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繼續往前挖吧,有任何進展,立刻回稟!另外,道之中繼續搜查其他機關,爭取早日找到軍統領。”
領命,軍副統領離開。
諾大的書房,皇上沉著臉轉頭看背后掛的那幅字。
“是你在作嗎?你死都死了,你坐不這皇位,你兒子也休想,這皇位只能是朕的,是朕的兒子的,與你沒有半分干系。”
皇上眼底扭曲著猙獰的恨意和幾乎變態的嫉妒。
“父皇偏心,什麼好的都給你,臨死都要將軍權給你兒子,可那又如何,你兒子如今還不是得乖乖的跪在朕的面前,任憑朕置。
至于你最的那個人......也侍奉了朕!”
提起靜妃,皇上忽然起,抬腳就往外走。
盡管縈華宮多年來破敗無人修葺,可靜妃回宮,還是住進了縈華宮。
皇上過去的時候,靜妃正在誦經祈福,院子里的宮在收拾著,整個院落著一靜謐。
淡淡的迦南香飄散在院落里,連一路帶著憤怒過來的皇上都略略消散下去一些怒火。
咯吱。
破舊了的寢殿大門被推開,皇上抬腳進去。
卻被屋里的寒氣震驚了一下,“怎麼不生地龍?”
皇上疑的問旁邊伺候的宮。
那宮低頭屈膝,“務府繁忙,娘娘又回來的匆忙,就還沒來得及給娘娘送過來。”
皇上一挑眉。
什麼繁忙匆忙,他也是經歷過后宮傾軋的,豈會不知道這里面的彎彎繞繞,“胡鬧!再怎麼,天寒地凍的也不能斷了供暖啊!去取炭火來,燒上!”
皇上發怒,那小宮不敢多言,趕領命。
心里卻是憤憤不平。
都是一批進宮的,憑什麼就被選來伺候這麼個連棄妃都不如的主,別人就能伺候那些得寵的。
這小宮出去,寢宮之中便再無其他伺候之人,靜謐的落針可聞,冷清的讓人生寒。
皇上原本揣著興師問罪的心,抱著辱先太子的意,結果這麼一搞,倒是冷靜下來。
一步一步的往室走過去。
靜妃坐在窗前,面前放著一杯裊裊升騰熱氣的茶,手里捧著一本書,穿著一月白的長,正在低頭垂眸看。
年輕的姑娘有年輕姑娘的,上年紀的......有上年紀的風韻。
尤其靜妃這種年輕的時候便風華絕代的,現如今就算是上了年紀也著一別樣風,讓皇上不心頭微。
當初先太子尚未立妃的時候,靜妃是多京都貴公子的夢中月。
“不冷?”皇上朝靜妃問。
靜妃看書看得投,這才注意到有人進來,抬頭看到皇上,嚇得手一抖,書落在桌上,連忙起行禮,“臣妾該死,竟不知陛下前來,怎的也無人回稟。”
皇上嗤笑一聲,“你這宮里,誰能用。”
這話說完,自己意外的愣了愣,仿佛他倒是和靜妃一條戰線了。
怎麼可能。
有祁闌,有先太子,他和靜妃就永遠都不可能是一條戰線的,永遠都是對立的。
“宮中出了一條道,你可知道?”皇上收起自己心頭涌上的那點旖旎,直白的拋出興師問罪的問題。
靜妃愣了一下,繼而點頭,“知道啊,臣妾進宮當日不就知道了?”
皇上:......
呃!
他倒是忘了,當時姜意差點被皇后通過道給送到這縈華宮來!
氣糊涂了。
“你可知道這道通向何?”
靜妃一臉平靜的看著皇上,“當時聽聞,是通向湖心小島,怎麼,陛下派人查了,并非如此?”
“你見過那道嗎?”皇上盯著靜妃,語調漸漸咄咄人。
靜妃大睜眼,“臣妾如何見過?難道有人說這道是臣妾修建的?天啊,總不能這道通向了風波莊吧!
陛下,臣妾冤枉,風波莊雖然是臣妾住的,但是風波莊本是屬于莫太妃的,臣妾只是當年離宮被安置于此。
這些年,在風波莊伺候的,也都是宮中派過去的人,一年兩換,只有臣妾的婢一直跟著伺候里里外外,其他人,臣妾連臉都混不到一個臉。
誰說的,臣妾倒要去對峙一下,紅口白牙冤屈人,也要講究一個證據。”
靜妃臉上帶了怒火。
“朕只是問問,又不是給你定罪。”
靜妃沒了方才的惶恐不安,和皇上對視,“陛下是別人也問了,還是單單只問臣妾一個?”
皇上沒說話。
靜妃就道:“臣妾就知道,好的不到臣妾,懷疑第一個就是懷疑臣妾,陛下既是覺得臣妾藏,當年就該直接了結了臣妾,何必費心封個靜妃。
既是留了臣妾,臣妾都多年不回宮了,眼下剛回來就是因為皇后娘娘自己寢宮里的道要把太子的側妃運走。
陛下不去問皇后,卻問臣妾,臣妾不懂,這是什麼道理?
難道皇后有振侯府撐腰,臣妾就活該嗎?
聽說凝水鎮炸,太子殿下之前還立刻趕到凝水鎮查辦此案,可姜意險些被害死在宮中,敢問陛下,現在太子爺干什麼呢?”
皇上一愣。
聽回稟,祁闌是帶著姜意去莊子上打獵了。
得了消息的時候,皇上還心中竊喜,太子妃剛剛升天,太子就不顧府中辦喪事而帶著姜意去逍遙快活,這必定是會惹起群臣攻訐的。
他忘了凝水鎮。
凝水鎮炸,事態嚴重,原本是皇上心中最為重要的一件事,可跟著鬧出宮中道,皇上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這道吸引,倒是忘了凝水鎮......
等等!
為什麼這道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凝水鎮炸之后,跟著就出現了。
皇后要置或者收拾姜意,有的是法子,為什麼要暴道?
這說不通。
靜妃看著皇上的臉,這位竊位的皇帝,生多疑且骨子里殘忍無,靜妃不聲的繼續道:“陛下就沒想過太子為什麼不去查凝水鎮了?”
“為什麼?”皇上反問。
靜妃冷笑,“臣妾雖然不知朝政,但是知子莫若母,他不查,陛下不覺得是一種反抗?對不公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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