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憶晨膽子大了大,把白瓷盅往他眼前遞過去,「這東西太難喝,可是秦叔說有很多貴重藥材,丟掉又可惜,要不然你喝了吧。」
「我喝?」兆錫冷冷盯著。
「對啊,」連憶晨點頭,「大補哦。」
——
男人隨手丟過來個抱枕,狠狠砸在連憶晨的臉上,「這是給人喝的!」
嗷嗚!
連憶晨放下白瓷盅,砸痛的鼻尖,委屈的撅起。他不是嗎,喝這些補品對皮可是很好的,但他怎麼不領?!
最近各大雜誌報刊,都是關於雲深集團的報道。莊乾手指輕點,笑道:「哥,知道外面的人都怎麼說你嗎?」
「什麼?」兆錫簽好字,把文件丟給他。
莊乾雙手撐在桌前,笑的曖昧,「大傢伙都說,你這是千金一丟只為博嫂子一樂!」
「莊莊。」兆笑著站起。
聽到他的語氣,莊乾臉都變,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哥,你說。」
兆錫含笑抬起手,平莊乾領的褶皺,道:「沒事多看點書,別再給哥丟人了,嗎?」
話落,男人優雅的轉離開。
莊乾煩躁的撓撓頭,他丟人了嗎?靠!小爺哪裏說錯了嗎?可不就是他哥把到手的鈔票撒出去,就為換來跟嫂子在床上的一片歡樂嗎?
到底哪裏錯?
傍晚時分,華燈初上。兆錫開車行至半路,突然想到什麼,調轉方向將車停在雲深大廈外。
辦公室里亮著燈,連憶晨正在改圖紙,手機倏然響起來,「喂。」
「還記得賭約嗎?」
「什麼?」
兆錫過降下的車窗,將目定格在對面那棟大樓上,「斯諾克,我們說過再比一次。」
德!難道還怕他不?連憶晨勾起,道:「隨時奉陪。」
男人低低一笑,道:「下來吧。」
啪——
電話掛斷,連憶晨愣了下,反應過來后,立刻收拾東西下樓。
街上已經亮起路燈,不遠那輛銀跑車異常醒目。連憶晨大步往前,車裏的男人也發引擎,幾乎在走到時,他的車也恰好停下。
「上車。」
連憶晨拉開車門坐進去,含笑向對面的男人,「,今晚輸了可不許哭鼻子哦。」
這話曾是他說過的,兆錫抿笑了笑,將車開走,「你先贏過我再來吹牛。」
哼!
這個男人每次都如此氣勢人,連憶晨閉上,不同他爭辯。結果才有說服力,今晚要拼盡一切,不信贏不了他!
夜幕降臨,路燈照下來的源,將車度上一層金。兆錫依舊把車停在巷口,連憶晨打開車門,拉著他往前走。
上次走過這條路,兆錫已有心理準備,連憶晨過來牽他手的時候,他恰好也朝手過去,十指相的剎那,臉頰不自覺熱了下。
下一刻,連憶晨便想回手,但兆錫五指了,把的手指牢牢攥在掌心,「別,這樣走的快。」
這也算是理由嗎?
狹窄的小巷擁破舊,兆錫高大的影出現在此地,頓時吸引無數目。連憶晨踩著高跟鞋一路前行,後背他溫熱膛,整個人的重心不自覺后傾。
這種覺對來說有些奇怪,連憶晨放慢一步,後腳尖立刻踩在男人蹭亮的皮鞋上。
「對不起。」尷尬的咬著,兆錫瞥見微紅的雙頰,掌心輕輕勾住的腰,讓更加靠近自己的懷抱。
男人結實時而過連憶晨的手肘,不敢再分心,專心致志跟隨他的步伐,兩人並肩往前。穿過小巷,前面倉庫的大門敞開,那盞大燈亮如白晝。
「老闆。」連憶晨快走幾步躲開他的懷抱,到底還是覺不適應。
見到他們又來,老闆笑嘻嘻迎過來,朝著裏面指過去,道:「今天人不多,裏面那張桌子還空著呢。」
「太好了。」連憶晨對著兆錫招招手,徑自往前跑過去,「快點!」
兆錫掉外套搭在手臂上,老闆把球桿遞給他,順便閑聊兩句,「小夥子,連小姐不錯,你是帶來的第二個男孩子。」
第二個?
兆錫瞇了瞇眼,含笑接過球桿並沒多說,邁步走到裏面的球枱前。
「喂。」
連憶晨挑出一桿,抿問他:「剛剛老闆跟你說什麼?」
將手裏的外套隨手放在椅背上,兆錫抬手挽起襯衫的袖子,沉聲道:「他說你人不錯。」
「嗯哼。」連憶晨揚起下,「有眼。」
拿起桌上的球桿試了下,兆錫在燦爛的笑容背後,毫不留補刀,「他還說,我是你帶來的第二個男人。」
「噗!」
連憶晨猛然大咳,這人怎麼什麼都說啊!
「那個……」連憶晨不知怎麼搞的,很想跟他解釋一下。
男人揚起球桿在桌上點了點,道:「不急,先打球。」
鼓著腮幫子走到球桌另外一側,秀氣的眉頭輕佻,「石頭剪刀布,誰贏誰先開球。」
兆錫沒有異議,連憶晨果斷出拳,贏了兆錫。
出師大吉,暗暗竊喜,彎腰開了球。一桿出去,看到打散的球,倒還算滿意。
砰砰砰——
接連幾桿,連憶晨發揮水平正常,沒給兆錫舒展的空間。男人也不急,坐在椅子裏邊喝茶邊看落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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