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嵐用稔的手法給秦修然吹著頭發,發在指尖穿梭,手指若有似無在他頭發上,溫度在他后頸,帶來一種麻麻的異樣。
為了遮掩這種異樣,秦修然乖乖坐在原地,仍由顧嵐給他吹頭發,打油。
顧嵐給秦修然練打著油時,見時機差不多,立刻開始了拍馬屁的本領:“秦修然,發現你的頭發真的好好啊,一開叉的都沒有,用的什麼護發素,這麼順?”
“天生的。”
秦修然啞著聲開口。
顧嵐從旁邊拿了棉簽,半蹲下來,給他掏耳朵里的水。
離他很近,氣息噴吐在他耳朵上,他也不知道怎麼,就覺耳朵燙了起來。
棉簽過耳廓,又進了耳,顧嵐就像是在他耳邊說話,搞得他整個人都繃了起來。
“我發現你這個人真是讓人意想不到的好,我就只知道你高,我都沒想過你材這麼好。你看看,你這,你這八塊腹,你這又長又直,是專門練過吧?健教練都沒你這麼好看!”
秦修然不說話,覺顧嵐換了一邊給他掏耳朵,顧嵐慨著:“我以前也健健過一段時間,攢得太艱難了,不過我和你說,我也是有腹的。”
說著,顧嵐直起來,起服,出自己半截肚子,鼓了起來,拍了拍肚子:“你看,這就是我的腹。”
秦修然目挪過去,也不知道為什麼,覺今日的顧嵐異常的白,他趕挪開目,覺口干舌燥。
覺得此刻該站起來走,但又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留。
顧嵐渾然不覺秦修然的煎熬,幫他把耳朵掏好后,直起來,慨道:“好多練就練得太過,完全沒有你這種看頭,勻稱,帥氣,一看就可有力氣了!給我一,我都能拿五萬塊錢!”
話剛出口,顧嵐就聽到秦修然啞著聲開口:“真的?”
顧嵐呆住,秦修然站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此刻他莫名帶了種迫,顧嵐仰頭看他,秦修然仿佛目全都落在的眼睛上。
他微微低頭,松木香的氣息仿佛是將整個人包圍,秦修然出手,將的手輕輕按在自己腹部。
瘦結實的從手下傳來,顧嵐不可思議低頭,看見自己的手和秦修然腹部疊。
許久后,猛地反應過來,急急手,大喊了一聲:“這是你強迫的,這不算五萬!”
秦修然呆住,就看顧嵐疑中帶著嫌棄:“你都給我一天五萬了,怎麼還不舍得這五萬呢?你要不想給這個錢也沒人強迫你啊,不需要用這種方式討回來的!”
聽著顧嵐的話,秦修然逐漸回神,這才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麼。
恥和震驚一起涌上來,他趕忙僵著聲解釋:“我就開個玩笑,這錢我不拿。”
顧嵐舒了口氣,忍不住退了一步:“你怎麼突然開這種玩笑,嚇死我了。”
“我一下能嚇死你嗎?”秦修然拉上浴袍,系了自己的帶子,“我上是帶十萬高電?”
“這倒沒有,”顧嵐實話實說,“你又不是皮卡丘。”
秦修然沒理,沉著臉去帽間找服。
見他離開,顧嵐松了口氣,癱坐在床前沙發上,抬起自己過秦修然的手。
作孽啊。
看著自己的手,不敢相信。
為什麼到秦修然的時候,真的覺得他帶電,心跳都給他電加速了。
對秦修然產生覺,竟然有一種背德。
真是作孽啊!
而秦修然在帽間選了一套休閑裝,把所有的怒火起來,化作一通電話,打給了陶然:“我今天早上不去公司,你幫我通知一下大家。”
“爺您需要我安排其他嗎?”
陶然疑,秦修然帶上帽子,帶上口罩,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整理了一下服。
“不用。”他冷著聲,“我自己安排。”
他已經安排把那個十一點等在江茶樓門口的白楚然,安排在今天的日程上,安排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