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姜流許他們經常擅自登門找沈迎,招呼不打就出現在門外。
但沈迎現在住的地方,卻是安保系數極其嚴的。
別說無關要的外人,就算是業主請來的客人或者工作人員,也有一套嚴格的證明流程。
姜流許他們之所以能暢通無阻,是因為他們自己也在這邊有房產——雖然是閑置的。
所以得到沈迎地址,急匆匆來找的沈舅舅,別說見面擾,門崗那關就被堵得死死的。
沈舅舅一邋里邋遢的無業游民,狗的警局常客,看那猥瑣氣就不能放他進去。
因此糾纏了大半天,好說歹說才磨得人家給業主聯系。
沈迎收到聯系的時候正在打游戲呢,業那邊語氣溫又尊敬:“沈小姐,有位xxx的先生上門拜訪,他自稱是您的舅舅。”
“并且說出了不您的私人信息以及父母名字,您看——”
沈迎打游戲的作都沒停:“是騙子,趕走吧。”
業那邊半點沒有廢話,得到業主態度便道:“好的沈小姐,打擾您了。”
這邊一掛電話,門崗就毫不留的驅趕沈舅舅。
沈舅舅大聲嚷嚷:“我真的是舅舅啊,不信你下來。”
“誒誒!干什麼?我看誰敢拉我,大人啦!!!保安打人啦!!!”
估計是撒潑慣了,但這里可不吃這一套,甚至不會容許他站在大門口,妨礙回家的業主的心。
幾個格健壯,氣質悍勇,明顯就是訓練有素安保人員直接把人架走,又打了報警電話。
這邊的出警速度快到難以想象,沈舅舅還沒往地上躺,警察就來將人帶走了。
回去一查,好麼!隔壁市的無賴慣犯一個,尋釁滋事,直接關24小時再說。
等沈舅舅從警局出來,渾都發餿了,上也沒什麼錢,眼見闖是不行的,他就在小區外面蹲守。
反正車牌號他也知道,除非人永遠不出來,否則他總攔得住。
他不敢靠近門崗,但離遠點堵在必經之路總歸沒人管得了的。
沈舅舅頂著日頭在外面等得頭昏眼花,整個人快虛了,幾天下來沒看見個人影子。
他就打于詩詩的電話:“是不是爛家里了?我就沒看出過門。”
“怎麼可能?這幾天哪天沒出來?現在還在外面花天酒地呢。”
于詩詩看了眼姐新發的朋友圈,時間就在五分鐘前,還跟一群男男在夜店玩得痛快。
沈舅舅敢肯定沒有看一輛車,頓時意識到對方可能走的別的車庫門。
這樣不行,就他一個人,怎麼都可能錯過,他熬不下去了。
于是沈舅舅開始打電話搖人。
他把事告訴了幾個一起狗兄弟,對方一聽他有個外甥家幾億,一開始均是笑他發癲。
直到他拿出于詩詩說服他的說辭,于詩詩當時是發了沈迎的照片說服沈舅舅的,因此他對此事深信不疑。
那邊幾個聽了也是心,認為就算沒他說的那麼夸張,一個住xx公館的人也夠有錢的。
只要逮到人,隨便敲詐一筆也夠他們賺。
于是紛紛趕來,拿著沈迎的照片分散在小區的各個出口。
就這樣又蹲了好幾天,愣是一無所獲。
沈舅舅又打電話給于詩詩:“該不是知道自個兒老舅要來,躲出去了吧?沒心沒肺的東西。”
于詩詩頭一次對這個上輩子糾纏得們快崩潰的舅舅的破壞力產生了懷疑。
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這人渣沒有他記憶中那麼棘手?
這特麼多天過去了?別說給姐姐找麻煩,連人都沒見著。
于是于詩詩打電話給喻廷,旁敲側擊的套原因。
“我看到你發的朋友圈了,昨晚你和姐姐在xx餐廳吃飯?”
喻廷道:“昨天沒我的戲,下山吃頓好的,你特意打電話來是不是怪我沒請你?”
“我那不是聽說你跟你姐吵架還吵輸了嘛——”
于詩詩激道:“誰說我輸了?"
喻廷:“裴瀛說的。
于詩詩:"......"
