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氣清!
揚州軍營一陣沸騰!
一萬匹西涼戰馬進營,當即引得全軍矚目!
一個個討逆軍老卒拳掌,隨時準備上前換馬!
黃忠更是滿面榮,笑得大直咧!
他們討逆軍只差這一萬西涼戰馬,就可恢復最強戰力!
他也是一聲招呼,就已先士卒而去!
只是收服戰馬,卻依舊是行伍間老招式!
霸王上馬!
只有最強悍的戰士,才配得上最矯健的西涼戰馬!
軍營當即一陣烏煙瘴氣,到都是老卒們與戰馬摔跤的影!
一個個無當飛軍與山地軍將士,同樣兩眼放,盯著討逆軍閑置下的戰馬!
之前他們只有三千戰馬,于行軍助益不大!
不過此刻卻是一萬戰馬,足以讓他們可以與大軍同行!
陸遠一聲令下,良文丑頓時齊齊撲向戰馬!
一萬三千無當飛軍和山地軍將士,也都和討逆軍老卒一樣,與戰馬玩起了摔跤把戲!
全軍嘩然一瞬,卻又同時看向了眉飛舞,趾高氣昂的周泰!
這廝就是領兵外出,幫主公摘點荔枝而已,竟然就圈了這麼多戰馬回來!
守株待兔,還真守住了一個自己撞上樹的張松!
這份意外之喜,簡直撿的太便宜!
不過此事看似預料之外,卻也在理之中!
之前張松兩次出使揚州軍營,結果挨了兩頓毒打,早已記恨在心。
但是真正讓張松鋌而走險的,卻是揚州軍大肆斬殺豪門地主,以立揚州規矩!
張松親族蓄奴,其中還有逃出都的黃忠夫人,結果自然被當眾斬!
張松率先狗急跳墻,可惜卻無力報仇!
甚至他的主公劉璋,也對他的境遇無能為力!
這也讓張松打定主意,將心思放到了關中的董卓上!
四日前,揚州軍還在修路,并未對平關下手!
張松奉命與董卓易戰馬,趁機向董卓表明了心意,愿意引董卓境!
實則是有心想讓董卓兵臨漢中,與揚州軍兩敗俱傷!
可惜董卓對此態度曖昧,未與張松談論任何軍機,只言明想要一份益州兵道!
這才讓張松在歸途之中,并未急于行軍,反而專注于漢中南下都的山路!
可他卻不曾想到,揚州軍一朝發難,作竟能如此神速!
揚州軍攻破平關,奔赴定軍山時,他才剛從子午谷抵達定軍山!
這時他雖然急于難逃,卻也只能小心翼翼行軍,不敢有毫張揚!
直到周泰出門守株待兔時,他也自然了撞上門的兔子,被周泰活捉到了定軍山!
陸遠一番拷問,發現張松并不知涼州軍詳,也對其沒了興趣!
當即按慣例賞了張松一百軍,就把張松丟到定軍山下,任其自生自滅!
當然在陸遠看來,張松這個帶路黨,能活下來也是好事!
這廝上躥下跳,早晚能把劉璋抑或董卓帶到里!
不過這也要看大戰進程,劉璋和董卓有沒有機會,活到那時候!
倒是他揚州大軍,借著這份意外之喜,終于可以全軍出!
很快,軍營風平浪靜!
各部戰馬分配完畢,再無之前狼藉跡象!
一個個討逆軍老卒志得意滿,斗志昂揚!
他們討逆軍全部騎乘西涼戰馬,終于恢復了最強戰力!
一萬三千無當飛軍與山地軍,同樣雄赳赳氣昂昂,騎乘上了戰馬!
他們有了戰馬,終于得以和大軍同步作戰!
一萬三千將士先行一步,足以率先占據子午谷兩側的秦嶺高地!
其它三萬七千將士,則還需在秦嶺中奔行,志在后援即可!
十一萬五千大軍林立,已然整裝待發!
有了此番變數,他們自然也需等待新的軍令!
陸遠縱馬大軍前方,終于腰刀一揚,嘶聲大喝:“全軍聽令,圍獵子午谷!”
揚州大軍當即跑馬漢中,直撲子午谷!
