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羨魚:「還好,謝謝二嬸。」
……
另一間病房。
季臨淵接完季楚荊的電話,對宋子明道:「醒了,我去看看。」
宋子明點頭。
季臨淵走到門口,宋子明忽然說話:「小魚那孩子命薄,七歲那年被生母拋棄,寒冬臘月流浪過一段日子,這件事給造了很大的心裏創傷,別看平時總笑瞇瞇,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其實心敏又缺乏安全,孩子忽然沒了,對心理打擊一定很大,請你好好照顧。」
……
回到宋羨魚病房,史雅蘭已經離開,季楚荊見季臨淵回來,便道:「你過來我就先回去了,傷心著呢,我過去看看。」
季臨淵點點頭,邁步走進臥。
「對了。」季楚荊追進來,「醫生叮囑了,小魚子宮創傷面較大,一定要臥床休息,不要劇烈運,也不要大悲大喜,保持心平和……」
季臨淵已經拉了椅子在病床邊坐下,握住宋羨魚的手,聞言嗯了一聲。
季楚荊沒再說什麼,暗暗嘆口氣離開。
宋羨魚靠在床頭,問他:「小末怎麼樣了?」
「離危險了,醫生說觀察二十四小時,不發生意外況就不會有事。」
宋羨魚笑:「那就好。」
「不?有沒有想吃的東西。」男人問,嗓音溫和。
宋羨魚搖頭。
「既然沒有想吃的,一會洪姨過來送什麼你就吃什麼。」說著,季臨淵倒了杯熱水遞到手上,「先喝點水。」
宋羨魚捧著杯子,「你有沒有想過給孩子取什麼名字?」
不等季臨淵回答,又說:「我想過,如果是個孩,就晴多,希每天都有很多的開心,如果是男孩,就願久,但願他以後的幸福能長長久久,你覺得怎麼樣?」
季臨淵看著,兩肘撐在側,握住雙手,說出來的話理智到冷酷:「它已經沒了,你要接這個事實。」
「我知道我知道……」宋羨魚瞬間淚流滿面,不停地點頭,「我只是……只是想把它的名字告訴你……」
季臨淵起坐到床上,把孩抱住,「你若喜歡孩子,我們以後可以再要,別哭,你現在需要養好子。」
邊說,男人邊騰出一手去孩臉上的淚。
宋羨魚哭出聲,只覺心口像被生生挖走一塊,疼痛像落進清水中的一滴墨,慢慢暈染全。
洪姨來送飯,進病房看見哭淚人的孩,心疼地勸:「孩子沒了以後再生就是了,可別把自己哭壞了,來,先吃點東西。」
季臨淵接過洪姨遞來的碗勺,碗裏是熬得糯香的魚粥,鮮微咸,可此時多味的東西都勾不起宋羨魚的食慾,就著季臨淵的手勉強吃了幾口。
「再吃點。」男人舀了一勺送至邊。
宋羨魚搖頭避開,「我想去看看小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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