喻廷:“而且輸得還快,才十來分鐘你姐就出來了。我都沒等多久。”
于詩詩頭一次發現這群男的怎麼這麼碎,倒是忽略了他最后一句話。
面子上下不來臺,只得忍著.恥轉移話題道:“其實我想問問,大晚上的姐姐怎麼回去的。”
“是你送回去的?”
如果是喻廷送的,那舅舅他們沒堵到人倒是不意外。
卻聽喻廷回答:“沒,自己開車回去的。”
于詩詩:“不,不可能吧?我是說,車不是送去保養了嗎?最近都沒見開。”
這話是于詩詩瞎掰的,果然喻廷聞言回答道:“誰說的,車在我這兒呢。”
于詩詩:"??什麼?”
喻廷:“前些天跟我換了車。”
說著語氣得意道:“自己的車也不差,肯定不是圖我的車更貴,至于圖什麼,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說著語氣變得咬牙切齒:“就是姜流許那險的攪屎,聽說這件事眼的給送了幾輛車過去。”
“呵呵,倒玩意兒,下賤!”
于詩詩氣得頭暈眼花,難怪天天堵不到人,原來人早就唱起了金蟬殼。
掛斷電話,拼命的琢磨對策。
沈迎手里現在好幾輛車,并且這些車也不確定款式牌照,畢竟姜流許和喻廷擁有的車子數量三位數起步。
哪里知道送出去的是那幾輛?
并且即便確定了又如何?姐姐一樣擁有上輩子記憶,知道舅舅找上門,有心躲避的話想怎麼換怎麼換,甚至可以搬家。
這種事得趁早解決。
可不待想出解決辦法,舅舅那邊的人先一步被抓了。
說是攔錯了車,把人家業主堵在門口,非拽人家下來。
那業主也是個年輕小姑娘,隔著玻璃幾人看不真切,就以為真是沈迎。
幾個四五十歲的無賴堵車子在外面拍玻璃拍車門嚷嚷,把人小姑娘嚇壞了,當場就報了警。
警察抓走幾人,見其中一人還是再犯,其他幾人也供認不諱是沈舅舅找來的。
就算沈舅舅揚言是自己認錯了人,但依舊沒好果子吃。
于詩詩知道對方被抓進局子,被這人渣蠢得沒法呼吸。
上輩子他沒那麼蠢的?
于詩詩這才回過味來,上輩子之所以這人渣破壞力十足,是因為們一開始他蒙蔽誤信了他而已。
還有姐姐那個圣母病,一次次原諒,一次次援助,一次次信對方能改過自新,才上了這麼多當。
于詩詩就琢磨了,既然姐姐本質是這輩子表現出來的這樣,那會不會當初舅舅只是用來博取幾人同,彰顯自己善良的工。
頓時于詩詩覺得自己搞這出簡直就是一個蠢字了得。
姐姐都不來上輩子那套了,卻還抱著上輩子的信息照本宣科。
頓時那天在病房里對方說得話涌上心頭——
“你連抄作業都抄不好。”
于詩詩倔勁上來了,就要靠自己的手段擊敗姐姐。
于是仍舊想辦法通過別人把舅舅撈了出來。
同時給一個人去了電話,對方是的校友,于詩詩在一次校友流會上認識的。
據說是對一見鐘,也試圖展開追求,但被于詩詩當時的追求者陣容嚇退,不過仍舊是朋友圈里比較活躍的狗一枚。
于詩詩每次發朋友圈,他必定第一時間花式贊。
于詩詩道:“我聽說你在一個尋親節目做主持人?”
“是這樣的,我認識一位老人,他多年一來苦苦尋找自己妹妹的孩子,可憐的,你們節目能幫幫他嗎?”