一路如狼似虎,氣勢洶洶!
正如陸遠兵爭之道,短謀始終只有一個目標!
獅子搏兔,一時也只追一只兔子!
揚州軍圍獵子午谷同時,益州還在等待張松消息,長安卻已開始了急布置!
長安,董卓書房!
董卓老眼通紅,遍布,顯然思慮良久!
不過老臉燦爛,卻儼如老樹懷春,異常興!
一張沙盤橫臥書房中間,上方正是漢中的山川地貌,應有盡有!
沙盤另一側,則是涼州軍所有領兵大將!
老一派將領牛輔,徐榮,董越,以及新晉小將張遼,張繡,高順!
此外另有董卓最信任的軍師,賈詡!
賈詡本是普通謀士,軍職祭酒,地位僅比其他小將略高一籌!
不過賈詡無奈進了陸遠軍營,之后如實告知自己泄一事,反而讓董卓信任有加!
董卓自然知道陸遠,他的使者郭汜,就是死于陸遠之手!
賈詡能從陸遠手中安全歸來,就不可能沒有利益換!
反而賈詡能夠坦白相告,就足見賈詡赤誠!
當然這也是賈詡的高明之,沒有自作聰明!
謊話難圓,總有破綻可循!
賈詡雖然有志騎墻觀,但無論面對陸遠還是董卓,都不曾有虛言誆騙!
此刻賈詡也是與眾將一樣,盯沙盤!
目匯聚,皆在子午谷與綿竹之間的兵道!
“張松這個蠢貨,竟然想以獻圖投誠,讓老夫進益州替他報仇!”
董卓松緩臂膀,眸湛湛:“難道他不知孟達躲進子午谷,就已是老夫手中玩?陸皮可以刀架益州,勒索財貨戰馬!難道老夫的刀,就是刀不!”
他早已從孟達手中,得到了益州漢中的地圖!
雖然不是益州全境,但于他而言卻已足夠!
這才讓他對于張松的投誠,本不屑一顧!
這廝太蠢,哪怕做應也難免打草驚蛇!
倒是與益州的兩次易,讓他得到了大量軍資!
雖然付出了一萬五千匹戰馬,卻又以糧食從關換到了倍余!
本來這是細水長流的生意,他早晚能攫取盡韓遂等占山為王的勢力,以壯大自己!
可陸皮卻在益州大刀闊斧,兵鋒赫赫,他這生意也沒法長久!
之前通過張松得知消息,陸皮已經兵臨平關!
只要陸皮攻破平關,兵臨定軍山,他長安就又得被憋回關中!
如此關頭,他也不患得患失!
躊躇一夜,終于決定畢其功于一役!
趁著陸皮對峙平關,先行兵臨綿竹!
虎口奪食,直接將益州府庫劫掠一空!
當然這其中有個時間差,就是他收到消息時陸皮是在對峙!
以他常年領兵的經驗,平關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旦夕間失守!
平關三萬守軍,只要不出關一戰,就至能將陸皮再堵一個月!
何況還有定軍山為犄角,平關自然更難攻破!
這是他決斷的前提,也是在場眾將皆認可之事!
可惜秦嶺十萬大軍,他們終究無法隨時掌握最新消息!
“丞相,無論張松還是孟達,都不值一提!”
牛輔目微瞇,鄭重其事:“倒是陸皮能發明沙盤,以此推演戰局,的確堪稱兵法大家!而其個人的戰意與斗志,更不容小覷!我軍此行,還需謹防他不顧平關,調頭一擊!”
他在京城之外,曾與陸皮有過一戰!
此戰他擊殺大漢戰神皇甫嵩,一戰名!
不過經歷此戰,也讓他對陸皮再無小覷之心!
當時陸皮已經深陷絕境,卻扛著皇甫嵩殺出重圍!
甚至不惜以皇甫嵩擋箭,也依舊戰到最后!
這是何等決絕而冷酷的意志!
此刻丞相讓他們出兵,去與陸皮虎口奪食,他也不心頭踟躕!
畢竟之前的陸皮只有幾千騎,卻可擊潰他的三萬大軍!
此時的陸皮卻已擁兵十余萬,占據大漢半壁江山!
