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有病,要他狗命?
這都從哪學的話,一套一套的,還順口。
祁闌忍俊不,目落在姜意額頭的那個包,皺了下眉,“撞這麼狠,當時太醫就沒發現你這里沒有口子只是個包?沒懷疑你臉上的到底從哪來的?”
姜意眨眨眼,“殿下怎麼知道我“流”了?”
祁闌但笑不語。
“你在皇后寢宮還安了人?”刷的豎起一個大拇指,姜意給祁闌比劃一下,“殿下真厲害,皇上去的時候,皇后也沒說我額頭撞得頭破流啊,只說我撞了柱子。
至于我臉上的,就不能是半斤和那個宮兒撕打的時候呲到我臉上的嗎?
反正我當時弄點出來也是為了嚇唬皇后,好讓真的以為我死了。
特效而已,特效,特效。”
“你這特效怎麼弄得?”祁闌好奇。
姜意抬手在祁闌面前晃了晃自己的手指,笑嘻嘻將戒指從手上摘下來,“這個戒指這面有一小針看到沒有,當時我袖子里踹了一個小包,用腸包的,還沒凝呢。
我撞柱子的時候就把這個小包飛快的從袖口攥到手里,用戒指扎了一下。
當時準備這些是為了去振侯府的時候萬一被人刁難,急之下還能裝個死啊什麼的,后來振侯府炸了,沒去,倒是在皇后那里用上了。
幸虧用上了,不然還不知道那個偏殿里的呢。”
“真厲害。”祁闌十分的表揚。
靜妃默默坐在旁邊,心想:兒子,你是不是忘了,你娘還在旁邊坐著呢,這膩乎勁兒,真是我那個鐵面兒子?
祁闌:......要不是知道您在旁邊坐著,我還能......
靜妃:......還能個屁!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姜意不愿意侍寢。
祁闌:......您不是吃齋念佛好多年?這說話還有點尊貴勁兒沒了。
在沒有目流的況下,祁闌和靜妃,莫名其妙福至心靈完了一場靈魂對話(作者:沒錯,他們就是這麼牛筆!(狗頭))
完之后,祁闌眼角一,轉頭看向靜妃。
靜妃角一,朝他兒子冷笑。
姜意:......角和眼角齊。
難道他們娘倆開始惦記我們徐記的各種神藥丸了?我就說,雖然是一艘船上的,但是也不能把什麼好東西都泄出來,下次得再謹慎點。
三人大眼瞪小眼,各懷鬼胎,沉默一瞬,祁闌道:“既然是撞了腦袋又了一場驚嚇,那就好好休息吧,最近應該無人再你進宮了。”
說完,祁闌朝靜妃看去,“母妃......”
“我回宮。”靜妃笑道:“但是姜意說的那個佛像,我需要了解一下。”
“對對對!”姜意趕說,說完轉頭去拿紙筆,“但是我畫技超爛,就可能畫的不是那麼形象。”
靜妃坦然笑道:“沒事,你且畫就是。”
反正這幾年,別的沒研究,佛像研究了不的。
“好的!”
姜意應了一聲,埋頭去畫。
上輩子螺釘打過,盤子端過,服過,就是筆沒怎麼拿過,別說筆了,鉛筆字都垃圾。
筆抓了半天,姜意手不得勁兒,最終換握鉛筆的姿勢,吭哧吭哧開畫。
這奇特的抓筆方式倒是讓祁闌靜妃和半斤徹底相信,這是真沒讀過書啊。
并且再次心里咒罵了靖安伯府一頓。
起初,靜妃還一臉的淡定,等著判斷這佛像到底是什麼樣的邪,好能更準確的去安排,結果眼睜睜看著姜意的畫漸雛形,整張臉裂在那里。
“意兒啊,你這畫的......是不是也太圓潤了點?”
拉了半天腦子里的詞匯,靜妃努力找到圓潤這個詞。
姜意把一尊邪佛像,生生畫了個q版,還是個四不像版本的q版,別說靜妃不認識,姜意自己也快認不出來了。
只有那個說法印的手勢,畫的盡管不倫不類,但好歹靜妃是清清楚楚的知道了這手勢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種魔佛,其實也分三四個版本,意兒畫的這個,約像是最不流的那一類。”
“不流?”祁闌只聽說過這魔佛,但聽說的很淺薄,也從未深了解過,“難道還有高級版本?”
“最有規模的,當初信奉的人數極多,甚至大有修建廟宇香火的趨勢,但是因為朝廷出手很快,這最規模的一種反而是被打的最厲害的一種,幾乎直接消失了。
余下幾種,有一種是在民間暗暗宣傳,吸納信奉者。
還有一種,便是制作各種不堪目的法,賣給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以此來斂財。
意兒畫的這種,便像是制作法的這一派。”
“什麼樣的法?”姜意好奇。
靜妃看了祁闌一眼,祁闌約會意,這話的確是不適合靜妃在姜意和他面前說,便道:“這件事,母親先不要作,我先安排一下,有了十足的把握我們再揭穿皇后寢宮的那佛龕。”
靜妃道:“但是,事不宜遲,皇后如今搬到月華宮,除了擔心的后位以外,皇后必定還擔心偏殿的佛龕被發現。
如果這期間再鬧出什麼岔子,我們失了先機不說,難免會被倒打一耙。”
“哦,對了,還有一件事,就是振侯府炸,是太子妃炸的。”姜意忽然想起自己在偏殿聽到的話,“但是皇后想要把振侯府炸和凝水鎮炸聯系到一起,都歸結于靜妃娘娘想要回宮,天降警示這一類。”
“?”祁闌震驚的看著姜意。
姜意點頭,“當時振侯夫人進宮見皇后,我就在偏殿,聽得清清楚楚,太子妃炸了振侯府之后,趁著振侯府大就跑了。
現在振侯府都抓不到人。
皇后的意思是,讓振侯府對外宣稱太子妃病了,然后他們趕去找人,如果找不到,大概就要宣稱死了。
只怕殿下就算是要去找人,他們也只能給一面目全非的尸,
不然炸死太子妃的罪名落在振侯府,被人利用彈劾,他們也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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