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和沒有回答付心寒的問題,而是說道:“付心寒,你知道我為什麽會用這種方式來見你嗎?”
付心寒看著麵前的被明和附的保潔員,又看了看邊封閉的黑暗空間。
付心寒說道:“你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你來見我。”
“你說的沒錯,我怕神君知道我私下來見你,並且教你如何殺掉夏赤。”
付心寒頓時神經繃,他說道:“你這話什麽意思?你說你是來教我如何殺掉夏赤?”
“回到我剛才說過的話,夏赤是我們之中最尊貴的神,他是神君的兒子。如果你打了我,神君可能會為了得到你上的東西,不會為我為難你。但是你偏偏打了夏赤,神君唯一的兒子,你知道你會有什麽後果嗎?”
明和頓了一下,他接著說道:“你會死!神君會先從你上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再為了他兒子,把你廢掉,最後把你到夏赤的手裏。”
“你落到夏赤的手裏,你應該知道是什麽後果吧?當然夏赤作為高高在上的神,他要發泄的對象不僅僅是你,和你想關的人都必須死與天罰,從而現怒了天威的下場。”
付心寒聽著明和的話,他臉上的神愈加嚴肅了。“你到底想幹什麽!?”
明和淡淡一笑,他說道:“我是來救你的!”
“你剛才說讓我殺了夏赤,夏赤既然是神君的兒子,你讓我殺了夏赤,姑且不說我能不能殺了夏赤,就算殺了夏赤,你覺得瞞得住神君嗎?我看你不是在救我,你是在推波助瀾的!”
明和語氣很平靜,他說道:“你錯了,我是來救你的。”他忽然抖袖子,一把青銅劍出現在了他的手裏。
“這把劍做因果劍,出土於夏朝,這把因果劍可斬斷世間所有因果,上麵蘊含的靈氣,足夠你再使用三次。”
“如果你用這把因果劍殺了夏赤,夏赤和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的因果關係,將會出。換句話來說,這個世界上,除了使用因果劍的人,再無第二個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夏赤的人。包括神君,他也會忘記自己曾經有過一個兒子。”
付心寒看著明和手裏這把古香古的青銅劍,這把劍上的氣場很特殊,至付心寒可以肯定,這把青銅劍,是一件超級頂級的法。
“我姑且你信說的話,但是你幫我,你能得到什麽好。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無緣無故的幫助!”
明和此刻忽然臉上所有的笑都消失了,他臉變得森森的。
他裏隻吐出兩個字:“厭惡!”
明和是一個心狹小的人,夏赤仗著神君是他父親,已經不知道多次嘲笑過明和。
明和表麵上一副心悅誠服,但是每一次的嘲諷,他都記在了心裏。
明和不止一次想過如果這個世界上夏赤可以消失,那將是一件多麽好的事。
明和已經為了神,他其實已經沒有什麽太多的追求,所以他心底裏唯一一件想做的事,就是除掉讓自己厭惡了幾十年的夏赤。
這一次,機會終於來了!
明和手裏的因果劍從他手中漂浮起來,送到了付心寒的手裏。
“夏赤現在所在的地點,我也會給你,他現在元氣大傷,你完全你機會殺了他。”
“付心寒,你可以懷疑我的目的,但是你要清楚一件事,你現在已經別無選擇了。”
“你活命的機會我給你了,你能不能把握的住,就看你自己了!”
明和說完最後這句話後,付心寒和保潔員從黑暗的空間離了出來。
那個保潔員現在還有些迷糊,他懵的看著麵前的付心寒,了頭,裏說道:“昨晚喝的酒怎麽這大勁,今天還沒緩過來呢,我怎麽糊裏糊塗的跑到這裏來了。”
付心寒看著保潔員走遠後,他背在後的手,這才出來。
付心寒的手中,赫然是那把青銅因果劍。
這一夜,付心寒想了很多。
他假設了很多結果,所有猜測的結果都不是付心寒想要的。
如果不去殺夏赤,等到付心寒和神君約定的日子,付心寒一旦出飛升圖,小命可能也隨著飛升圖一起給了神君。
不飛升圖,神君定然會用強手段,後果等同於決裂。
事到如今,隻有一條路可走——用因果劍殺了夏赤!
西南,一個水流湍急的大瀑布下麵,付心寒頭頂升起一分水屏障,他徐徐走進水簾之中。
在這個瀑布的背後,是一個小世界,這裏是夏赤的道場。
此時的夏赤,他渾赤慵懶的躺在一個藥池裏,在這個藥池裏他損傷的已經全部長出了新。
他再在藥池裏浸泡幾個時辰,外傷就可以全部痊愈。
與此同時,付心寒的影出現在了藥池旁的一塊大石頭背後。
付心寒修煉的蔽氣息的法十分高明,再加上夏赤完全沒有戒備之心,在他的小世界裏,除了他們這些神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人進的來。
哪怕付心寒已經距離夏赤不到五十米,夏赤依舊沒有覺察到異常。
石頭背後的付心寒心中暗道:“如果正麵拚,我殺他的概率恐怕不到五。必須增加殺他概率,無論用什麽手段!哪怕是暗中襲!”
趁著夏赤還沒有發現付心寒,付心寒已經釋放出六十四道之氣,五把充斥著五行衍劍訣的小劍,還有那把最後用來了解夏赤的因果劍。
趁你病,要你命!
付心寒已經準備出手,這時池中的夏赤像是發現了什麽,他對著大石頭喊道:“誰在哪裏!”
付心寒一下子釋放出多種法,已經讓夏赤覺到了異樣。
付心寒隔著石頭,直接釋放出了六十四道之氣!
這一次,付心寒毫無保留,六十四道之氣打出後,因為釋放了太多的天外之氣,直接離了付心寒的控製。
付心寒這是在賭,賭贏了六十四道之氣還能收回來了,要是賭輸了,別說收回之氣了,就連他的命可能都要丟掉。