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看了幾眼甘寧,更是笑意不斷!
這廝栽在這幾個混賬手里,也是純屬倒霉!
但是沒被種大樹嚇到,膽量倒是可取!
如今也只差揚州規矩了!
不過他看得出來,甘寧的確和周泰一般,就是個滾刀!
只是他能住帳下周泰,周瑜對付滾刀,卻還得連哄帶騙!
哪怕甘寧可用,此刻也尚需調教,磨礪一番子!
陸遠心頭有了計較,倒也并不急于給甘寧松綁!
甘寧卻還在極力崩著上繩索,看著廖化咬牙切齒!
他已經知道,這個拿糞叉的廖化,純粹是個混人!
論起劫匪,簡直比他這個水賊還水賊!
雖然幫他接上了下,卻是直接就要種大樹!
任他怎麼解釋,也還是被埋到了土里,灌上了什麼湯!
喝了湯就想睡,醒來時就已經上了法場!
甘寧還在崩著繩索,魏延卻已大步上前,隨意將繩索了!
“主公,末將本想在百姓面前,砍他狗頭,以立我揚州規矩!”
魏延一本正經:“可這廝到了法場,卻又裝起了慫貨,不愿死了!說他是水賊出,水賊打劫江面,只劫富商,不劫百姓!手上也沒我揚州軍兄弟的,沒犯我揚州規矩!”
他鄭重其事,繼續道:“末將打探一番,水賊作案,只圖錢財,劫普通百姓無用,這廝的確沒犯我揚州規矩,之前也不曾廝殺,手上并無我揚州將士鮮!”
“不過末將此行,并非只負責揚州規矩,還負責整編降卒!”
魏延言辭正,再次道:“他們這些降卒將領,領兵校尉,都在末將整編之中!他本該死于意外,以免降卒中留有患!不過他說自己擅長水戰,有意投誠,末將才放他一馬,靜等主公決斷!”
他話音落下,同時隨意一瞥甘寧!
甘寧卻是重重了幾口氣,狠狠盯向了魏延!
眸中怒火中燒,恨意無盡,儼如面對真正的生死大敵!
他被廖化種完大樹,醒來就已上了法場!
腰刀已經揚起,刀口都快砍上脖子了!
他嚇得出了一冷汗,這才喊了一聲饒命!
結果魏延這廝竟然說他是孬種,敢跳江尋死卻害怕砍頭!
世上誰人不怕死!
哪怕袁紹袁,還不是在董卓進京后逃出了京城!
甚至魏延這廝如果不怕死,當初何必逃出荊州!
這廝當眾譏諷他怕死,簡直欺人太甚!
可恨他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
直到他說出揚州規矩,才終于讓魏延礙于規矩,沒把他當場砍頭!
可他還沒來得及慶幸撿回一條命,魏延這廝就又找上了他,想要暗中砍頭!
他出于無奈,說自己擅長水戰,于揚州軍有用,這才好不容易留下一命!
本以為久經考驗,自己有意投誠,應該能一帆風順了!
可魏延這廝把他押到了劍閣,竟然把他給了周泰!
他當時不知周泰,只是念及過往,問了幾句趙云記怎麼樣!
可周泰簡直比廖化還混賬,竟然因此就說他打探軍機,直接將他毒打了一頓!
反而在周泰眼中,擅長水戰也本無用!
甚至周泰還大言不慚,說他揚州軍最擅長水戰!
但凡是江海里的,都已經被大漢海軍一舉殲滅!
而普通河道里的水師,則已經被百姓們挖得只能劃旱船!
他這點水戰功夫,在揚州軍眼中,一文不值!
這時他才想通,魏延將他給周泰,就是恨他不死!
連續三次想要他命,這豈不就是生死大敵!
可恨他來不及報仇,只能暫時忍,想著如何!
直到他見了堆積如山的銅錢,才終于發現了自己用,說出自己有辦法運走!
可恨這時又來了良文丑,不等他把話說完,就嫌他啰嗦!
文丑也不知什麼病,直接將他套進了麻袋,灌上了湯!
良也是個混人,不喝湯就揮手打人,好像正等著他寧死反抗,隨時毒打他一般!
本來這等連番辱,他的確已經心生死志,無意找魏延尋仇!
只是現在已經見到了揚州軍主將陸遠,反而有口不能言!
大丈夫如果這般被砍,何等憋屈!
