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不得不承認,這個時候確實有些懷念,在宗門中的日子。
畢竟此前一百幾十年的經營,全都在宗門勢力范圍。
而來到神京后,一切又回到起點,所有的一切都要從頭開始。
到重重掣肘,本放不開手腳,再也不能隨意而行!
搖了搖頭,劉玉收回目,化為行匆匆修士中的一員,快步朝臨時住走去。
……
“轟隆隆”
府邸陣法開啟,發出細微沉悶的聲響。
劉玉收好令牌,抬腳踏其中,目一掃而過。
諾大的府邸中空寂靜,四下看不到一個人影。
只有親傳弟子張燚的房間,還有明亮的燈閃爍,想來應該還在修煉或是閱讀典籍。
同樣是“仙二代”,可因為長的環境不同,格作風也是天差地別。
就比如張燚,從小在安南六洲長大,由其高祖父帶在邊教導。
早早就知曉了人間疾苦,明白任何修煉資源,都是來之不易。
故而年紀雖然不大,但此子卻沒有一般“仙二代”的不良作風,修煉時十分刻苦,也沒有生慣養的壞病。
“不錯。”
見此一幕,劉玉微微點頭,順著青石鋪就的小道,往后面的卓夢真房間走去。
沒過多久,他便看見一個古古香的房間。
周圍是一片幽深的黑暗,只有房間,還有微弱的燈亮起。
房間的陣法沒有開啟,木門也還留有一隙,沒有徹底關閉,顯然是特意留了門。
見此,劉玉微微一笑,繼續向前走去。
“吱呀”
木門輕輕開啟,發出細微的聲音,劉玉推門而。
朦朦朧朧的燈下,他一眼就見梳妝臺前,一道倩影背對房門端坐。
此時,卓夢真已經換上一薄薄的黑紗。
潔白膩的,在黑紗和昏暗燈襯托下,又增添幾分與神。
即使什麼都不做,也能牽無數男修的目。
若若現間,那薄薄一層紗下,仿佛有無限的好與旖旎,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想掀開一探究竟。
聽到靜,卓夢真不用猜也知道來人是誰,姿態優雅地起回首。
黑白分明的眸中,明顯帶有幾分幽怨。
定定看著劉玉,此一手放在椅子上,心描過的秀眉微微皺起,一語不發明顯有些生氣。
雖然不太高興,但還是盛裝打扮了一番。
看著黑紗下,潔白膩的皮,以及仿佛手可及的兩座峰巒,劉玉覺功法后癥又有發作的趨勢。
不得不說,相了這麼久,對方確實十分了解他的喜好。
今晚的穿著及妝容,十分符合他的審。
見對方不發一言,劉玉自然明白原因,當即打出一道法力將房門關閉,大步向前將之一把攬懷中。
就要好好把握這份好,徹底探討一番“大道”,緩解功法后癥。
“哼~”
卓夢真雙手前推,但力道卻非常微弱,本無法抵抗那只強而有力的大手。
最終,只能哼一聲表示不滿,乖乖倚靠在那寬大的膛上。
但很快,便從劉玉上,聞到兩種通常修才會用脂香味。
此當即臉一變,眸中升起幾分煞氣。
“不行!”
聞到香味,卓夢真有些難以接,心中突然覺得非常委屈,堅定地掙懷抱。
“你有沒有和青樓修”
凝視對方眼眸,直言不諱問道,聲音不知不覺帶有一冷意。
“.”
劉玉坦然與之對視,沒有開口解釋,只是微微搖頭。
同時心中嘆,卓夢真確實和從前過的修不太一樣,江秋水、紀如煙就管不了他這些。
此出更好,并且結丹前也是門派中的天才,更沒有依靠自己就結丹功,傲氣與資本確實更大。
若真卓夢真底線,此第二天就負氣出走,獨自闖中域也不是沒可能。
正因為如此,劉玉之前沒有貪一時之歡。
不過他劉某人雖不是好之徒,但也不可能因為一顆樹,就放棄一整片森林。
“這個病,以后必須改掉。”
坦然對視,劉玉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
凝視中,見對方一臉坦然,聯想到之前種種,卓夢真臉漸漸緩和,態度總算不復方才那般激。
人生在世,總是免不了逢場作戲,和一些際應酬,縱然金丹修士都不能免俗。
所以為了拉近關系,去青樓走一趟也能接,只是不能最后的底線。
見對方平靜下來,劉玉邪邪一笑,出右手輕輕一拉,再次將之攬懷中。
溫香玉在懷,一悉的幽香,悄然鉆進鼻間。
“哼~”
發出一聲冷哼,表示自己還在生氣,卓夢真卻十分誠實,靜靜倚靠在寬大的膛上。
“答應張子平的邀約,也是”
“好了,我這不是及時趕回來了嗎?”
