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權柄之後，整個換了芯兒似的，架空了他和季老在公司的說話權就算了，現在他來找宋羨魚說幾句話就這麼不不地諷刺，簡直就是個不孝子！

「既然你回來了，正好也讓你知道，你這好媳婦，昨晚在藥房，大庭廣眾之下要剝程如清服，把人嚇得夜裏發起了燒，現在還在醫院待著，這事怎麼說都得給人一說法。」

季臨淵表沒有任何變，「程家那邊要真想要說法，就該自己來討，而不是讓您當這把槍。」

言外之意，季昌歷老先生被人當槍使了。

季昌歷老臉難看，哪裏看不出季臨淵在護短？程家那程如清什麼德，季昌歷不是不知道，去年那會去宋子明病房把人氣倒的事，他有所耳聞。

程家那邊沒有直接找上季臨淵和宋羨魚，而是找他，估計也是自知站不住理，想拿他長輩的份給一這倆小輩，說是當槍使，也差不多。

「我年紀大了，是管不了你們。」說完這句，季昌歷站起來就走，臉很不好看，顯然是被氣到了。

門被很大聲甩上。

嘭——

整個辦公室抖三抖。

宋羨魚看了看厚重的門板，扭頭問季臨淵：「這麼氣你爸真的沒關係麼？我們會不會太過分了，畢竟他這麼大歲數。」

「就因為歲數大了，才更應該明辨是非。」季臨淵聲音有點冷。

季昌歷走出幾步，想起來家裏老母親讓他代季臨淵帶宋羨魚回去吃個晚飯，又折回來，握上門把還沒來得及推，就聽見裏面傳出這話。

覺又被氣著了，鼻孔哼了一聲，扭頭就走。

剛回到董事長辦公室，就接到周知月的電話，對方委婉問起宋羨魚的事，季昌歷剛在四兒子和四兒媳那了一鼻子灰，口氣不太好：「宋羨魚只是我兒媳，你該找親爹親媽來教育。」

說完，他就給掛了。

另一邊，京和醫院的VIP病房。

周知月聽了季昌歷的話，眉頭蹙起。

「怎麼樣？宋羨魚什麼時候過來給我道歉？等來了，我一定要好看，居然敢我服，我要了的皮！」

程如清惡狠狠的。

周知月冷冷看過來：「你一回來，我怎麼跟你說的？讓你看見宋羨魚離遠點，你還去招惹，被人教訓了吧，自作自！」

子莫若母，即便程如清昨晚在電話里把自己描述被人無端欺凌的小可憐，周知月知道，必定是自家這不省心的先菜了人家。

「媽，你怎麼也向著說話？可是搶走姐夫的狐貍，等以後姐姐想起以前的事，姐姐多傷心啊，我就是替姐姐教訓一下，有錯嗎？」

「你——」周知月氣得腦仁兒疼，哪裏是向著宋羨魚，這是在護著程如清，蕭讓眉那邊記著一筆程玉暖的債，這要是再惹了宋羨魚，蕭讓眉還不生吞活剝了程如清。

只是，周知月的話沒來得及說，門口進來一人。

「清清，替姐姐教訓誰呀？」

聲音是人的嗓音，語氣，卻是十七八的腔調。

進來的人，黛不施，扎著高馬尾，上是T恤和百褶，很的裝扮，背後看，還以為是個十七八，前面一瞧，那張臉並不年輕了，微笑時眼角有細紋，皮也不是年輕孩的飽滿水潤。

「姐姐！」

程如清這聲姐姐飽含孺慕之，從病床上跳起來撲進程如晚懷裏。

程如晚接住，無奈：「都這麼大了，怎麼還跟個孩子似的。」

「你怎麼來了？」周知月看著與正常人無異的大兒，滿心都是歡喜，總算還有件值得高興的事。

程如晚看向母親，「皮埃爾醫生不是建議我多出去走走，有助於記憶恢復麼？我總覺得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心裏空落落的難。」

－－－－－－題外話－－－－－－

後來，程如晚見著宋羨魚，心OS：好一隻狐貍。

宋羨魚心：哦？真的嗎？現在都不行了呢，以前，人家都我小狐貍。

程如晚：誰沒年輕過，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