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燥熱。

宋羨魚都不知道男人的手是什麼時候進服里的。

他的手掌很暖，只有戒指帶著些涼意，過，宋羨魚忍不住跟著戰慄。

按照年齡分，季臨淵在自己這個年齡段里絕對算得上需求旺盛，幾乎隔一晚就來一次，有時候連續兩晚都要，除了不方便。

宋羨魚有時候會擔心他吃不消，這麼多天下來也沒見對他有什麼負面影響。

正想非非，季臨淵拿著的手往某一按，宋羨魚被電了似的開手。

那一瞬的在腦中揮之不去。

「怎麼這麼害？」男人的氣息噴在宋羨魚耳邊，說出的話曖昧又滾燙。

宋羨魚臉紅得滴，目閃爍著不敢去看季臨淵過深的眸子，那裏雖波瀾不起，卻人看一眼都心慌意。

「讓我先洗個澡吧。」的聲音比貓高不了多，淡淡哀求的調調，比在電話里聽還撥人。

季臨淵只覺又漲又痛，一把將人抱起來，大步走進屋，抬腳把玻璃門帶上。

「我等不了了。」

自窗簾緩緩合上。

沒過多久，深淺不一的從窄窄的隙中傳出來。

……

宋羨魚有種自己不是自己的錯覺。

制高點那幾秒的覺猶在，緩緩滲進每個細胞，人慾罷不能。

宋羨魚趴在季臨淵上，懶懶地不想，連腳指頭都是疲倦的。

「有沒有聽過一句語，能生巧？」說話的聲音都顯得有氣無力。

季臨淵單臂枕在頭下，表饜足，一手在宋羨魚脊椎，聞言品味了下話里的意思，然後緩緩開腔：「也不是所有事都需要練習，還有些是本能。」

「……」宋羨魚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些抱怨：「你這樣圓說話，我沒法接了。」

季臨淵失笑，心很好的樣子，「你想說什麼？」

「我就想問……」宋羨魚紅尚未褪去的臉頰又多了一層紅暈，「你這麼厲害，是不是以前人很多，練出來的？」

季臨淵拿出枕在頭下的手握住，力道不輕不重，「這屬於本能範疇。」

「才不信。」宋羨魚想拿開他的手，迎來的卻是他更大力道的，咬了咬鮮紅的，索由他了。

「這點可以信，你有讓人無師自通的資本。」

這話聽著像誇獎，又像狡辯，宋羨魚無從去分辨，肚子咕嚕響了幾聲。

季臨淵拍了下削瘦的肩胛：「去洗澡，我下樓給你弄點吃的。」

宋羨魚在被窩裏看季臨淵撿起地上的四角穿上，男人大咧咧的樣一點不覺不好意思，又撿起睡套上，穿子時宋羨魚看見他大上的，繃又結實，在燈下泛著健康的麥。

……

季臨淵把一碗面並著一碗葯放圓幾上時，恰好宋羨魚洗完澡出來。

上穿著的睡，剛洗過的頭髮蓬鬆懶散地落在肩上，白得晃眼，這麼看著十分賞心悅目。

宋羨魚一個哈氣沒打完，手腕就被握住。

被男人拉到懷裏親了一會，才得空吃點東西填飽肚子。

隔天宋羨魚醒得稍微有點晚。

被季臨淵醒已經六點半，收拾好下樓，匆匆吃了幾口就要出門，季臨淵卻不不慢，從容不迫道：「再急也要吃飽。」

說著遞過來一杯牛。

宋羨魚喝不慣腥氣重的東西，端起來抿了一小口又放回去，拿起包：「我們走吧。」

「喝完它，對你有好。」季臨淵語氣著強勢的毋庸置疑。

宋羨魚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沒心思抵抗，端起來屏住呼吸幾口喝下。

放下杯子，「走吧。」

「葯。」

「……」

……

宋羨魚跟在老師後面進的教室。

宿舍里的人給留了位子，剛坐下，蕭遞過來一個信封，褐的，看著很薄。

宋羨魚拿起來，手的覺更薄。

「這個是……」

「姑姑讓我帶給你的，打開看看，裏面什麼東西？」

宋羨魚撕開封口，出來一張支票。

蕭手拿走，低聲音：「姑姑給你支票什麼意思？五百萬，好多錢……」

說著似是想起什麼，「昨晚我出來倒水喝，好像聽見姑姑跟季四哥要卡號，說要給他五百萬，季四哥沒給卡，因為什麼我倒是沒聽清，這會不會就是那五百萬的事？」

「季四哥不要，所以姑姑給你，你跟季四哥都要結婚了，給你就是給他。」

蕭越說越覺得自己這推測很靠譜。

可是——

「姑姑為什麼要給四哥錢啊，不會是因為那畫吧？」

宋羨魚把支票塞回去，「你倒是聰明一回。」

「我猜對啦？」蕭得意：「我就說我是當偵探的料，我一出馬，就沒有破不了的案。」

「別說了，老師瞪你們好幾眼了。」顧欣在旁邊小聲提醒。

蕭吐了吐舌尖，端正坐好，拿起筆一副認真聽講的樣，宋羨魚卻聽不進去，蕭讓眉此舉，是鐵了心要跟劃清界限。

要想跟一個人劃清界限，首先要做的就是在經濟上沒有任何瓜葛。

……

中午跟季臨淵通電話，把支票的事說了。

「你聯繫一下程二叔，把支票給他吧，雖然結果有些不盡人意，好歹那畫蕭姑姑是留下了。」宋羨魚托著下，聲音緒不高。

「我會跟他說，你也別想太多，好好上課。」男人在那頭叮囑。

宋羨魚笑了笑，嗯了一聲，然後又道：「你工作別太累，還有，煙盡量，最好不，你也不想將來我帶著你的孩子和錢跟別的男人過吧？」

季臨淵被氣笑，「放心，到不了那一步。」

－－－－－－題外話－－－－－－

隔三差五一表白，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