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節，這是衛平安穿越之后，在太夏過的第一個年。

并未在自己的那個四合院里過，而是帶著韓雪韓璐姐妹倆，一起來到了宰相府。

盡管還未親，并不算正式過門，但過去的幾個月時間，夏初晴已經開始以衛平安的夫人自居。

夏啟明對于這種況多是有些不滿的，卻又拿自己的兒沒辦法，只能聽之任之。

太夏的過年，在衛平安看來，其實并沒有太多的年味。

也可能是只有宰相府如此。

夏啟明為人間至圣，生活相當簡樸，連帶著整個宰相府都對奢靡的生活嗤之以鼻。

哪怕是過年這樣的重大日子，宰相府里也沒有做什麼特別的布置，年夜飯更是和平時吃的家常菜沒什麼區別。

不過有韓雪韓璐姐妹倆陪在邊，夏初晴更是直接以他的夫人自居，又是跟便宜老丈人一起吃飯，相比于平日里，終究是熱鬧了許多。

其實簡佳怡和嚴思敏也是想要和衛平安一起過年的。

奈何尚未親，無論是簡正初還是嚴良，都不可能同意未過門的兒跑到別人家去過年的想法。

當然，若是衛平安親自登門的話，他們倒也不會將衛平安趕走。

只不過這樣的日子里，衛平安肯定要留在宰相府，這已經算是人所共知的事了。

“這幾個月，你們做的很好，安安穩穩，沒再鬧出任何子。六扇門在你們兩人的主持下，也步了正軌，破獲的案子每個月都有大幅度的提升，以至于現在朝堂上關于裁撤六扇門的折子，都沒人再上了。”

圍坐在一張桌前，夏啟明先給韓雪韓璐姐妹倆叨了幾筷子菜，態度無比溫和的告訴姐妹倆自在一些，權當是在家里后，這才看向了衛平安說道。

“既然已經知道剩余的原本頁都在什麼地方了，那我自然便不會再心急。左右不過是等待機會，想辦法將那些原本頁搞到手里罷了，而且……經過這幾個月的沉淀，我覺得自己確確實實是站在了圣境的門前，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圣境了。不過……好像還缺了點什麼，讓我找不到開門的方式。”

衛平安端起酒杯，敬了夏啟明一杯酒后，略帶一疑的開口說道。

以兩人的境界，無論喝什麼酒、喝多酒，都是不可能喝醉的。

別說喝醉了，就算是上頭的覺，都不可能出現。

但畢竟是過年，總要應個景，所以還是拿出了幾壇酒，勉強算是給這頓樸素的年夜飯助助興。

“缺的那點東西，其實才是最為至關重要的。你看似已經站在了圣境的門前，仿佛只要推開了那扇門，就能夠邁圣境的層次，可實際上，如果找不到鑰匙，那圣境大門的鎖，就會一直將你擋在門外，終之一生，都讓你看不到門的景象。”

夏啟明喝了衛平安敬的酒，接著說道：“想要找到鑰匙，對于其他的亞圣來說，難度之大，堪稱虛無縹緲，但對你來講……應該沒那麼夸張。你應該知道，所謂的修煉，其實等于是在逆天而行。

修者在修煉的過程中，不斷的汲取天地華為己用，人族將之化為浩然氣，妖魔將之化為妖氣。這對于天地來說，是一種掠奪的行為！那對于天地來講，當然就要不斷的進行阻撓，進行破壞。

天地雖然沒有像咱們一樣的意識，但天地卻備某種活著的特質，無論人族還是妖魔，在剛剛踏上修行之路時，能夠知到的、來自于天地之間的排斥，是最輕的，因為那個時候都很弱小。

可隨著境界的提升，需要的天地華越來越多，那麼對于天地的掠奪就會越來越多，由此產生的、來自于天地的阻力也會越來越大，這就導致后續的境界提升，難度總是倍倍的增長。

無論是人族，還是妖魔，每一次大的境界提升，都像是在渡劫，境界越高，渡的劫就越嚴重，基不穩的人，會在破境時陷到走火魔的狀態，而妖魔雖然不會走火魔，卻有可能直接崩解。

這便是修煉等于在逆天而行的道理，你現在已經是亞圣了，并且站在了圣境的門口。想要突破圣境，來自于妖魔的威脅，僅僅只是外因罷了，因終究要考慮這片天地會給你制造的阻礙。

不過有一點，是你獨特的優勢，任何其他亞圣都不備。我能看得出來，你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天地對于這世間一切的束縛，并不會影響到你，雖然我不清楚為什麼，但這是好事。

因為這意味著，天地對你突破圣境的阻礙，恐怕很難功。畢竟，天地甚至無法捕捉到你的存在。很神奇，但卻讓我到很激，如果你真能突破圣境，事……或許會有轉機。”

衛平安點頭道：“宰相大人，如果我預到有可能要突破了，那是不是得離開京城才行？以免在突破圣境的過程中，被妖魔圣境破壞。”

夏啟明想了想，開口道：“按理說，是這樣的。但你現在是六扇門的門主，沒有合適的理由，是不能離開京城的。而且就算是離開京城，你一旦要突破圣境，也依舊會被其他圣境發現。

圣境和圣境之間，有著非常玄妙的知。同時突破圣境的過程，還不可能多快，一般總要持續個十天半月左右，足夠知到問題的妖魔圣境，追蹤到你的藏之了。

就算我不顧一切的和妖魔撕破臉皮，幫你進行阻攔，我也本不可能攔得住所有的妖魔圣境。只要有一名妖魔圣境能夠找到你，那你的突破就不可能功。”

突破圣境的過程不可能多快？

還有這樣的說法嗎？

衛平安揚了揚眉，開口問道：“宰相大人，那您當初突破亞圣時，用了多久？”

夏啟明奇怪道：“三天，怎麼了？”

衛平安眨了眨眼睛，接著問道：“那您猜猜，我突破亞圣時，用了多久……”

“多久？”

“一瞬間……”

“哈？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