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好,不然我可就太對不起你那幾千萬了。」陸聽晚上說著,心裏卻不是滋味。
他之前那麼輕鬆答應,只要不進娛樂圈,就跟葉頌瑤分手。
那他現在算是允許進娛樂圈了嗎?
那他對葉頌瑤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事本來就和你沒關係,我還得替我那幾千萬歌友謝謝你呢,要不是你,以陸先生的份,我可真招架不住,你可真給了我一個驚喜,關於陸先生的事跡我可聽聞了不,你能說他,我可真太意外了。」江即旁敲側擊了一句,試圖套一套陸聽晚和陸延修的關係。
然而陸聽晚並沒有一點,只是繼續客套了兩句:
「江先生您太客氣了,好在沒有對您造實質的麻煩,不然我可就難辭其咎了。」
見陸聽晚不願說,江即也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閑聊了兩句關於MV的事後就掛了電話。
晚飯,陸延修沒有回來。
陸聽晚躺在自己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豎起耳朵到深夜,也沒聽到陸延修回來的聲響。
陸聽晚認床,認陸延修的床。
所以今晚肯定要失眠了。
次日
陸聽晚頂著倆黑眼圈去了學校,上了節公開課後,就去了圖書館。
遠遠地,過那落地玻璃大窗,陸聽晚看到了書架前一淡黃中袖連長,搭著小白鞋,披散著長發,惦著腳整理書架的孩兒。
孩兒一張掌大的小臉,素麵朝天,白凈中著幾分病態蒼白的。
長相很是乾淨舒服,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好。
一雙手忽然蒙住雙眼,擋去了視線,蘇梨放書的手一頓,隨即笑著道:「晚晚,你又鬧。」
「沒意思,每次都這樣。」陸聽晚興趣缺缺收回了手,轉而很是嫻地拿過蘇梨懷裏的書籍,按著編碼排列上書架。
蘇梨轉頭看到眼底下的兩片烏青,問:「你昨晚沒睡好嗎?」
陸聽晚嘟了嘟小:「沒有呀。」
「可我看你好像沒什麼神,是不是因為微博上部分說話難聽的網友?那些你看看就好,不用去在意的。」
「沒有啦,我心理素質比水泥地板都,怎麼可能被這些事壞心嘛。倒是你,老實代,昨天到底怎麼了?真的只是累到頭痛了嗎?」陸聽晚說著,一副審問的架勢看向。
蘇梨不好,質特別差,一年裏有小半年都在吃藥。
「累到頭痛」四個字讓蘇梨眼神閃躲了一下,有些蒼白的小臉微微泛了紅。
不自然地抬手了下耳邊的頭髮,轉頭整理書籍的時候,回道:「真的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陸聽晚不相信盯著看了幾秒,卻忽然注意到蘇梨脖子和脖頸周圍的有些奇怪。
出一手指,陸聽晚抹了下脖子上的皮。
指尖抹到了點點底般的東西。
蘇梨立馬轉頭看。
卻見陸聽晚舉著沾了遮瑕膏的手指問:「梨咂,你脖子上抹了什麼?」
蘇梨抿了抿,有些張地回道:「……防曬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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