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剛休息一天,經紀人就問我,有個最近很火的綜藝要不要接。
「接,干嘛不接。」我看著新聞上,放著祁恒在天上跟宋瑜求婚的視頻,點頭如搗蒜。
如果,眼眶沒有變得潤,鼻子不酸的話,我覺得我還淡定的。
窗外一排排氣球飛升,直升機直接落下橫幅,天艙,滿了他和的照片……
比特麼偶像劇甜多了。
我是因為才落淚的,我發誓。
17、
其實我個人覺得,我和宋瑜也沒有那麼像吧。
宋瑜看起來比我清純點,喜歡穿白的連,喜歡扎馬尾辮。那是我 16 歲時候喜歡的打扮。
現在的我,喜歡姚艷紅。
和祁恒剛在一起的時候,他給我買了很多很多白的子,長,短,吊帶……很明顯要我模仿宋瑜的打扮。
說實話我不想穿,但無奈他是我的金主,錢給的多,又是一些我舍不得買的國際大品牌,我還有什麼資格嫌棄。
現在和他已經是兩路人了,我恢復了以前的裝扮,就連在劇組,我也喜歡大紅的古風子。
和此時站在我對面,穿著白長的宋瑜,形鮮明的對比。
此時,我們在拍一場撕戲。
是這部戲里我和宋瑜最后一場對手戲。準確地說,是宋瑜在這部戲里最后一場戲。
想一想這部戲結束后,就不用再看到宋瑜這張做作的臉了,我心好了幾分。
可是,不來劇組了,就意味著我也看不到祁恒了。
我不是舍不得他,我只是舍不得他那張和我白月極為相似的臉。
18、
「那麼多男人喜歡你,你為什麼要跟我搶他,怎麼偏偏是他……」對面的宋瑜撕心裂肺地朝我喊,說著劇本上的臺詞。
「我沒有跟你搶,從來沒有。」我對上的話,語氣真誠。
可就是不信我。
拿著劍朝我刺過來……
「小心——」
這時候應該是我倒在泊里,傷心絕地看著對面的人,等到發瘋般要把我徹底殺死的時候,男主角來救場。
可不等的劍刺向我,工作人員慌慌張張跑過來,大喊道:「快跑,房子要塌了……」
我和宋瑜都蒙了一下。
手上的劍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
「房子要塌了,演員工作人員出來,都出來!」工作人員又再次嚴肅地大喊道。
房子里面就只有我和宋瑜兩個人,工作人員和攝像組在外面拍攝,聽到這聲音,他們也蒙了一下。
我先做出反應,轉頭就往外面跑,還不忘對宋瑜出援手,「走。」
雖然不喜歡,但我沒有惡毒到見死不救。
可顯然比我惡毒多了,直接拖住我,把我往后一拉,自己蹭地跑了出去。
轟隆——
我來不及跑出去,房子直接坍塌下來。
宋瑜已經走出了門口,被門口的木梯絆倒,而我就有點慘了,直接被倒下來的大柱子到了腰,整個
不控制下垂。
我自己都記不清是頭著地還是臉著地了。
要命哦,可千萬別是臉著地啊,雖然我不是那麼喜歡這張臉,但畢竟要靠它吃飯啊。
鉆心的疼從腰部襲來,蔓延至頭頂。
現場一片混,劇組的人紛紛過來救場。
我仰頭朝門口看過去,最先眼的,是一雙昂貴的皮鞋,小細長,往前一邁。
「宋宋。」他張地彎下腰,把摔倒在門口的宋瑜抱了起來,作急促卻又帶著小心翼翼。
像是易碎的珠寶,小心翼翼抱在懷里,生怕碎掉。
「阿恒,我好疼……」
「乖,一會就沒事了。」
聽到他的聲音,我覺自己上好像沒那麼疼了,但心臟卻開始疼了。
19、
記憶中,祁恒好像也有這麼抱過我。
那次我在拍古裝劇騎馬的戲份,不知道為什麼,我騎得那只馬突然像瘋了一樣往前跑。
「救命——」
「祁恒救我——」
我出于本能反應對著他大喊,結果他當真飛跑過來,直接將馬背上摔下的我抱在了懷里。
他抱著我一起滾在了黃土上。
驚魂未定時,他把我從地上抱起,問我:「有沒有摔疼?」
「我沒事,你怎麼樣?」我被他護著,基本上沒什麼傷,反倒是他,胳膊肘被破了好大一個口子。
「不是教過你,騎馬的時候,雙盡量著它的,用力拉繩索?」他語氣帶著幾分責備。
我的騎馬是他教我的,教了好久我才學會。
他教我的時候我沒有摔過一次,可唯獨拍戲的時候摔了……他一定覺得我是個笨學生。
