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闌臉上似笑非笑,“你沒欠我三萬兩,我欠我太子妃三萬兩。”
趙韞姝覺得好笑。
是聽說過這位太子爺和他太子妃之間的狗故事的。
頗有興致的用馬鞭了一下祁闌的口,抱臂等著吃瓜,“怎麼?你太子妃不讓你陪本公主去打獵啊?那本公主倒要去找好好聊聊。
給講講道理,讓明白明白是什麼份,本公主是什麼份!”
趙韞姝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故意把話說的惡心人。
祁闌起初有點生氣,但是看到趙韞姝臉上一抹促狹的笑,倒也明白過來,
皇上讓他討好趙韞姝,他不至于追求,但也不想得罪。
畢竟南國強大,這位公主的親姐姐又是鄰國的皇后,而鄰國的那位皇帝還有個弟弟是大燕國的大將軍......瞧瞧這關系復雜的。
他一個都惹不起。
這幾個當中,他們最弱。
比召國還弱。
本來召國弱,但是召國出去的那位大將軍皇后穩住了大燕國的朝政之后,轉頭就一帶一路了,把召國也扶持的有模有樣。
哎!
祁闌心頭嘆了口氣,臉上帶著笑,“對啊,我太子妃纏我的很,一時一刻都離不開我,知道我要出來打獵,哭哭啼啼鬧了好一會兒。
哎!
若是尋常人鬧,肯定要招人煩。
但是我太子妃長得好,我舍不得煩......”
“噗!”不等祁闌說完,趙韞姝噗的一下噴出笑,翻個白眼然后轉頭上馬,“你真該去和我姐夫結拜!真的,在這方面,你倆不相上下。”
祁闌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說的姐夫是誰。
也笑起來,跟著翻上馬,“你姐夫也和你姐關系這麼好?應該不太可能,這世上能像我和我太子妃這麼好的,有。”
趙韞姝煩的要死。
在自己家,父皇母后天天催嫁,今兒讓看這個世子,明兒讓瞧那個異姓親王,后天又讓給相哪個大將軍......煩死了!
只喜歡姐那邊那個刑部尚書。
可惜那個刑部尚書是個榆木疙瘩死木頭。
腦子里只有姐夫!
離大譜!
堂堂一個刑部尚書,不想著花前月下,竟然天天跟著姐夫熬心熬的推行新政!
這什麼事兒!
不想花前月下的刑部尚書還是什麼好刑部尚書!
這也就算了,山不就我,我就就山。
他沒心思,趙韞姝就想著自己往過湊唄,天長地久的,總能培養出。
結果!
靠!
和刑部尚書的沒有培養出來,倒是被姐夫和姐天天塞狗糧,不吃都不行那種。
好不容易出宮了,眼不見為凈,還要被平安和玉珠塞狗糧!
煩死了!
幾乎連罵帶逃的跑了大燕國,結果被二譽塞狗糧,被蘇卿卿塞狗糧!
嗚嗚嗚嗚,好苦,的狗糧只會推行新政,別人的狗糧都溢出來了。
最后無可逃,只能來了這邊兒。
想著能清凈幾天吧......得,這兒又來一個青出狗而青于狗的!
好好的男人,怎麼就說沒臉沒皮就沒臉沒皮了呢!
這病就不能傳染一下,傳染給刑部尚書?
趙韞姝無力天。
然后一愣,指了天邊一紅,“那是什麼?”
“要我說,姑娘家的如果沒有我太子妃那樣的好模樣......”祁闌碎碎念我太子妃好的不行,趙韞姝忽然問他,祁闌一愣,“啥?”
趙韞姝翻白眼。
馬鞭舉起來,往前了兩下,“睜大你的眼看清楚,那里,那抹紅是什麼?”
從京都到西山半山腰,就說你太子妃了!
這是唯恐我對你心嗎?
祁闌順著趙韞姝的馬鞭方向看過去。
一抹紅。
從他這個角度看,正好和畫里的那抹紅,位置一樣!
祁闌頓時心下一驚。
趙韞姝看他臉微變,哪怕極其細小的表一閃而過,很快就被祁闌遮掩過去,但是......都是從小在宮里長大的孩子,誰比誰心眼呢!
“我要去那里!”趙韞姝立刻說。
祁闌就道:“你不打獵了?”
趙韞姝笑:“不打了,本公主做事向來沒有什麼定,從來都是想一出是一出,我要去那里。”
“那里上不去!”祁闌直接拒絕。
趙韞姝挑眉笑,“瞧不起誰呢?你要是不帶我上去,我就讓你們永王帶我上去,想必他剛剛回京,很想和本公主結。”
祁闌頓時皺眉,看向趙韞姝。
趙韞姝坦坦,“都是皇室出來的,誰藏著什麼心眼,大家誰都別瞞著,我們南國強大,這些事兒,本公主比你經歷的更多,畢竟我父皇的兒子都比你父皇的多!”
祁闌直接無語笑了。
這還帶攀比的!
行!
你父皇完勝!
趙韞姝也笑,“帶我上去,我又不會害你,我姐姐的婆婆和你太子妃的娘親都義結金蘭了,我害你做什麼!”
祁闌頓時震驚的看向趙韞姝。
這個事,他以為是個,就算不是絕,也不會是人盡皆知、
趙韞姝猜到祁闌的心思,得意的吹了個口哨,“的確不是人盡皆知,但是本公主知,怎麼樣,帶不帶我去?”
祁闌這下連猶豫都免了,“去啊,怎麼不去,當然去!不過,我能帶我太子妃一起去嗎?”
趙韞姝:......
你特碼的是故意的嗎!
非得把狗糧塞我里嗎!
煩的不行,趙韞姝擺擺手,趕蒼蠅似的,“帶帶帶!”
祁闌一瞬間都沒有耽誤,轉頭就吩咐長喜,“快去!”
長喜:......
沒讓侍寢呢您就這樣,這要是真的侍寢了,天爺誒,可咋辦!
祁闌:......
你懂個屁!
姜意都讓半斤準備烤羊了,那羊都架到火上了,結果得了這麼個消息。
頓時無語翻白眼。
“他陪他的公主,我干什麼!他就不能獨立行走嗎!”
姜意快氣死了!
烤羊沒吃上,還得風嗖嗖的上山。
好好一個太子爺,怎麼就黏糊這樣,果然看著冷淡的男人,xx起來都不太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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