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太妃臉上,從容自在勝券在握的那種表,終于在姜意問出憑什麼三個字之后,又回來。
轉著手腕的鐲子,慢條斯理的說:“就憑......本宮手里,恰好有點關于你母親的把柄,你不想讓徐青禾在死后也不得安生吧?”
姜意著心里的震驚,嗤笑,“您都說了,是死后,人死灰飛煙滅,能知道什麼,要是活著,您或許還能用這個威脅我,死了,那對不起,我還真不吃這個威脅。”
莫太妃意外的看著姜意,“你就不怕你母親被千夫指萬人罵?”
“罵去唄,我這個人,不大孝順。”姜意一臉鐵石心腸。
莫太妃皺眉,“你也不怕你母親曾經做下的事,傷害了闌兒,傷害了靜妃?靜妃住在風波莊足不出門,你猜和你母親當年所作所為有沒有關系?”
不管心里如何想,但起碼這一刻,姜意哈的一聲笑,“真有意思,您這是用這個威脅我呢?莫太妃怕是貴人多忘事,如今的徐記,我是東家,我是那個主子,太子殿下花錢還得從我手里拿呢。您說他們母子知道了又會如何?為了當年一點事,難道就舍得徐記這塊?”
平行時空太子:我可謝謝你給我一個飯男的設定!
姜意說完,阿嚏,打了個噴嚏,鼻子,“所以,這個也威脅不,我離了太子殿下,靠著徐記一樣能榮華富貴逍遙自在,太子殿下離了我,可是損失慘重。
徐記那塊,若是不,能讓云伯府娶了姜琦?
怎麼,云伯府連徐記那麼一點渣子都惦記,我守著諾大的徐記難道還能怕什麼。”
再一次,姜意功帶偏莫太妃。
“徐記當真給了靖安伯府分紅?”莫太妃皺眉問。
姜意冷笑,“太妃娘娘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徐記若是沒有給靖安伯府分紅,你們云伯府肯松口娶姜琦,人都娶回去了,姜琦帶著嫁妝也過去了,現在問我這個,這就沒勁了吧。
渣子雖小,但是那要看是什麼的渣子。
包子鋪的渣子肯定不多,但是徐記的渣子怕是比幾個包子鋪的總利潤都高。”
莫太妃看著姜意,揣度這話到底是真是假。
云伯府是娶了姜琦,姜琦也的確是帶了厚的嫁妝,但那嫁妝早就派人查過,那是靖安伯府自己的產業,和徐記沒有半點關系。
可靖安伯府一口咬定,老夫人手里有姜意的把柄,所以徐記分了利益分紅,只是那部分錢,姜琦始終沒有在云伯府面前過。
云伯府已經開始懷疑靖安伯府是不是在說假話,只是為了把姜琦這個丟了大臉的姑娘嫁出去。
可現在姜意也這樣說。
姜意和靖安伯府鬧得不可開宛若海深仇一樣,尤其是和姜琦,姜意絕對不可能幫著姜琦說話,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所以......
徐記當真給了靖安伯府分紅?
那靖安伯府老夫人到底拿了姜意什麼把柄?
莫太妃心思回轉,看著姜意,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頓了好一會兒,莫太妃才說:“靖安伯府老夫人知道的事,本宮一樣知道,甚至知道的比還要多。”
姜意:......
靖安伯府老夫人知道個屁!
不過是我們想讓靖安伯府和云伯府捆綁一,所以放出消息的時候,我們順水推舟認下了。
結果,你給我來這個?
行吧行吧,陪你玩!
看著莫太妃,姜意深吸一口氣,忽然雙目睜大,抬手捂,倒吸一口冷氣的時候朝后退了一步。
“您,您也知道?”滿目震驚悚然。
莫太妃:......
靖安伯府老夫人到底拿了姜意什麼把柄,能讓姜意害怕這個樣子
說讓徐青禾死后敗名裂姜意都不在乎。
靖安伯府老夫人竟然知道了不知道的容?
著心頭火氣,莫太妃看著姜意,“所以,你最好聽本宮的話,本宮對徐記沒有興趣,我只要太子手里的兵符,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把兵符給我拿來。
不然,一個月之后,就算是靖安伯府老夫人給你守著那個,本宮也會讓世人皆知。”
姜意“嚇得”撲通就跪下了,臉慘白到牙齒都在咯噔咯噔的打,靜特別大。
“別,別別,別別別,我拿,您說拿什麼我都拿,求太妃娘娘開恩。”姜意小可憐一樣的央求。
越是恐懼,莫太妃心里的好奇就越是濃。
甚至等到姜意話說完,莫太妃已經迫不及待要召靖安伯府老夫人進宮了,必須要知道那人到底藏了什麼。
抬手一擺,莫太妃說:“去吧,別讓本宮失。”
姜意戰戰兢兢退出。
秉承著做戲做全套的原則,從莫太妃寢宮到宮門口,這一路姜意都六神無主,半路還險些幾次絆倒,等到終于失魂落魄踉踉蹌蹌離宮上了馬車,一上車,頓時臉上上的戲一泄,“煞筆!”
笑罵一句,姜意吩咐車夫直接回太子府。
做戲嘛,當然要做全套,現在可是到了威脅和恐嚇,嚇得夠嗆呢,得回去歇一歇緩一緩調整一下心才能去振侯府接太子妃呢。
姜意的馬車一離開宮門口,莫太妃那邊得了通傳。
得知姜意一路出去都面灰白,越發耐不住,當即便吩咐,立刻傳召靖安伯府老夫人進宮。
傳令到了靖安伯府的時候,靖安伯府老夫人正和靖安伯夫人商量事,一得了消息,兩人嚇一跳。
“這個時候傳母親進宮做什麼?該不會是我們一直沒有把徐記的分紅給云伯府看,那邊坐不住了,讓莫太妃施?”靖安伯夫人狐疑猜測。
姜琦嫁過去,靠的就是徐記的分紅。
但徐記本沒有分紅,所以姜琦需要在短時間弄死云伯府那邊幾個得力的公子,然后讓莫聰為云伯府唯一的繼承人。
這樣,就沒人敢對姜琦如何了。
可姜琦尚未得手,若是莫太妃施,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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