「是我沒做好,對不起……」看著他的傷口,我愧疚不已。
我其實是按照他的要求做了,但不知道怎麼了,那匹馬突然瘋了似的加速往前沖,我被嚇得松了繩索,就掉下來了。
「不是怪你……算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傷。」他把我抱到旁邊的暫時搭建搭建的休息棚,很認真檢查我的。
明明傷的那個人是他,可他卻不顧自己,只關心我有沒有傷到。
那一刻,說半點不心是假的。
哪怕是沒有那張臉,他全上下也散發著耀眼的芒。
可惜啊,我們都只是彼此的替。
僅此而已。
此時外面已經一片慌,我忍著痛仰頭朝他看過去,他余也看到了我。
他眉頭狠狠一擰,剛要開口說話,突然一個人影越過他朝我沖過來。
「南煙姐!」
接著,我兩眼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20、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病房里,周圍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
屋里一大堆的人,嘰嘰喳喳吵的我頭疼,助理哭的一塌糊涂。
經紀人那鴨梨嗓音也不知道收一收,罵完了助理,又罵導演助理,說他們怎麼辦事的,那麼大個房子怎麼還能塌下來。
導演助理都快哭了,低垂著頭解釋說那個老房子柱子不穩,突然倒塌,他們也沒料想到。
我剛想手去拉經紀人角,對面沙發上坐著的男生欣喜道:「南煙姐醒了!」
昏迷前我看到顧承遇沖了進來,但我沒想到他竟然一直守在床邊等我醒來。
見我清醒過來,經紀人把屋里的人通通趕了出去,喊來醫生給我做檢查。
萬幸的是,我沒有傷到這張吃飯的臉,只是額頭被磕破了,留了點,據醫生說,可能會留疤。
但好在接近發際線的位置,影響并不大。
一個星期后,我出院了。額頭上的小傷口拆線后果然留了個小疤,我只好留了點劉海把它給遮住。
休養了差不多半個月,我回劇組拍戲。
回去時候聽說宋瑜已經殺青退組了,劇中死的那一幕,用了剪輯的方法,先讓拍了的部分,再拍我和替演的部分,最后剪輯到一起。
反正就是沒讓我再和對戲。
我不知道這是誰的主意。
可能做了虧心事不敢來見我?
我本來想找算賬的,但看在祁恒把我原本失去的通告都還給了我,而且還額外贈送了好幾個掙錢的打通告。
我再一次選擇忍氣吞聲。
錢是個好東西啊,這點傷算什麼。
然而我的私心是:我不想和宋瑜撕破臉,畢竟在一個圈子。
好吧,我承認,我之所以忍氣吞聲,是不想讓祁恒知道,他所深的人,是這麼一個心機婊,更不想面對,他知道宋瑜做過這樣的事后,仍然偏袒的結果。
他好像已經在偏袒了呢。
不然為何突然塞給我這麼多通告。
21、
這部劇結束后,大家開始議論祁恒和宋瑜
的事。
說他們分分合合這麼多年,終于要結婚了。
據說婚禮定在下半年,會在海邊舉辦。
大半個娛樂圈的人都收到了他們的請柬。
包括我。
但我并不打算去參加。
禮我倒是提前準備好了,我準備給他們畫一幅畫。就畫他們在天里親吻那一張。
四個月,足夠我準備了。
22、
可能是他們結婚的消息太過震撼,讓我失去了工作的力,我就又歇工在家休息了。
獨自在家真好,讓我有足夠的時間待在自己的世界里,回憶十六歲我和那個年的故事。
遠離喧囂,遠離外面的一切。
這半個月里,我把畫畫重新撿了起來。
但我發現,我畫不出 16 歲的那個年了,記憶里他的臉,越來越模糊。
最后出現在面前的,只有祁恒。
腦子里塞滿了和他有關的回憶。
半個月后,經紀人給我下了最后通牒,要我無論如何都要趕工了。所以我重新捯飭自己,裝作如無其事的去參加了一個綜藝。
就是在那里,我認識了周毅北。
節目播出后,我和他被網友們組了南北 CP,當然也有一些黑爭著喊我們是「一星期 CP」,說我們好不過一周。
周毅北是個很好的人,他說之前就是我的,知道跟我組 CP 的時候,高興的一晚上沒有睡。
