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巖汀慢悠悠的將手機放下,學著簡桑榆的模樣回看著簡桑榆,“是不是在好奇,我為什麼回合鄭深離婚?”
“小汀姐有讀心啊?”簡桑榆嘻嘻一笑,“是有點好奇。”
“不是我會讀心,是你想什麼,你就寫在你臉上了,你這子,可得好好改一改,不然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圈子里,你會吃虧。”鐘巖汀數落著。
“我裝起來我自己都害怕,這不是在小汀姐面前嘛,所以沒端著裝著。”簡桑榆說的也是真話,若是要裝,誰能看得?
只是,裝太久了,人會覺得活著太累,就像上一世,裝著,端著,本不是真正的簡桑榆,所以才會想想要離婚,想要放下那個天抑著的自己。
“我和鄭深當年結婚的時候就匆忙的,結婚前和結婚后我們兩都是大忙人,他要麼在C市,要麼在全世界跑,我要麼在京都,要麼在全世界跑,有時候半年都不一定見得上兩次面。”
鐘巖汀說到這不由得嘆了口氣,“想想,我們當初結婚就是太過草率的決定,之下,沖一時。”
“后來呢?該不會是狗的分居兩地鄭導演出軌吧?”簡桑榆說完以后又自顧的搖搖頭,“不對,不像。”
如果是夫妻雙方有一方出軌而導致的離婚,兩夫妻離婚以后怎麼可能還相的這麼好?
“出軌?你這是電視劇看多了吧?說夸張點,就他那工作狂,估計是想出軌都沒時間出軌!”鐘巖汀嗤了聲,“我們兩家人都在京都,他爸媽天一看到我就催我要孩子,催的我煩,后來見到他的時候和他抱怨了幾句,結果他直接給我來一句,要不然我們先離婚,這樣他爸媽就煩不到我了,等他和我都閑下來了,再復婚,到時候再要孩子。”
聽完以后,簡桑榆瞪大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離婚的理由。
“小汀姐,你竟然同意了?”
“同意,為什麼不同意?當初除了氣他輕易說離婚之外,也確實煩了天被他爸媽追在后催要孩子的生活,然后我們就把婚給離了。”鐘巖汀笑了笑,“那個蠢蛋,估計多半到現在都不知道我曾經因為他將離婚提出來而生氣,估計也不知道,我就沒打算和他復婚,剛離婚那會兒,和我打電話,還得意洋洋的問我他這辦法妙不妙。”
“是不是男人理事的方式和人理事的方式都這麼大不相同?”簡桑榆道,“鄭導演心里肯定要當小汀姐是妻子,認為他是你的丈夫,只是暫時因為一點家庭小問題找了個絕妙的方式解決了。”
就沖著鄭深對鐘巖汀見上面的態度,簡桑榆就有理由這麼懷疑。
“他那是本忙忘記了,把我們連離婚證都扯了的事給忘了!”鐘巖汀提到這事就來火,合著這大半年的,就一個人在這里使勁兒的窩火著,人鄭深愣是一點沒有認為離婚是一件多麼慎重的事。
簡桑榆絞盡腦也找不出什麼詞語能優雅又婉轉的形容鄭導演的天然呆和天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