢有什麼關系!」
「那可不一定!」
「又干嘛?你不累麼!你不累我還累呢!」
「多來幾次,提高命中率!」
【番外——起名字】
「你大晚上不睡覺干嘛呢?」
我半夜醒來,邊沒人,在書房發現丁硯安抱著一大堆書,手邊一個本子上橫七豎八不知道寫了些什麼。
「詩經、唐詩、宋詞、元曲……你大晚上不睡覺,怎麼還研究起作詩了?」
「我這給閨起名字呢。」
「丁硯安,我剛懷孕兩個月,還不知道是男是呢!」
「一定是兒,我有預。」
「萬一又是兒子呢?」
「……」
第二天。
「你這又干嘛呢?」
一大早不見人,剛從外面回來就又蹲墻角不知道在鼓搗什麼。
「我找了個大仙,大仙說讓我回家在客廳東南角放四顆紅豆,再把這個符紙燒了喝進去,能心想事。」
「你魔怔了吧?且不說你這封建迷信,就算有用,你也得在我懷孕之前施法啊!」
「別說話!信念一定要有!」
八個月后。
「哎呦,寶貝,給爸爸笑一個,你看看,我就說那個大仙很厲害!」
我:……
【番外——我喜歡這個叔叔】
丁硯安最近很郁悶,的寶貝兒,在三歲這年,有了一個喜歡的叔叔。
這個叔叔,李煜。
「媽媽……」兒稚的小手指了指電視。
自從中秋那天,意外在某個中秋晚會上看到了李煜唱歌,從此就一發不可收拾,時不時就要我打開電視播李煜的視頻。
丁硯安一臉郁悶,給看吧,他不開心;不給看吧,他的心肝寶貝不高興,他更不開心。
「要不,咱們把電視砸了吧?」
丁硯安看著兒一臉花癡地盯著電視,頗有些深宮怨婦的覺。
「審這個東西,也傳?」
「兒子都能打醬油了,你這吃的哪門子醋?」
「說說還不行麼,誒我聽說這李煜和李欣妍可是公開了啊,話說也沒十年呢吧?」
「人倆人現在這麼紅,cp 又多,在一起又能怎麼地,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
「這是八卦麼!我閨又天天嚷嚷著要把這個漂亮叔叔『娶回家』,你當年……」
看我面不善,他連忙噤聲。
「你說,我要是告訴閨,的漂亮叔叔有老婆了,會不會就不喜歡李煜了?」
「你試試唄。」
「哇……」
自打丁硯安給兒看了李欣妍和李煜的照片,孩子已經哭了十多分鐘了。
「爸爸胡說的,那個阿姨和漂亮叔叔沒關系,寶貝你別哭了……」
「哇……我要漂亮叔叔……我要他陪我玩……哇……」
丁硯安急得滿頭大汗,像我投來懇求的目。
活該,自作孽,不可活!
 
阮顏從二十一歲大學畢業之后就嫁入豪門成功產子,過的是無憂無慮的闊太生活,誰也沒想到二十七歲這年,風云變幻。 她那位被稱為商業金童的總裁老公居然賠的連條褲子都不剩了。 一家三口身無分文被趕出來好不容易租到了房子,阮顏才發現了最大的問題,她看了一眼手里牽著即將入學一年級的小豆丁,懊惱道:“完蛋了,幼小銜接班還沒報!孩子讀一年級怎麼辦?” 尤其是小豆丁連拼音都認不全…… 看文提示:1、女主前期就是靠著美貌生子上位,介意請莫點。 2、本文多會描寫幼小銜接教育課文的事情,比較細水長流,旨在讓大家了解孩子多麼需要家長陪伴。 3、適當狗血,增加戲劇性,大家莫介意。
(全文架空)【空間+年代+甜爽】一覺醒來,白玖穿越到了爺爺奶奶小時候講的那個缺衣少食,物資稀缺的年代。好在白玖在穿越前得了一個空間,她雖不知空間為何而來,但得到空間的第一時間她就開始囤貨,手有余糧心不慌嘛,空間里她可沒少往里囤放東西。穿越后…
一場利用,她成了他的替嫁新娘。新婚夜,殘廢老公冷酷地扔下一紙協議:“三個月后,從我身邊滾。”她乖巧懂事不作妖,人前老公長老公短,哄他寵他愛慘了他。所有人都覺得她沒有霍涔活不下去,包括霍涔自己。三個月后協議到期,紀明月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霍涔怒了!他把人抓回來陰鷙警告:“除了我身邊,你哪里都不許去。”然而當紀明月馬甲接連掉落,軟萌甜妻變身酷冷拽姐,無數追求者在霍家門口排隊求婚時,霍涔坐不住了!后來有記者采訪紀明月:紀大神,娶你要什麼條件?紀明月:聽話懂事寵我入命。翌日霍涔高調求愛:我聽話懂事唯你是...
【破鏡重圓】 【久別重逢】 【青梅竹馬】 【雙潔】 【救贖】 【he】清冷又帶點酷酷的高中女教師 心機直男帶點戀愛腦的刑警隊長秦牧言,我的喜怒哀樂皆是你。 -顧影他們曾約定好,等她上了大學就在一起。但顧影卻因為一個誤會選擇了出國,他跑去質問她:“所以在你眼裏我算什麽?”“恩人。”她說。她一走就是六年,六年裏一次都沒有回來過。六年後,他問她:“你就沒有什麽要跟我說的嗎?”“好久不見,秦隊長。”她說。秦牧言氣瘋了,但好像這些生氣同他六年間的思念比起來都不算什麽。他開始暗戳戳的靠近她,為此不惜厚著臉皮耍些不入流的小心機。後來,他再街上碰到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徹底的瘋了,將她堵在房內:“為什麽不能是我?為什麽!”小貼士:前期微虐,因為男女主沒有嘴,有嘴也不會有誤會了,但最後一定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