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臨淵和宋羨魚重新走到一起，幾個哥們都知道。

他無名指上的戒指，實在是難忽略。

更何況還有程如玉這個大喇叭。

季臨淵沒理會賀際帆的揶揄，接過邵允手裏的文件遞給茶幾對面兩人，「這是明盛集團近三年的運營況，雖然幾年的虧損讓其變一個空殼子，但他們技是塊。」

「是，可這明盛實在是個爛攤子，連銀行都不貸款的破公司居然出價二十個億。」賀際帆著煙，顯然不看好這次的收購案。

季臨淵看向景博淵，「你覺得？」

景博淵翻了翻文件，道：「明盛是管理出現了問題，導致年年虧損，他們技，佔有的市場大，若能理好部問題，控制本穩固發展，競爭力不會差，以後形壟斷也不是沒可能。」

季臨淵點頭，這種類型的收購，也是種投機。

三人聊完正事，賀際帆又把話題往宋羨魚上引，「你家那位發生了什麼？要讓你那麼教育？」

季臨淵把資料丟在茶幾上，下逐客令：「事談完了，有事就去忙。」

「別呀，我現在沒事，就好奇你和你家那位的事。」賀際帆道：「當初你多正經地告訴我人家只是個小孩，沒多久就在人肚子裏留了種，你這種人太詐，不讓別人點燈，自己放火。」

季臨淵看了眼賀際帆一臉的桃花樣，「賀氏別搞航空了，直接改八卦中心。」

「呦呦，這是惱怒了？」賀際帆笑得弔兒郎當。

季臨淵手機這時候震。

他起走到大班桌那拿起手機，然後接起電話。

賀際帆把目標轉移到邵允上，「邵助理，說來聽聽，你家老闆娘做了什麼被臨淵訓這樣？」

邵允倒沒瞞，「宋小姐去時裝周面試，在國事業風調雨順，出了國就撞了牆，昨個兒面試四場，全都落敗，季總明著教育，其實心疼著呢。」

賀際帆嘖嘖，「這人年紀小就是麻煩，一點事就哭鼻子，哭得人一顆心都化了。」

「我倒是覺得要是捨不得小姑娘苦，直接幫把路鋪平就是，投點錢，還不是想走哪場秀就走哪場秀？」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應用在大部分場合都好使，尤其是黑幕重重的模特圈。

季臨淵卻沒這麼做，任由去壁。

「這你就不懂了。」賀際帆一副過來人的口吻，「有句話說，寵一個人很容易，只要往外掏就行，對方需要什麼就給什麼，可長此以往，一旦沒了這份寵，被寵的一方很容易就此垮下去。」

「一個人很難，一邊要藏心的擔憂，勉勵跌跌撞撞往前走，一邊要抑心的歡喜，對嚴格要求，這樣就算沒了這份，被的人也能活得彩。」

邵允若有所思，「你這話乍一聽還有道理。」

「何止乍一聽，怎麼聽都有道理。」賀際帆翹著，邊吞雲吐霧邊道：「這是我多年總結出來的經驗之談，堪稱典範。」

季臨淵接完電話，聽見賀際帆懶懶地靠著沙發胡謅，再次下逐客令：「還不走？想留下吃飯？」

賀際帆把煙咬在角，起含糊不清道：「我約了，沒空跟你一大老爺們吃飯。」

景博淵也起，比賀際帆正經嚴肅許多，「我回去讓人約明盛那邊的人出來吃飯，定了時間通知你們。」

賀際帆擺擺手，「你們弄就行，吃飯我不去了，懶得看他們奉違。」

兩人走後，季臨淵走回大班桌，拿起煙盒了煙想點上，卻又似想起了什麼，將煙丟回桌面的同時說：「給我訂一張後天去紐約的機票。」

邵允整理了茶幾上的資料，聞言抬頭看向靠著大班桌的高大影，「你要去紐約？最近沒有去那邊的安排。」

季臨淵手指起打火機在厚重的桌面敲了敲，「私人行程。」

……

宋羨魚第二天起了個大早。

一天下來，面試的幾個品牌都錄用了，沒什麼懸念，有兩個讓走開場和閉場。

「這算個不錯的開始。」

開場都是最驚艷的，而閉場，一般都是設計師最滿意的作品穿在最滿意的模特上。

這兩點很說明問題。

翌日試妝和最後確定服裝，一些不滿意的地方設計師還需要修改。

一天之間跑了好幾個地方，晚上的時候幾乎累癱了，沒來得及等到季臨淵的電話，就睡了過去。

一夜過後，紐約時間2月14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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