相比之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我知你心思,不過你還是太謹慎了!”
董卓撐著沙盤,碩的軀前傾,眸銳利:“老夫以三千鐵蹄進京,無視京城十五萬軍,一舉站穩朝綱!袁紹只敢摔劍而走,袁五千虎賁騎不戰而逃,憑的是什麼?”
他緩緩舉起右手,立起四手指,一字一頓道:“當機立斷!”
“何謂當機立斷?就是趁其空虛之時,全力一擊!”
董卓猛地四指握拳,一拳砸到沙盤上,邦邦道:“關外諸侯嘲笑老夫,只是關中草莽!卻不想想老夫只以三千鐵蹄進京,就讓他們個個逃亡!老夫如果是草莽,他們又算什麼!”
這是他一生的驕傲,把所有諸侯玩弄于掌之中!
他進京時各方勢力皆有兵權,卻個個如鳥四散!
除了城門校尉陸紆,無一人敢與他死戰!
此時還敢說他是草莽,這群諸侯豈不連草莽都不如!
不過他此刻提及此事,卻是為了穩定軍心!
三千鐵蹄橫掃京城,同樣是他們涼州軍的驕傲!
“丞相,末將知你心意!不過一時一勢,此事還需三思!”
徐榮盯沙盤,小心翼翼道:“陸皮為人睚眥必報,與我軍又是死仇!如果他得知我軍出了子午谷,極可能放棄平關與定軍山,執意與我軍糾纏!到時我軍豈不真了為張松而戰?”
他同樣堪稱兵法大家,歷史上曾擊敗曹與孫堅!
因為深得董卓信任,這才一直穩坐涼州軍后方!
此刻顧慮,實則與牛輔一樣!
如今陸皮勢大,平關與定軍山的守軍都只敢守關,不敢出面一戰!
陸皮在漢中之地,可謂暢通無阻!
如果他們虎口奪食,被陸皮盯上怎麼辦!
“戰事瞬息萬變,三思之后就是三個局面了!”
董卓老神在在:“此戰我軍有孟達配合,作為益州盟友出關,經定軍山直奔綿竹,可謂出奇制勝!哪怕遭遇陸皮糾纏,難道定軍山還不能阻攔他一時嗎!”
他雖然志在虎口拔牙,卻也無意與陸皮作戰!
雙方實力,他還是拿得清!
何況他有孟達為線,完全可利用益州軍為他抵擋陸皮!
哪怕到了綿竹關前,孟達也能替他輕松騙關!
他涼州軍自可進城劫掠,一擊即走!
到時他死守子午谷,留著地主家的傻兒子和陸皮死戰即可!
“丞相,實則他們所慮,也無不道理!”
董越一本正經:“陸皮睚眥必報,此事諸侯散盟后已有明證!我軍此戰雖然無虞,但如今陸皮勢大,總需防備他以黃河水路襲!徐州戰事歷歷在目,不可不防!”
論實事而言,他們所言都有道理!
徐州一戰,天下諸侯都已見到了陸皮海軍轉戰之厲!
得罪陸皮,他們就得小心陸皮的海軍!
不過唯有一點,讓他們略遜一籌!
陸皮千里奔襲,雷霆一擊!
之后他們才開始小心,時刻防備陸皮的閃電戰!
陸皮借水路轉戰,兩肋刀!
之后他們也才開始防備,水路上的患!
陸皮的戰每每超越于時代,也讓他們的應對屢屢落于后手!
正如此刻他們覺得平關易守難攻,無論如何都能抵擋月余!
不過陸皮聲東擊西,調虎離山,聲西擊東后,平關連半日都沒擋住!
此事也得等封閉的益州,將消息傳遍天下后,天下諸侯才會有所防備!
只要能據險而守,就無論如何都不能出關迎戰!
“陸皮是個什麼貨,老夫比你們清楚!”
董卓卻是漫不經心:“老夫夜宿龍床,只睡了個皇后!陸皮兵臨京城,卻是將帝皇妃和天子貴人一并搶走!此舉已然樹敵于天下,他不至于為私仇兵臨關中!”
他對于陸皮兵臨關中,倒是不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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