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嗎?”

“對，所有人！”

汪直不由若有所思道，“奇怪了。他們知道我們一定會來這，為何不在這設下天羅地網捕我們，反而把人全都拉到城集中呢?”

秦源皺了皺眉，又看向了指揮使老婆鍾瑾儀。

“鍾大人，你說說。”

鍾瑾儀白了眼已經習慣對頤指氣使的秦源。

然後說道，“很簡單，這兩萬五千兵中，不是各有五千是他們的手下麼?為了防止那些兵跟他們走，關炎勢必要先整訓，把原有的統兵之將全部換掉，然後打散重組，才敢再把隊伍拉出來。”

頓了頓，又說道，“沒有兵，兩位壇主殺不殺就不重要了。再說，他們未必猜不到兩位壇主會帶著高手來，又何必非在這埋伏?讓我們去城裡自投羅網，不是更好麼?”

秦源想了想，覺得確實是這個道理。

如果把聖學會比作是一個國家的話，那麼余言行和汪直就好比是鎮守江南和京城的藩王，他們手底下的兵，自然忠於他們。

雖然已經宣布他們是叛徒，但是士兵又不是機，能沒有自己的想法麼?

那趙副壇主為了自己的利益，當然可以爽快承認余言行是叛徒，但是對於普通弟子而言，朝夕相的老大被宣布為叛徒，他們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接?

這個小孟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如果不把余言行和汪直與那些兵隔開，兩人振臂一呼，勢必有很多兵願意跟他們走。

而現在，難題就拋到自己這了。

如果任由關炎將余言行和汪直的手下打散重組，時間過越長，兩人能重掌兵權的可能就越低。

他們掌不了兵權，那麼自己也很難執掌這兩萬五兵的兵權。

唯一的辦法是

想到這裡，他說道，“那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立即衝進白雲城，殺了那關炎和領兵的青龍堂人，然後出示戰神信。如果能得到陳笙等人支持，就能奪取兵權，否則越拖就越難。”

“還得把兩位壇主帶上。”鍾瑾儀補充道，“衝進去後，讓他們找到舊部幫我們。否則，城兩萬五的聖學會兵，會有無數大陣等著我們，就算程中原也難以應付。”

秦源點點頭，“對，而且沒準城裡還有百裡暮雲和魏無名，他們正等我們上門呢。除非我們很快就能得到兩位壇主一萬兵的支持，否則斷無可能。”

小妖咯咯一笑，“聽上去很刺激的樣子?”

蘇若依皺眉道，“那得召集很多高手才行吧?”

“小鳥兒，你怕了?”小妖笑問。

“誰怕了?你這狐貍都不怕，我怕什麼?”

蘇若依又看向鍾瑾儀，“鍾姐姐，你怕嗎?”

鍾瑾儀難得地角微微一揚，說道，“怕不怕又如何?他去，你們也去，難不我便不去了麼?”

秦源很欣地看了眼三個老婆，果然沒白疼們呢。

於是看向汪直和余言行，問道，“兩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