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羨魚正胡思想，忽然被吻住，嚨里溢出一聲嚶嚀。

嘗到男人裏的煙味，很淡。

季臨淵很快放開，低沉的聲音說：「下車。」

……

宋羨魚被男人牽手走進商場，明亮的燈落在他寬闊厚實的肩背，手被他溫暖的大手包裹，像個沒有思想的木偶，只能順著他的牽引前行，一如的心。

的所有反抗在他面前都是徒勞。

事朝著宋羨魚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

直到一枚素圈戒指套進的無名指，才回神。

季臨淵抬著的手，孩若無骨的小手男人手裏愈發顯得小，戒指連花紋都沒有，樸素簡單，卻也大氣雅緻。

「喜歡嗎？」男人在耳邊問他，眉眼專註，聲音溫磁。

宋羨魚視線落在戒圈上，搖頭。

季臨淵換一個給試。

將店裏所有素圈戒指試個了遍，宋羨魚很多時候看都沒看一眼就搖頭。

導購員都看出宋羨魚是故意的，季臨淵眼神始終溫和，耐心很好地打算換一家店。

宋羨魚卻指了指季臨淵最先看中的戒圈，一錘定音：「就這個吧。」

導購員張地看著季臨淵。

這男人一看就是有份的人，孩這麼能折騰，他的忍耐只怕到了極限。

別看他面上溫和，心思深的人，臉上越是漫不經心，怒氣越盛，一旦發，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那就這個。」季臨淵笑了笑，不見一不高興。

戒指是一對，兩人量了尺寸，店員說一周後來取。

從店裏出來，商場廣播正在播放招領啟事，宋羨魚說：「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

車子在尊園公寓樓下停穩。

宋羨魚解開安全帶，然後被邊的男人抱住。

季臨淵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你在我這，早已為你自己，不是任何人的影子，我希你明白這點。」

宋羨魚睫一下。

「我是孩子的父親，它沒了，我跟你一樣難，只是除了父親，我肩上有更多其他的責任，我需要對公司和基金會負責，也要對正被基金會幫助的那些被助者負責，跟我在一起，不會有年輕人的那種不顧一切，但我會盡我所能護你周全，給你安穩的生活。」

宋羨魚第一次聽見季臨淵說這麼多話。

每個字都那麼誠懇，也很真實，不像有些男人為了哄人而甜言語，輕易許下不著調的誓言。

宋羨魚從他懷裏退出來，「我能理解你對待事的方式和態度，但無法釋懷，隨著時間的流逝，或許有一天我會豁然開朗，但不是現在……」

無法否認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吸引力和影響力，只是有些事，像鏡子上的裂痕，沒法完全消除痕跡。

「等你釋懷，我們便結婚。」季臨淵捧著宋羨魚的臉，吻了吻的鼻尖，作很輕，像對待珍貴又易碎之。

宋羨魚想起劉衡先說過等的話，當時心毫無波瀾，而類似的話從另一個男人裏說出來，心無法平靜。

「如果我一輩子都不能釋懷呢？」宋羨魚看著季臨淵問。

回答的是男人深而綿長的吻。

舌尖膠著在一起，鼻樑相抵，彼此的呼吸織。

……

宋羨魚不知道自己怎麼跟季臨淵上樓，又是怎麼被他在床上。

這一刻只想跟著心走。

所以男人用曖昧的語氣提出上樓時，沒反對。

服一件一件被扔在地上，季臨淵含住孩稚的耳垂吞吐吮吸，糲的掌心沿著曼妙的曲線挲，吻落在宋羨魚脖子裏，有點，忍不住著脖子躲開，拿手推開男人的腦袋。

季臨淵順勢捉住的手親了親手背。

和是可以分開的，當有存在，就更加水到渠。

季臨淵單手解皮帶扣，宋羨魚看見了，手過去幫忙，看迫切的樣，季臨淵放開手，似笑非笑瞅著笨拙又認真的作。

宋羨魚沒解過男人的皮帶扣，不但沒解開，反而更了。

「等你解開，黃花菜都涼了。」意有所指的話，讓宋羨魚臉一紅。

……

和下午那次的魯不同，這次如同溫水煮青蛙。

季臨淵一直溫地親吻的，不過到最後還是慢慢失控，宋羨魚低低發出了聲。

房間變得越來越凌。

不知過去多久。

房間恢復安靜，只剩兩道抑的低。

宋羨魚抱住著的男人，他的心跳如同鎚子快而迅速地敲在口。

頭髮粘著汗纏在脖子裏，凝視著天花板，只覺得一切都是夢。

又過了一會，季臨淵翻躺下，有力的胳膊順勢將宋羨魚抱起，讓整個趴在自己上。

－－－－－－題外話－－－－－－

有二更。

啊……某瑤的手速退化了啊，上一本還能做到天天萬更，這一本怎麼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