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非他不可,更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這麼深,明明他那麼可惡,那麼混蛋,那麼渣,為什麼還要這麼他?!
其實很嫌棄自己,嫌棄自己拿得起卻放不下,嫌棄自己卑微求卻換不來一真心。
蔣南星啊蔣南星,他都這樣傷你了,你還有什麼可留的?!
見狀態實在不好,沁給米諾使了個眼,“好了好了,不說了,今晚咱們不醉不歸,讓那些不識好歹的狗男人都見鬼去吧!”
“對,不醉不歸!”米諾立馬點頭應和,為閨添酒。
什麼是真閨?
就是當對方心不好的時候,什麼也不問,什麼也不說,只需陪瘋、陪鬧、陪哭、陪笑,就好。
為了助興,米諾甚至還來了幾個又高又帥堪比國際名模的大男孩。
于是場面越來越嗨。
……
酒吧的另一端。
柯言和林沐錯愕地看著不遠的蔣南星。
喝了不,已顯醉態,在眾人的起哄聲中正與一個帥氣的大男孩喝杯酒……
“我艸!阿時這是要頭頂草原了麼?”林沐瞪大了雙眼,立馬掏出手機錄視頻。
柯言劍眉微擰,“別多管閑事!”
“此言差矣!兄弟的事怎麼能‘閑事’呢?!”
林沐不贊同他的說法,堅持錄完小視頻,且轉手就發給了好兄弟容時。
……
十里香都,司純的住所。
容時是在司純即將被猥瑣男塞進車里的最后關頭救下的,并狠狠揍了猥瑣男一拳。
護送司純回家后,一直于驚恐狀態,許久才恢復平靜。
沙發里,司純捧著水杯慢慢地喝,然后抬起漉漉的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容時,“阿時,對不起,我又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容時接過沒喝完的水,將杯子隨手擱在茶幾上,淡淡地責備道,“但你不該喝這麼多酒。”
“阿時,我不是故意要喝那麼多的,我只是太難過了……”司純哽咽,低著頭,眼淚滾滾而落。
“難過什麼?”容時皺眉,了張紙巾給。
“你不理我。”接過紙巾眼淚,委屈控訴。
“我答應南星在先,我深夜來看你,既沒有跟爺爺告狀還幫我圓了謊,這是我欠的人。”
“要你還的人就是不理我麼?!”司純尖銳道,完驚覺失言,連忙又換上楚楚可憐的表,“對不起阿時,我沒有怪南星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怕你不要我了。”
容時臉冷然,“小純,我對你的承諾我沒有忘記,我既然說了會照顧你一輩子,那就一定會照顧你一輩子,但現在爺爺不好,我跟南星離婚的事就不能之過急,你得給我時間!”
“我……”
“而且我和南星結婚三年,對我以及我的家人都非常好,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所以離婚,也必須得是在不能傷害的前提下。”
不能傷害蔣南星的前提下?
那怎麼可能呢!
蔣南星有多他,比誰都清楚好嗎!
當年若不是機智攪局,說不定容時的初就會變蔣南星而非了……
“那萬一不肯和你離婚呢?!”司純忍著心慌,癟裝委屈。
“不會的,心有所屬。”
“萬一已經上你了呢?!”
容時默了。
腦海中突然想起蔣南星自言自語的那聲“我你啊”……
心,微。
會上他嗎?
不!
不可能的!
沒理由上他!
沉默只是短暫的,容時很快回過神來,道:“是不能勉強的,我并不!”
我并不……
這句話等同于一顆定心丸,司純的心,又穩了。
本來還一些疑慮,但經過他的解釋,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蔣南星在耍手段。
呵,企圖利用“人”來分離和阿時?
結果呢?
不過略施小計,阿時就被輕輕松松勾了過來。
可見在阿時的心里,司純的地位是無人能及的!
嘖~
蔣南星真可憐!
費盡心思換來的卻是自取其辱,呵呵,真是笑死人了!
“阿時!!”
司純激地撲進容時的懷里,眼含熱淚,開心不已。
接著又想到自條件,故作卑微地吶吶,“可是現在的我,怕是配不上你了……”
“你在我心里,一如既往。”他言簡意賅,態度明確。
他子清冷,不擅長甜言語,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可見誠意。
“阿時!”司純得不
行,再次用力撲進男人的懷里,抱著他的腰。
容時蹙眉。
抱得太,這樣的擁抱過于親了……
正當他要把從懷里推開時,兜里的手機“叮”地響了一聲。
有消息進來。
容時順勢輕輕推開司純,掏出手機一看,是林沐發過來的一個小視頻。
點開小視頻,紙醉金迷的畫面頓時躍眼簾,同時嘈雜的音樂和起哄聲充斥于耳……
容時猛地站了起來,黑眸頓時瞇起,危險四溢。
“怎麼了阿時?”司純故作不解地問。
兩人距離頗近,視頻容也看到了。
容時俊臉沉,薄抿,隨手抓起自己的外套就奪門而出。
“阿時你要走嗎?你去哪兒……”
呯!
話音未落,門就被甩上了。
司純愣在當場,心,瞬間被妒恨填滿。
呵!
好你個蔣南星!
又學我是嗎?!
真是個可憐蟲,連小手段都要抄襲我,你說你怎麼跟我斗?!
蔣南星!
你等著!
我定要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
容時滿煞氣地進酒吧,一眼便看到了正在與別的男人拼酒的蔣南星。
頓時怒火高漲。
孩兒家家的喝這樣,可真敢!!
他大步上前,一把奪走正往邊送的酒杯,順勢將狠狠拽了起來。
蔣南星喝得迷迷糊糊的,被他拽得一踉蹌,整個人撲在了他的上。
米諾蹭地站起來,“嘿你——”
下一秒卻被沁拉回來坐下,“別管別管,人家兩口子的事。”
容時不想搭理米諾和沁,只是拉了蔣南星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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