*
數天后,沈迎在網上看到一條討論度很高的熱搜。
標題起得特別有煽力【尋親二十一載,親人卻嫌棄貧窮落魄不肯相認。】
點進去就是一條春秋筆法的帖子,大意是xx妹妹與妹夫雙雙因公喪命,托付他養的一對外甥意外失散。
xx苦苦尋找二十幾年,從黑頭到白發,這麼多年沒有結婚,為尋人散盡了家產,老母親住在一貧如洗的老房子里。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人,但對方因他貧窮寒酸,始終連面都不肯見一面。
配圖是沈舅舅拿著雙胞胎的照片。
不得不佩服攝影師,沈舅舅那獐頭鼠目,油猥瑣的形象,都能拍出x寶滯銷老農的架勢。
那一雙三角眼里仿佛著最淳樸的悲傷和心酸,臉上的壑讓人看著可憐。
下面還有這期尋親節目的片段剪輯,鏡頭語言特別有意思,對沈舅舅的貧窮境和尋親執著強調極深。
比如早起洗漱的老式自來水龍頭,看著使用多面上已經掉漆嚴重的喜字牡丹花底搪瓷盆。
斑駁的墻壁,孤坐在農村老屋飲食簡陋的老母親,沈舅舅挎著舊包穿梭在城市街頭巷尾,看起來已經麻木,但仿佛還有一勁死死支撐的影。
這是節目的上半期,最末尾,主持人用富有同理心的溫聲音問道:“已經找到了對嗎?”
沈舅舅用帶著口音的淳樸強調道:“對,找到了,跟媽長一樣,不會認錯。”
主持人:“那為什麼沒有見面呢?”
沈舅舅:“保安不讓我進去,說業主不認識我。”
他對著鏡頭道:“閨,舅不是占你便宜來了,舅只想看你一眼,我這二十一年也能對你媽代了。”
“俺弄丟了的閨,沒找到下去沒臉見。”
有沈舅舅的泣慘狀,再有節目里數次出現的沈迎小區的鏡頭,以及沈舅舅被小區安保阻止進的畫面。
明確暗示被尋親人住在這個豪華小區。
網友一,這小區房子售價都是五千萬起步,能住這種地方的人,經濟條件可想而知。
頓時這有極高話題度的熱搜讓更多的人參與了進來。
絕大部分的聲音都是在罵外甥嫌貧富,不配為人。
甚至多的質疑金錢來源的,年紀輕輕還是失蹤孤兒,被富人收養或自己買的概率太小,別是什麼不當途徑。
再是理智的聲音,也表示即便運氣好現在過得不錯,也該見見舅舅,給對方這麼多年的辛苦一個代。
沈迎看著熱搜的風向直樂,這個便宜妹妹,要做事還是可以的。
雖然手腕算不得高明,而且辮子一大堆,但尋常行事其實夠用了。
在敢做敢想這一點,就干得不錯。
就是重點老歪,就連重生一次需要努力的重點都歪了。
正樂著呢,就聽到電話響了。
沈迎接通,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對方道:“沈小姐你好,我是xxx節目的主持人,相信你已經在新聞上看到我了。”
“是這樣的沈小姐,我們想邀請您參加下一期的節目,您看方便嗎?”
沈迎:“不方便。”
對方笑了笑道:“沈小姐最好還是考慮下民眾的意見嗎?現在所有人都希你和舅舅相認,如果下期節目讓網友失,我不確定某些共能力太強的網友,會不會暴你的私人信息。”
他總是喜歡親暱的叫大寶貝兒,溫柔而寵溺。她喜歡被他抱在懷裡,叫他一聲老狐貍!別人眼裡的顧思晨,身份尊貴,雖有著一張傾世容顏,性子卻陰晴不定。絕對上一秒晴空萬里,下一秒狂風暴雨!項思雨打量著坐在對面的顧思晨,“聽說你曾意外廢了老二此生不舉,不知你這樣的身體找女人,可是為了撐門面?”坐在顧思晨兩邊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氣,不禁抬手擦汗。然顧思晨挑了眉眼,瞧了眼好身材好樣貌的項思雨,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嗯,到目前為止還沒好使過,所以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替我撐撐這門面?”“好處是什麼?”她項思雨可不想做虧本的買賣。 “好處是,你要什麼有什麼,除我一人之外沒有人再敢對你指手畫腳,如何?”“我若要翻天覆地奪回屬於我的一切,你可願意幫襯?”“看你表現!”“成交。”就為了他那句,除他一人之外再沒有人敢對她指手畫腳,便讓她動了心。殊不知……某日酒醒後,項思雨揉著小蠻腰咬牙切齒的戳著他的胸口,“你大爺的,不是不舉嗎?”“嗯,遇見你之前的確不舉,沒想到碰見你不治而愈!”項思雨眼睛一翻,心裡咒罵了一聲,我靠,這是坑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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