右手輕輕過修的臉頰,一路向上停留在其秀發上,劉玉溫聲開口慢慢解釋。
將近兩百年的經歷,接過的修也有不,他當然明白卓夢真在想什麼。
故而此時,自然是一番恰到好的訴說。
雖然雌慕強,可雄擁有的資源再多,如果不能穩定的給與,那也和雌沒什麼關系。
如此,也就誕生了“安全”一詞。
以婚姻為契約,將兩者綁定在一起,確定彼此之間的關系,能夠穩定將資源給雌以及共同誕生的后代,也就有了安全。
或許正因為這方面的原因,所以修才會對“名分”,特別敏執著。
溫言訴說中,劉玉心中閃過種種念頭。
在他的安下,原本有些張的氣氛得到有效緩解,對方又恢復到以往兩人相時的模樣。
“咚咚”
擁抱在一起,僅隔一層薄薄黑袍,卓夢真頭輕輕在劉玉左,能清晰到那沉穩有力的心跳。
心中介懷消失大半,如此近距離接,一抹容心弦的紅暈,漸漸爬上此白皙的臉頰。
一種曖昧的氛圍,逐漸在室蔓延,讓人心難耐。
“呀~”
伴隨一聲呼,劉玉將之一把抱起,大步流星朝一旁走去。
布置紅調的房間,朦朦朧朧的燈中,很快便有奇奇怪怪的聲音響起。
一直持續了六七個時辰,直到天微明,那奇奇怪怪的聲音才消失不見。
(此省略一萬字)
……
六七個時辰后,兩人靜靜靠在一起,片刻的寧靜。
臉上紅暈未褪,卓夢真一只潔白玉手放在劉玉膛,無意識畫著圓圈。
此眸中瞳孔有些渙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經過的“檢查”,確定對方和青樓修沒發生什麼,但不知道為何,還是有些開心不起來。
經此一事后,卓夢真有種強烈的不安全,隨時間推移愈發強烈。
如此不清不楚的在一起,住在同一座府邸,到底是什麼份?
若對方后面再有修,甚至是大開后宮,那又將置于何地?
旁人知道真正況,又會如何看待?
“妃雪閣”一事刺激,抑已久的問題,接二連三從心底冒出。
就像一利刺,讓卓夢真如鯁在。
想著想著,秀眉漸漸皺了起來,雖然枕在結實臂彎里,但心中卻難以遏止生出一種不安。
在合歡門中,見過太多這方面的問題,最終落得個一地不歡而散。
許多同門修,都由此從忠貞走向墮落。
這使得卓夢真,十分在意這方面的問題,從前才一直沒有尋找道。
“怎麼了?”
察覺到對方異樣,劉玉挪了挪,轉頭平靜道。
由于運后的勞累,修潔白膩的上,有一層薄薄細汗浮現,在燈下反出盈盈水。
盤起的秀發被打,縷縷發黏在潔白上,卻毫不顯得凌。
反而有一番不一般的,更添了幾分子的之。
只是劉玉此時,已經進那種“如圣如佛”的狀態,即使驚心魄的修近在咫尺,心中也沒有毫波。
聞言,卓夢真目一,正在膛畫圈的那只手,下意識加重幾分力道。
“我們這樣的關系,已經持續幾十年。”
“那我是你.”
語氣看似平靜,但心中抑已久的問題,還是口而出問了出來。
“這個嘛”
沒有想到,一直理智思考的對方,會突然問這種問題,劉玉心念急轉,第一時間沒有回答。
“.”
對于對方的反應,卓夢真當然十分不滿意。
輕輕咬著紅,強忍心中強烈的失落,一語不發離開那結實的臂彎,側背對劉玉看向房間。
雖然當時迫于橫斷山脈的環境,是自愿達這一筆易。
但如今已幾十年過去,還是這種不清不楚、無名無分的關系,讓卓夢真有些無法接。
自由沒有到限制,但就這麼離開,一時難以下定決心。
可是不離開,心中不安又愈發強烈。
“果然,已經離開橫斷山脈,想一直保持不清不楚的關系,是不可能的事。”
見此,劉玉心中一嘆,當然明白對方想要什麼。
有付出才會有回報,紅也容易招來禍水,故而對于修這方面,他一直保持著相當程度的克制。
只是由于“星辰真”的后癥,有時不得不.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劉玉對此早有準備。
故而,只是稍稍一愣,便手將之又重新拉回懷中。
“如果你愿意”
“就做劉某的第四位侍妾吧。”
凝視對方的雙眸,劉玉語氣不疾不徐,一臉認真的說道。
聽到開頭,卓夢真心中一,以為能夠得到想要的東西,面上不自覺出喜意,雙眸瞬間變得明亮許多。
但聽到最后,只是一個“侍妾”份,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就閃過難以掩飾的失落。
“只是侍妾麼?!”
別過頭,卓夢真輕聲說道,語氣中出現罕見的弱。
清楚知道劉玉吃不吃,所以沒有強行要求,反而故意出自己弱的一面,希獲得對方的憐惜與心疼。
“又是一個試圖沖擊道之位的修?!”
見此,劉玉心中一笑,但面上卻不茍言笑嚴肅異常。
“沒錯”
“但你與秋水、如煙兩人平等,劉某不會冷落任何一人。”
談及原則問題,他語氣斬釘截鐵,并沒有因為對方此時的弱,而有哪怕一分一毫的搖。
劉玉明白,此時但凡給對方一點點念想,以后大概率后宅都不會安寧。
說不定,就會上演“宮斗”的戲碼。
仙府是今生最大的,而道之間又太過親,經年累月的親接,有什麼很難瞞。
所以他早就決定,絕不會找一個道,不管任何況!
這是原則問題,接不了這一點,哪怕修對劉玉的幫助再大,他也不會挽留。
“夢真明白了。”
雖然心中有些失落,但今后總算不是無名無分,卓夢真還是抬頭勉強笑道。
眼中,似乎有淚閃爍。
“江秋水與他同門,從元別院開始就相識。”
“一百多年了,都沒能扶正為道,自己試圖一步到位,失敗也是正常。”
“慢慢來吧。”
躺在臂彎中,卓夢真這樣安自己,但還是沒有徹底死心。
“嗯?”
搞定此,劉玉心頭微松,漸漸放松下來。
在中域沒有任何基,只有卓夢真能夠稍稍信任。
如果此不能接,一氣之下直接離開,那還真有些不好辦。
畢竟三道齊修,每日已經要占據許多時間。
出售丹藥打探消息等等,如果沒有一個可以信任的助手,還確實有些不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