甘寧在麻袋中極力掙扎,終于看向了陸遠!
陸遠卻也同時一揮手,漫不經心道:“先給他松開,讓人家說話!哪怕要砍頭,也總該有頓斷頭飯!”
他聽著幾人言語,也已大致想通了因果!
戰場混,甘寧扮作降卒逃亡!
結果黃權喊了一聲甘將軍保重,害得甘寧被黃忠活捉!
黃忠對甘寧沒興趣,這才將甘寧直接扔給了廖化!
廖化劫匪出,當然不會客氣,問完報就將甘寧扔給了魏延!
魏延心狠手辣,要立揚州規矩,正好找甘寧借人頭!
哪怕甘寧沒犯揚州規矩,魏延也依舊擔心降卒中有患,還是要砍甘寧!
就算甘寧說了自己有用,魏延也還是把甘寧扔給了周泰,實則仍然要砍甘寧!
至于周泰這樣的滾刀,拳打腳踢一頓,實屬正常!
此刻周泰自己眼眶,也是一片淤青,顯然剛被黃忠毒打過!
反倒是良文丑,則是純屬因為湯,湊個熱鬧!
倒是甘寧經過這一番折騰,著實倒霉!
陸遠念及至此,目隨意瞥向甘寧,樂呵呵道:“可有什麼心愿未了?”
“將軍,末將還有太多心愿未了,還不能死!”
甘寧心頭一突,著氣道:“螻蟻尚且貪生,何況末將!甚至將軍之前出虎牢關時,不是也強撐著一口氣,只求一命,以完心愿嗎!”
他太突突跳,卻依舊振振有詞:“末將擅長水戰,于將軍有用!軍營外囤積如山的資,末將略施手段,就可將它們轉移!”
這是揚州軍最高首領,也是真正主宰他生死之人!
哪怕是笑著相問,他也依舊心驚膽戰!
何況還是問他愿,狗屁的愿!
“資一事,我已有計較,你于此事無用!”
陸遠傾了傾子,目咄咄人:“螻蟻尚且貪生,這自然沒錯!我揚州規矩,也可對所有人既往不咎!只是你想活命,我軍兄弟怎麼辦!生死大仇,你放得下嗎!”
無論什麼人才,都不值得他讓兄弟們犯險!
否則今后眾將各有心思,不愿得罪敵軍,誰還能真正死戰!
尤其是當下魏延,哪怕心狠手辣,也是為了他揚州軍沒有患!
如果不能解開這段仇恨,讓魏延如何立!
“末將……與旁人并無生死大仇,只有魏延!”
甘寧心頭一個激靈,卻還是一臉兇狠,咬牙切齒:“這廝一而再,再而三,執意要置末將于死地!末將不求其它,只求他犯了揚州規矩時,由末將親手行刑!”
他生殘暴,殺人如草芥,的確無法忘記此仇!
只是魏延為揚州軍大將,他要報仇,正如以卵擊石!
何況他此時生死未卜,還需在揚州軍下活命,這才折中忍!
陸遠還未說話,魏延卻已大笑而出!
“主公,如果你要用此人,但可答應他的請求!”
魏延難得豪邁:“我揚州規矩,已是大漢規矩!末將維護揚州規矩,如果此時還會明知故犯,那就活該被人千刀萬剮!”
他心思深沉,早知揚州規矩的最終圖謀!
不是改朝換代,而是改天換地!
他守護如此規矩,自然也視若珍寶!
主公不會尋其,自毀基!
他也不會明知故犯,自毀前程!
“好了,未來之事,多思無益!”
陸遠和悅:“甘寧,我只是給你一命,不是令你為將!哪怕我軍兄弟犯了規矩,也不到你來行刑!你先按規矩,去與百姓一起勞作吧!記住,我揚州大軍,只以軍功立!”
好刀需磨,他已找到了合適之地!
當下隨意打發了甘寧,就無意再為此事多說!
甘寧渾渾噩噩出了軍帳,早已出了一冷汗!
心思急轉,如今命算是保住了,只不過得先去勞作!
不過陸皮已經說了,揚州大軍只以軍功立!
這就是自己的機會!
軍帳,眾將卻無人在意此事!
個個眉開眼笑,熱鬧非凡!
“好了,開始說正事!”
陸遠敲擊沙盤,言笑晏晏:“今日事宜雖多,實則卻只有一件,定益州老將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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