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夠了，祁闌才慢慢松開姜意。

之前他只是覺得自己喜歡姜意，但是怎麼喜歡，喜歡如何，如何喜歡，他是懵懂不知的。

可知道這一刻親吻住姜意，祁闌才猛地剎那間就清晰的知道，他喜歡這個人，是想要親這個人，想要睡這個人，想要和這個人永永遠遠的這樣。

這種喜歡......算是嗎？

祁闌從小過各式各樣的，被嫉妒，被待，被厭惡，被仇視，被寄以厚......卻唯獨沒有。

無人他。

他也不會人，不知道什麼是，只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他不太子妃，但是心里明白，太子妃嫁給他是不對的，對這個姑娘不公平，家族的計謀也好計劃也罷，不該這樣落在一個孩子上不給一活路。

所以他哪怕連裝樣子都不想。

一是自己不愿意，二是不想給太子妃任何一丁點希讓繼續陷在這個泥坑里。

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呢，他想讓這個姑娘盡可能的全而退。

所有人都知道他沒有過，那將來再嫁，或許就會容易點。

所以他用最冷清的態度把話說的最絕，也最明白。

結果太子妃選了那樣一條剛烈的路。

可現在對姜意，祁闌本分不清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他只想占有這個人。

稍稍從姜意跟前退開一點，祁闌半垂著眼看人，兩人的呼吸還糾纏在一起，剛剛發生的事就在腦海中，祁闌氣息還不穩，本穩不住，啞著聲音，低低的問，“那現在，孤親了你的，你是也要一下孤的嗎？”

姜意被親了個七葷八素，聽到這話，人都驚呆了：還有這麼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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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為什麼啊？”姜意一雙眼著一茫然，“您又不妾，也能下得去？就......男人沖起來，真的不挑人嗎？”

這個問題困了姜意好久。

是真的不太懂男人們的腦子，就那個啥玩意兒上腦的時候，到底是控理智呢還是啥？腦子是清醒的嗎？

不過自己也夠不解風的，剛剛被親了就問這話，祁闌肯定生氣吧？

嗚嗚嗚~

孩子不想侍寢啊！

會被貫穿的！

還會被貫穿一夜！

祁闌看著姜意的小眼神，“以前......別人也這樣親過你嗎？四皇子？”

姜意：呔！

這怎麼還跳躍到這里呢？

姜意趕搖頭，“沒，沒，殿下別誤會，妾雖然之前名聲不太好，但是妾清清白白的，誰都沒親過。”

祁闌點點頭，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過了片刻又問：“孤是第一個？”

姜意：......“昂！”

祁闌角揚了一下，“記得上次你說要孤謝你，謝你說服了母妃離開風波莊。”

姜意頓時張狗。

祁闌笑著，在眼角親了一下，“不要你侍寢。”

祁闌是涼的，落在眼角的那一瞬，像是了一點玉在眼角，涼的。

“孤一會兒給你烤兔子吃，算不算謝？”

姜意不知道是被人親懵了還是怎麼，口就道：“合著不謝妾的話，一會兒殿下難道還要著妾？”

祁闌噗的就笑了出來。

可能因為祁闌這麼笑的次數不多，姜意還看的一愣。

祁闌抬手在額頭彈了一下，“怎麼？孤笑還嚇著你了？丑？”

“沒！”姜意立刻搖頭，“殿下長這麼好看。”

“好看為什麼你不喜歡？”祁闌很直白的問。

外面跟車長年習武耳力驚人的長喜：老天開眼啊，我們殿下也會說人話了？不錯！是個長了的！

長喜心勞神的，覺自己像是個伺候祁闌的老媽子，既怕自己家殿下被那些狐子給勾引了，又怕自家殿下找不到能真心對他的姑娘，更怕自家殿下找不到他自己喜歡的，最怕他家殿下好不容易找到了喜歡的，偏偏是話本子里那種不張的蠢貨，把人氣死。

可憐天見！

長喜簡直想要喜極而泣。

馬車里，姜意讓祁闌這直白的話問的腦子嗡嗡的，“就，長得好看，就要喜歡嗎？那妾豈不是顯得很渣？”

祁闌揚眉。

姜意道：“就，好多都長得好看。”

天啊，難道我都要喜歡嗎？

當然！

不喜歡是因為我不想嗎？

因為我養不起那麼多長得好看的小哥哥啊！

毫不知道姜意心里活的祁闌，讓姜意這話問的沒反應過來，有些意外的看著姜意，“難道你喜歡長得丑的？”

姜意：！

深吸一口氣，姜意說：“就是，殿下，這種事，它吧，是命中注定的，不是說妾喜歡什麼樣的長相，就一定會對什麼樣的人心啊。

就比如妾，妾長得也不算難看對不對？殿下平心而論，妾長得也算好看的吧？

那妾長得好看，難道殿下就喜歡妾？”

“當然！”祁闌十分篤定的回答。

長喜：漂亮！

姜意：......“啊？”

祁闌湊近一點，“不然，你覺得當初孤為什麼留下你？總不能是因為孤單純的為了刺激太子妃吧。”

姜意這下是真的驚傻了，“總不能是......”

“見起意。”祁闌自己說出來。

長喜差點一跟頭栽過去。

半斤噗的就笑出聲。

長喜轉頭朝半斤看過去，半斤挑挑眉梢：不服？

長喜：......豈敢！

“你那天，表現還不錯，后來為什麼就不愿意了？孤的意思是，不愿意侍寢？”

姜意：.......

我的殿下啊！

您是讓奪舍了嗎？

怎麼這說話突然就這樣了？

看著姜意一副被嚇傻了的樣子，祁闌抬手在頭上了一把，完，覺得不過癮，又湊過去，親了一下，親了親姜意，“可以不回答，孤允許你不回答，也可以不侍寢，孤慣著你，但是......你好歹也是孤的側妃，孤親你不能拒絕，知道嗎？”

姜意嗓間吞咽一下，“殿下真的喜歡妾？”

不是傻子，祁闌都說到這一步了，也不想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