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總，沒想到宋小姐是您的太太，實在對不住……」

胡律師的聲音拉回宋羨魚的思緒。

「哦不對，應該季太太，還希季太太不要與我計較，在下眼拙，實在抱歉。」

後面這句是對宋羨魚說的，宋羨魚笑了笑：「這是你的工作，我怎麼會計較。」

「那就好，不愧是季總的太太，與季總一樣海量。」

胡律師對得起做靠皮子賺錢的工作，誇宋羨魚的同時，順帶把季臨淵也給誇了。

劉柯早就灰溜溜離開。

宋羨魚和柳沁雨往旁邊走了幾步，柳沁雨說：「你家那位到底什麼份？胡律師一開始多傲慢，見到裴艇秒慫，這我可以理解，裴艇是律師界扛把子，前兩年公司出了點事，前任老闆託了很多關係才請他幫忙……」

「沒想到他對你那麼客氣，尤其是對著你家那位，明顯矮一截，你家那口子份著實不一般，前兩年裴艇來我們公司解決問題，那可是跟縣老爺似的，氣場全開，走路帶風。」

柳沁雨邊說邊看向季臨淵，「我記得他臨淵，裴艇又他季總，季臨淵……這名字耳……」

宋羨魚說起另一件事，「剛才在裏面怎麼說的，程玉儂怎麼沒出來？」

「裴艇不是說了？通知他家裏人來接了。」柳沁雨說完，視線在宋羨魚上繞了好幾圈，話裏有話道：「要不是親眼所見，哪看得出來你一小丫頭這麼有背景。」

「他就是做生意的，哪裏有什麼背景。」宋羨魚道：「對了，你有沒有把我進派出所的事告訴別人？」

沒有告訴季臨淵，程玉儂更不可能，那季臨淵是怎麼得到消息的？

宋羨魚想不明白，恍神間錯過了柳沁雨眼中一閃而過心虛。

「沒有啊，我接了電話立刻趕過來，氣都沒一下，別提打電話了，為什麼這麼問？」

「我隨便問問。」宋羨魚笑：「不好意思耽誤你給阿姨過生日，你先回去吧。」

「那我走了，有事打電話。」

宋羨魚笑：「嗯。」

……

裴艇和胡律師很快離開。

蕭讓眉和程玉儂也從派出所里出來。

「姑姑。」宋羨魚上前跟蕭讓眉說話，以為蕭讓眉對自己冷淡，許是因為程玉儂因進了派出所，「今天的事我很抱歉……」

「這不關你的事，誰讓那姓劉的欺負你。」程玉儂接話。

蕭讓眉看了他一眼，「上車。」

程玉儂剛被母上接出來，不敢違背，跟宋羨魚說了句：「那我走了，我們電話聯繫。」才上車。

拉開車門時，察覺到兩道涼颼颼的視線，朝源頭瞅了一眼，對上季臨淵深遠的眼神，脊背一涼，趕鑽進車裏關上門。

「姑姑，您有事要說？」宋羨魚看著蕭讓眉疏離的面容，不是滋味。

蕭讓眉穿著紫皮草，八厘米高跟，貴氣人。

靜靜看著宋羨魚，似要將宋羨魚一張皮相看看穿。

「姑姑……」宋羨魚不喜這樣的眼神。

季臨淵往這邊走了兩步，又在合適範圍停下，他看似隨意地盯著這邊，卻又讓人覺得他隨時會衝過來把宋羨魚護在後。

「你跟郁離是……」蕭讓眉嚨有些哽，後半句『是什麼關係』，生生拐個彎，變：「你們認識？」

宋羨魚想起郁離說與蕭讓眉本是好姐妹，後來關係惡化。

沒否認，蕭讓眉既然問出這話，說明已經知道了什麼，「嗯，是我——」

「夠了！」蕭讓眉突兀打斷宋羨魚的話，「我不想聽，你走吧。」

宋羨魚看著上車，抿著沒再開口。

白轎車揚長而去。

宋羨魚站在原地，只覺心中咯噔一聲，若有所失。

直到有糲的過臉頰。

宋羨魚回神，眼前景象有點模糊，努力進季臨淵深邃的眼睛裏，「那個人跟我說過，以前和蕭姑姑是很好的姐妹，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反目仇，蕭姑姑好像知道我跟那個人的關係了……」

「現在一定厭極了我。」

「每個人生命中都會有人進進出出，來了又走，很正常。」季臨淵低聲安。

宋羨魚緩緩一笑：「我知道。」

頓了一頓，說：「帶我去吃飯吧，了。」

……

兩人吃完飯回貢院，宋羨魚把自己關進健室。

一套瑜伽結束，心輕鬆了許多。

季臨淵穿著睡坐客廳沙發看電視，宋羨魚瞥了眼電視屏幕，滿屏紅紅綠綠的曲線圖，看不懂，但知道跟票有關。

他面前茶幾上放著個藍文件夾。

宋羨魚穿著瑜伽服，上下兩截，中間著纖細平坦的小蠻腰，皮白得瑩瑩發。

「你會炒嗎？跟我說說哪支票有潛力，我明天也買點。」宋羨魚這話只是開玩笑。

哪知那個男人當真給做起了指導，各種專業辭彙蹦出來，一個字聽不懂，只覺頭大，索趴在男人背上。

親了親他一本正經的側臉，「你就告訴我哪支可以買就行，說這些我也聽不懂。」

季臨淵握著纖細手臂，手細膩，「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你要想長期益，必須滲了解。」

宋羨魚啞然，只是隨口一問，並沒真打算買票。

季臨淵卻認真了，給講解了些相關知識，最後告訴他哪些看漲，可以一炒。

宋羨魚見他來真的，找了個洗澡的借口上樓。

季臨淵看了眼文件夾，拉住準備逃開的孩，「再給你次機會，想知道你父親是誰嗎？」

－－－－－－題外話－－－－－－

【頂級權門：黑暗系病寵】作者：澄夏

【雙病態寵文，一對一。】

都說原家二溫有禮，聖潔溫暖，聖子面容菩薩心腸。

只有那些折損在他手裏的人才知道，這人多智近妖，天才病態，一邊溫暖聖潔的笑著，一邊將人挫骨揚灰。

活一個鬼畜病態。

可他卻有一個讓人很想寵和疼惜的名字，原閑寵。

——閑寵閑寵，空閑的時候寵一下，這就是他名字的由來。

在另一個國度也有一個這樣的人，沒有缺陷，完無瑕。

可在世人眼裏卻恰好相反，可怕，病態，惡鬼托生，被所有人厭惡和毀滅。

最後，惡鬼出逃。

當兩個天才相遇，當兩個病態相殺，當兩個惡鬼相，一曲氣迴腸腥黑暗的地獄冥曲就此譜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