我是喜歡他的,喜歡他上的年,喜歡他幽默風趣,更喜歡他為我所做的一切。
但這種喜歡,離,好像還差一點。
尤其,他告白的那天,選在了祁恒和宋瑜結婚那天。
我覺得,我如果貿然答應他,對他不公平。所以我拒絕了他。
我說你給我點時間考慮。
我打算一周后再回復他。
把送給祁恒和宋瑜的結婚禮寄給他們后,我買了兩箱酒回家,還點了燒烤,買了周黑鴨回去。
不是借酒消愁,只是想欣賞一下他們的婚禮,因為他們在網絡上開了直播。
我心想:畢竟被網友稱為盛世婚禮,肯定好看。
可是一直等到酒宴結束,也沒有等到新郎出現。
是的,新郎在那一天逃婚了。
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23、
在開第七瓶酒的時候,我的房間門被敲響了。
咚咚咚——
敲門聲又快又急。
我起去開門,也不知道是心里不安還是因為喝多了酒,一個跟跌摔倒,酒瓶子被我踢倒了一地。
「誰呀?」我十分不耐地爬起來,走到門口去開門,拉開門看到的,是穿白婚紗的宋瑜。
「祁恒是不是在這里?」
直接走進來找人。
「他不在。」
像是沒聽到我的回答似的,走進我家里一間一間房找,連廁所和柜都不放過。
我雙手抱肘站在門口看著,忍不住嘲諷道:「找新郎找到我這里來了,宋瑜你對自己這麼沒信心嗎?」
「你懂什麼!」宋瑜朝我大吼一聲。
擺著一副棄婦的模樣來朝我發脾氣?
我想毒舌懟來著,可看著致妝容花的不樣子,厚重的紗臟兮兮毫無,眼神呆滯,我有幾分心。
尤其還在我面前,唰唰唰掉眼淚,哭的如喪考妣,比我 16 歲那年死了爹媽還傷心。
「他真的沒來找我。」
無奈走過去,了幾張紙遞給,見不接,我又重新坐在了地上。開始啃我的鴨脖子,喝我的啤酒。
「你是要繼續去找你的新郎,還是坐下來一起喝點?」我抬頭看著問道。
其實我覺得自己也心大的,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思邀請宋瑜喝酒。
但令我更意外的是,宋瑜竟然一屁坐了下來,搶過我手里的酒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喝就喝,今晚不醉不歸。」
我:??
24、
最后,我和宋瑜都喝多了。
我們開了家里的卡拉 OK,又唱又跳,又哭又笑。明明我和是敵關系,最后卻喝了姐妹,抱頭痛哭。
也是很神奇。
比我醉的嚴重,都開始說胡話了。
男神要結婚了,不甘心的白纖纖夜上男神的床一夜瘋狂,嫁不了男神,就生個小男神相依為命也知足。沒想到,小男神真有了,可親爹卻另有其人。都說負負得正,她是錯錯得對。以為睡錯了,其實睡對了。當小不點遇上真男神,“爹地,我幫你搞定媽咪的獎勵呢?”厲淩燁微微一笑,“等我睡服你媽咪再說。”小不點撇撇小嘴,當晚就把媽咪拉到了自己的小床上。“厲小寧,你給我下來。”某男怒了。白纖纖護小狗一樣的護著小不點,“他還是個孩子,你要不要臉?”厲淩燁拎著小狐貍般的小不點直接丟出門外,自己女人隻能上自己的床,“要人不要臉。”
我們說好的,只談性,不談情,在這場遊戲中我卻偏偏對他動了情。只想為自己保留些許顏面,拒絕了他的金錢饋贈,刪除了他的聯繫方式,清空了回憶,狠狠心想要忘記他。輾轉反側,陰差陽錯間卻又遇上他。我把他當作一顆復仇的棋子,不顧一切勾引他,戲弄他,破壞他跟未婚妻的婚禮。他卻依舊對我態度冰冷,卻用男人的方式一次次懲罰我。當一切結束,我不想繼續泥足深陷,想要抽身離開。他卻拽住我,對我狠狠地說:「喬葉,從來都不是你說結束就可以結束的,我很有興趣繼續陪你玩下去……」「陸澤南,求你放過我……」面對他的強勢霸道,我已經無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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